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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rourou记不得那段往事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也不会让那个小子得逞的。 风丛樑退开椅子,手臂靠在桌子上,转身面对着风林菀,好整以暇的问她,“话说你对那小子是适当喜欢呢,还是非常喜欢?” “非常喜欢你是不是要多送点嫁妆?” 风丛樑肺都差点气出来了,好歹也是在风家从小耳濡目染长大的,怎么一点眼力劲也没有呢?平时很精明的样子,一到关键时刻就笨得想杀之而后快! “我把整个风家送你你觉得你有命要吗?” 摇头,本来想点头的,可是看见你那眼神,嗜钱如命的人也不敢点头呐。风林菀咬是真的扭到了,而且还结结实实的砸在地上,动一下就疼,还仰着脖子和他废话了那么久。 “总裁,你歪楼了,先讨论扶我起来的问题。” ...... “我是让你扶我,谁叫你抱我啦!” “那要不要摔你下去重来?” “不要。”风林菀死死抱住某人脖子,开玩笑,起码一米多高,再摔一次不得粉身碎骨才怪,而且刽子手还是风丛樑,就更得小心了。 风林菀直着腰杆坐在沙发上,风丛樑就坐在旁边,手臂还搭在她肩膀上,看着他不断靠近的脑袋,风林菀不断的把脖子往旁边让。 “你,你,你,有口臭,离我远点。” “血口喷神是要铁证的。” “我灵敏的嗅觉就是最好的证据。” “你确定?我觉得还是要亲自鉴定一下比较好,人面桃花加窗台怎么样?”说吧就已经俯身吻住了那涂着蜜色唇彩的嘴唇,那是他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地方。 虽说不是夫妻,但是风丛樑就是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越吻越深,按着她乱动的后脑勺,风丛樑想,要尽早把她变成自己的,这样才能困住她一辈子,只姓风!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入V,劳资要一直写到他们结婚,想怎么爱就怎么爱,生一堆rourou,反正又没计划生育!!! 正式进入剧情,觉得乱的可以不买,因为银家第一次写这个类型的,把握不好,所以按照自己怎么高兴就怎么写的,看不下去就尽早弃了吧! 我去碎了,周五人品爆发就三章,再爆发就三章rou......不爆发我也木法! ☆、人面桃花04 风林菀的腰,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穿过来不仅回到了十八岁的年纪,还身体都变脆弱了,小小的摔了一跤还就摔出大问题来了。而且对于风丛樑的靠近,竟然会有一丝丝贪恋和享受。 真是,这就是心理年龄没同步变小的原因,老处女的饥渴真是相当可怕。 风丛樑放开她双手,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撑在椅背上,俯身紧贴着她耳垂,伸出舌头逗弄般舔舐着她脸颊。 “rourou,我们玩儿个游戏吧?” “什,什么,游戏?” 风林菀直挺着腰杆,双手后撑在沙发扶手上,尽量避开他那滑腻的舌头,但是每移动一毫厘,腰间的疼痛就增加千里,剧痛像无形的魔鬼,啃噬着风林菀的思想与理智! “强呀jian游戏。” “啊!” 风林菀吓得一把推开风丛樑站起来,一步跳到沙发旁边,“你神经病呀。” 风丛樑并没有紧随而至,而是闲闲的靠在沙发上,不屑一顾的看着风林菀,“腰不痛了?” 动了动,扭一扭,哎,真不痛了。 难道这人是故意这么做的?为了帮她? 这人,好不容易做次好人都要用这么恶劣的方法,看来真是本性如此。 “总之,谢谢你!” 风林菀说完,麻溜的跑了,留在地毯上的大盘子也被她遗弃了。 一整个上午风丛樑都没有出来过,也没来找风林菀麻烦,终于让她悬到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肚子里,看来是自己小肚鸡肠了,可能这几天他心情比较好,不会和她斤斤计较那么多。 中午的时候她收到苏河的短信,约她在一家五星级的大饭店见面,说昨天有东西掉在他车上。 风林菀回忆了一下,好像没什么东西掉了,难道是苏河也开始想我了?但是既然有这样的借口可以再见心中的男神一面,她当然求之不得了,正愁要找什么借口接近他呢,当即回了个好。 拿着包包下楼,打了辆车去酒店,坐在出租车上,熟悉的旋律在耳畔响起,是当下最出名的歌曲,跟着哼唱了几句,风林菀条件反射的去摸耳垂。 竟然是空的?耳钉呢?据说那是风丛樑给她在国外带回来的礼物,据说价值连城,据说开过光的,不能离身,所以她都不敢取下来,穿过来的时候戴在左耳上就一直都在左耳上。 昨天出门照镜子的时候都还在,难道真落在苏河车上了? 风林菀把头埋在双腿间,揪住自己已经长长的头发拉扯了两下,“叫你自作多情!” 到了酒店,风林菀按照短信上的地址找到房间,屋子中间放着一张矮桌,上面摆了青酒和水壶,应该是日式风格的包间,里面却没有人。 可能是自己太心急,来早了。 风林菀不疑有他的脱了鞋子坐在矮桌一端,倒了杯水慢慢饮着,等了几分钟还不见人来,莫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正起身打算出去看看,刚走到门口,和推门而入的人撞了个满怀。 “啊。” 腰肢被男人抱住,一双娇俏的桃花眼,嘴角含着不明所以的笑意,深刻的五官看起来相当英俊,有阿汤哥的感觉,眼睛是琉璃一样的勾人夺魄。 “小姐,你没事儿吧?” “没,没事儿。” 风林菀急忙退出男人怀抱,整理自己衣服,一看见帅哥就走不动路的习惯真是屡教不改,虽然他真的很帅,不同于苏河的俊俏和风丛樑的阳刚,是一种游离于阴柔和刚烈之间的一种帅气。 但是可不能忘了今天的要事,帅哥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这不是苏河定的包间?风林菀张望了一下,并没有看见后面有人。 男人径自坐在矮桌一边,自己给自己斟了杯水,嘴角上扬的打量着风林菀。 两人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