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伤势
11.伤势
“小姐!” “小姐,你没事吧?” 双胞胎侍女祝萝与祝蔓一把推开兰惟,一左一右扶起裴窈音,为她仔细擦去脸上沾染的泥尘与血污,羞愧地向她赔罪说,她们没有及时赶到她身边护住她。 裴窈音摇摇头柔声道,不怪她们,是她自己不小心。 “窈窈。” 沈确玉下了马车,方才裴窈音突然坠车让他的心猛颤,他欲执起她的手查看伤势,不料她退后一步避开他的触碰。 裴窈音淡淡道了声“无恙”,又称自己身体不适,与沈确玉匆匆道别,由祝萝与祝蔓搀扶着进了门。 兰惟早已默默退出众人视线,捂着流血的伤口,佯装步履蹒跚地回到自己的屋子。 进了门,兰惟从包袱里取出一只掌心大小的木盒。 他轻轻摇晃袖中银铃,盒内几只朱红的蛊虫立刻受到召唤,纷纷蠕动着爬出木盒,沿着他的手臂缓缓攀升,最后停留在他额头的伤口处。这些蛊虫细密的腿脚抓紧了他的皮肤,随后钻入流血的伤口里,游走爬行着发出哧哧的声响。 兰惟懒散地倚在榻上,任由蛊虫为他治疗伤处,额上鼓起的青筋在他秀丽的脸上显得狰狞可怖。他面色不变,似习以为常,狐狸眼内静水深幽。 稍觉无聊,兰惟摸出怀中漆黑的匕首于手中随意把玩。短而薄的匕首在他修长的指间迅速旋转翻飞,如同一只轻盈翩跹的黑蝶,闪烁着凛凛幽光。 屋内只剩蛊虫爬行和匕首划动的轻响,兰惟神色淡淡,目光掠过窗外,若有所思。 今日小姐摔在他身上时,他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那味道和他昨夜与小姐欢爱时的别无二致。 他不禁嗤笑,果然他不在小姐身边的时候,那些觊觎窥伺她的鬣狗就开始露出爪牙了。 马车上的那个蓝衣男人与小姐貌似关系匪浅,杀了他,小姐多半会伤心。 要是小姐只喜欢他一个就好了,他一定会乖乖地听她的话的。 不久,血流逐渐减缓,兰惟摇动银铃,蛊虫们顺从地从伤口中退回,沿着他的袖子返回木盒中。 兰惟用清水简单清洗了下伤口,为了不引起众人怀疑,特意用白布缠绕住额头。 忽听得一阵敲门声。 “兰惟,我可以进来吗?”裴窈音提着伤药与补品在门口问道。 小姐竟然亲自来看他了。 兰惟心中狂喜,眼神微闪,随即指腹在伤口处重重一压,柔声对门外说:“小姐,进来吧。” 裴窈音一踏进房内便见到兰惟闭目躺在榻上气若游丝的模样。他本就苍白的脸此刻无一丝血气,额头上的白布还在不断渗出血来。 他因她而受伤,都是因为她,他才现在这副样子。 走到榻边,裴窈音轻轻握住兰惟的手,眼中尽是关切与担忧,“兰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伤口还在疼吗?” 兰惟悄悄回握住她的手,见她没有抗拒,于是更大胆地紧握,贪恋地感受她指间的柔软细腻。他缓缓睁开眼,声音疲惫而虚弱:“小姐,我没事,只是有些疼痛,让您为我担心了……” 裴窈音眉头紧蹙,她隔着白布轻柔抚摸兰惟的额头,“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能不让我担心?要不是你救我,我早就摔得鲜血淋漓了。” “小姐是我的恩人,保护小姐、不让小姐受到伤害一直是我的分内之事,”兰惟故意使自己的嗓音听起来更加羸弱,“小姐您能来探望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见状,裴窈音不由叹了口气,轻声道:“兰惟,你这段时间就安心养伤,有什么需要的尽管与我说。” 她离他这般近,甜如糖蜜又似春花的香气织成一张天罗地网,他无处可逃,可耻地硬了。 “兰惟感觉到伤口再次渗血,想重新换一块纱布,只是伤口丑陋,怕吓着小姐,能否请小姐背过身去?” 裴窈音点头,坐到他榻前的茶桌边。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他屋子,屋内整洁干净,气味清爽。他从来都是这么好,做事妥帖,处处为她着想。 “小姐。” “兰惟,怎么了?” 兰惟心跳加速,胀痛的性器立即大了一圈。 “小姐,能不能……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她笑着应声,“兰惟。” 却听见兰惟阵阵压抑的抽噎声,床榻亦轻轻晃动起来。 他必然很痛,今日他护住她时就流了好多血,止都止不住。 裴窈音再次唤他,声音带着nongnong的担忧:“兰惟……” 兰惟闭上眼,下颌紧绷,她指上的温度还残留在他身体上,宛若无数情虫酥酥麻麻啃噬他的皮肤。 在她一声声致命如毒药的催情声里,白浊在他亵裤里喷涌而出。 怎么办,好想cao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