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cebo 我将安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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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已经过去,世界逐渐恢复平静,拂晓众人平安归来接受众人欢迎已经过去三天,我的身体也在大家的悉心照料下恢复正常。 而现在,我伸手共鸣以太之光,传送到知识神海港,是为了回应一个人的一件小事。 嗯……一件小事。 我在背水咖啡厅找到桑克瑞德,他正在自己一个人喝酒看风景。我直截了当地发问:“桑克瑞德,我们什么时候约会?” 他先是注意到了我,然后猛咳了几下,兴许是嘴中的酒未完全咽下,被我的话吓了一跳呛到了吧。 我接着对他假装自言自语,做作地摆出一副回忆的模样,努力忍住出戏的笑:“嗯……我记得你在诸神黄昏号上对我眨眼,我一直觉得有些许什么深意在里面,你也知道的,我很容易多想,而当时实在不方便确认就没找你,只能等到现在。如果当时你不是在暗示……那就当我没来过吧。” 我转身假意离开,手腕便突然被人握住,还施了挽回的力道。 勾勾嘴角,意料之中。 我回过头,正好看到他挠着后脑勺,有点无奈:“好吧,原来你还记得。这几天很抱歉,好像没有经常去探望你,我们边走边说吧,这里应该不是很方便。” 桑克瑞德放下酒杯,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听到方才的简短谈话,才放心地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与我一同前往旧萨雷安给大家准备的休息室。 “我们的大英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已经可以再次投身战斗了吗?”桑克瑞德问,而我推开大厅门。 “当然没有问题,毕竟在这里被萨雷安的大家照顾得很好,塔塔露和可露儿也每天都会来询问我的情况,我敢好不起来都难。”我答,这回轮到桑克瑞德推开房间门。 “那就好,如果你这回落下什么后遗症,我们都会后悔得要死的。” 我哼了口气表示不服。要是真的担心,怎么不多来看看我?当然,碍于彼此的身份,这种话我不会说出口,只能用略显不和善的目光抬眼看他,得到他讪笑的回应。 “只是想保护你们而已,不必这么有负罪感。要是真的感觉不好意思……”我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的手臂,笑得贼兮兮,“稍微关照一下我吧。” 桑克瑞德把枪刃卸下来靠在门口的墙边,而我把大剑卸下来放在壁挂武器架上,示意他随便坐。果不其然,他坐在了床尾,我便也挪过去,有些发愣地看着被他坐皱了的床单,总觉得他穿着外裤上床有些不干净,但……毕竟我们都不是什么太在意床尾卫生的人。 毕竟我们都不会穿着外裤坐在等会儿要躺的地方!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别说了吧。 身体从床边坐到床上,思维从褶皱空降到波光粼粼的水面……我一直有钓鱼的爱好,便想着要不要哪天找桑克瑞德一起当钓鱼佬:“其实本来是想让你陪我钓鱼的,你介意吗?” “哦?我竟然有缘跟大英雄一起钓鱼?这可是忙里偷闲的好途经。是要在知识神海港,还是别的地方?听说最近有很多烹调师都需要北洋鲱,如果你想趁这个机会捞一笔的话应该稳……” 唉,啰啰嗦嗦,等不及了。 大概持续了十秒,我才把自己的嘴移开。亲吻是十分合适的打断方式,带他进房间可不是为了听他讲赚钱之道,还是快点进入等下要做的“爱做的事”的前奏吧。 接下来,我打算跟他一起检查身体。当然,是最俗套意义上的“检查”。就算是专业医师,也不敢保证这一趟冒险会不会给我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我们两个粗人又能看出什么呢?情趣罢了。 “你看,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胸脯,都没有任何新伤口的痕迹。” 我一边卸身上的装甲、脱掉内层的布料,一边把身上的皮肤掰向桑克瑞德炫耀。 “多神奇,竟然还会精准地治好新受的伤……旧疤痕倒是还在,有意思,”我虽然并不是很在意伤疤的存在与否,但还好没添新的,不然又要让他们担心,“你呢?要是哪里又多了疤痕,那些关注你漂亮脸蛋的漂亮女人估计要心疼死了。” 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桑克瑞德如我所料地愣住,似是有话要说,但什么都没说出口。 “你不心疼吗”,“什么类型的心疼”,“我们的关系适合出现这种心情吗”……用耳朵上的聪明毛都能想到的问题,但谁都没有问出口,这时的沉默是最为合适、最心照不宣的。 当然,这样一拉扯,心里便不免得生出了些酸楚,眉头以我自己不可察觉的角度皱了皱,他便抬手抚上我的额头。 “大英雄,别皱了,都有抬头纹了。” 最烦他这样岔开话题,但这种时候又最需要他的灵活反应。 “……去洗手洗澡剪指甲。” “我早就剪过了。”他起身准备换衣服,正好向我展示十个整洁的指尖,我余光里似乎瞥到了他不怀好意的微笑。 好吧。 事前的清洁程序是分开进行的。这样就避免了两个人在浴室里磨蹭太久蒸得头晕,也是一种给彼此营造期待感的留白。等我拿着浴巾赤身裸体地从淋浴间走出来时,正看到他看向窗外。 外面日光明媚。是我们助其实现的。 “看什么呢?裸上半身的怪大叔。” 他闻声回头,看到我的裸体还是一愣,即便他已经看过很多次了。 “你跟我倒是半斤八两吧,我好歹还围着呢。” “这有什么好自豪的……” “你擦没擦干净?我看看。” “我又不是琳……不对,别用那种语气照顾我啊。” 打趣间,我已经把桑克瑞德的毛巾扯下来了,过程中稍微受了点阻碍,被桑克瑞德那根尺寸客观的rou茎勾了一下。 我们躺在了那张床位稍微有点皱的床上。 桑克瑞德与我十指相扣,又缓慢地将指尖向手臂游走,我不由得打了个颤。他问,你很冷吗?我说没有,然后往桑克瑞德的怀里靠得更加紧密些。 他朝我的耳朵轻轻吹气,气流自然到我不确定那是他故意的呼气还是自然的气息。反倒是我,有些紧张地屏住了呼吸,身体也有些发僵,为许久没有经历的亲密感到陌生和担忧。 “你好僵硬,感觉指尖也很冷。你真的恢复好了吗?”桑克瑞德的声音低低的,嘴贴在我的耳边发问,痒得我无意识抖了抖耳朵。 “没问题……你竟然在担心这个?” “我可不想让你留下后遗症。” “可别小看冒险者啊。”跟桑克瑞德打趣完毕,我抬头吻上他。 我不知道在艾欧泽亚有没有人愿意为我作画,如果有的话我会很荣幸,由画家记录下的我这副罪恶的样子,画面一定非常糟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