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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距离九老洞战役已经一年了。 我还清楚的记得月泉淮死后普天同庆的盛况,当时被亲友拉去畅饮了一夜,他在我面前喝得烂醉,细数着月泉淮曾经犯下的种种恶行,当他讲到是纯阳六子是如何给了月泉淮致命一击时,颇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那一夜,所有人都在庆贺天道除魔,亲友醉倒后,我独自在院子里望着高悬的皎月,把自己灌了个不省人事。 亲眼见到心上人在眼前陨落,若不把自己灌到不省人事,我真不知那一夜我该怎么熬过。 没错——我暗恋月泉淮已久。 这是我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我自然是知道他做过许多恶事,但感情这东西令人捉摸不透,我无法抑制的被他吸引,想注视他,想接近他。起初我还会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反复告诫自己可不兴把拥月仙人当做梦中情人,但每次和他相遇,他只用一个眼神便能轻易粉碎那压抑我情感的桎梏,每一次的解封都让爱意来势更为汹涌。 后来我选择了遵从本心,不再抑制对他的爱慕,一路追寻着他的下落,和他数次“巧遇”。有时我在想,他明明记忆力不佳却每次见面都能认出我,这怎么不算在他心里有了一席之地呢?他明明可以像碾死一只蝼蚁一样杀了我,却屡次放我一条生路,是不是他也期待着与我再见? 每次这种想法闪过,就免不了深夜回想着他看我的眼神,他勾起的唇角,和他指尖的月铳,自渎个几回。 月泉淮死后,江湖上迎来了久违的平静,我的日子也波澜不惊,每天的生活就像太阳东升西落一样按部就班。 我像往常一样在长安城漫无目的发呆晒太阳,看着小情侣手挽着手去竞技场擦地板。曾经我还幻想过,如果能和月泉淮在一起的话,一定也要挽着他的手去打竞技场,次年成都广场的雕像一定是我们俩吧。 都说时间会冲淡一切,但月泉淮死后我的执念不减反增,我甚至去学了方士之术,跑遍了所有能想到的地方去寻找他的魂魄,但终究是一无所获。 我曾搬去龙泉府住了三个月,想着能睹物思人也是好的,但那里实在是太冷了,我就又回中原了。 念及此,心里空落落的,他什么都没有留给我,除了一身的相思病。 说起来,最寂寞的时候,我也是去找过面首的。我对面首的唯一要求就是长得像他,只要有三分像他,我就愿意一掷千金,所以花满楼的mama时常替我留意面容相似的面首。 算起来也有些日子没去花满楼了,今日无事,去消遣消遣也不错。 可能是出手比较阔绰,还没走到花满楼门口几个jiejie就迎了出来把我团团围住。 “公子可有些日子没来玩了,今日既来了定要玩个尽兴啊。” “公子,奴家新学了一支舞,想着公子必须是第一个看的,还未给旁人舞过呢。” “上回公子答应过要给妾身画像的,公子今日可有雅兴?” 虽说我是断袖之癖,但花满楼的jiejie们个个花容月貌多才多艺,我也从不吝啬于花钱博美人一笑这种事,久而久之在花满楼的jiejie们这也成了红人。 今日闲来无事,横竖来花满楼都是消遣,跟美人jiejie们一同赏舞作画也是一种乐趣。 刚想应下几位jiejie的邀约,花满楼的mama就来了,她拨开美人jiejie们凑到我身边,又使了个眼色让那些jiejie们散去。几位jiejie们虽心有不甘但不敢和mama作对,皆是面色不悦散去,我大致能猜到mama是什么意思,只好给旁边的丫鬟塞了几支刚才路上顺手买的珠簪让她给几位jiejie们送去安抚安抚。 “哎呦,公子真是来得巧,昨日刚到了一个面首。我一看这脸,就知道是公子喜欢的类型,就给公子您留下了。公子您上二楼去瞧瞧?” mama知道我喜欢什么长相的面首,听她这语气,这次的面首没准能与月泉淮有五分像。我随着mama上楼,她一路领着我往二楼最深的那间屋子走。有些奇怪,二楼最深的这间屋子我记得一般是不住人的,只有些做错了事受罚的才会被关在这里。 “不过他性子有些烈,刚被送来的时候闹的厉害,灌了些药,现在还没醒。” 原来如此,难怪在最里面这间屋。不过说实话,听到mama的描述我更期待了些,这下不只是样貌相像,许是连性格都像他。 mama推开房门后,我借着不甚明亮的烛光,透过纱帐看见了那个我日思夜想的人——是月泉淮! 我绝不会认错,躺在床上的就是月泉淮本尊。 “怎么样?是公子喜欢的类型吧?” 这何止是我喜欢的类型?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白月光本月啊! 我连连点头,语言都组织不利索了,直接给mama塞了一包银子,mama掂了掂银子笑得满脸褶子,心领神会地退出了房间。 走到床边的那几步路被我走得像朝圣路一般,就差三步跪地一磕头了。 我撩开纱帐靠近床边,看着梦中情人的睡颜百感交集,我从未想过还有机会与他再见。 刚伸手想替他拨开散落的碎发,突然感觉手腕一紧,刚才还在熟睡的月泉淮竟然睁眼了,此刻正怒瞪着我。 “是你?” 这久违的声音,几乎是听到的一瞬我就不自觉流下两行泪来,最让我感动的是,他还记得我。 梦中情人近在咫尺,我似是害怕他再次在我眼前消失,长臂一伸紧紧将他抱住。他的体温隔着一层薄纱衣传到我的全身,此刻我才确信这不是梦。 难怪我用尽方士之术都寻不到他的魂魄,原来不是我学艺不精,而他压根没死,这真是意外之喜。 “放开老夫!” 他想挣脱却推不动我分毫,搭在我胸口的手反而有几分调情的味道。不过我还是松开了他,基于一些刻入骨髓的忌惮。说实话我刚才抱他的时候完全忘记了有被月铳一击毙命的风险,全然是遵循了身体的本能反应,现在想起来才觉得有些后怕。 我端坐在他旁边,不敢造次,他环顾四周,不明所以。 “这是什么地方?” 虽有种被心上人抓包去青楼的负罪感,但我依旧选择了如实回答。他由诧异到羞愤的转变被我尽收眼底,他真的好可爱,脸红的样子可爱,生气的样子更可爱。我的嘴角不自觉上扬,想压都压不下去。 “还敢笑?老夫这就送你上路……” 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点在我的眉心,我根本来不及反应,紧闭双眼却没等到预想中的疼痛。 难道月铳其实是安乐死? 我试探性地睁开一只眼偷瞄。 啊——惊慌失措的他也好可爱。 “怎会如此……” 怎会如此……如此可爱! 忍不住,完全忍不住,就算是下一秒就会被月铳秒杀我也要揉他的脸! 然后我就上手揉了那位拥月仙人的脸。 不愧是拥月仙人,果真是仙品。 mama,我死而无憾了。 诶?我怎么还没死?月泉淮有这么好的耐心吗? 我松开了手,他双目无神,脸颊被我揉得泛红但依然看得出脸色很差。 “月泉宗主,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完了,会不会是mama给他用的药药劲太大了?我虽不精通医术,但也略知一二,抓过他的手腕给他把脉,我刚得及把手搭到他的脉上还未来得及感受,他就一把抽回了手,恶狠狠的瞪着我。 不甘,屈辱,愤怒,我第一次见到这么丰富生动的他。 “少惺惺作态了,给老夫个痛快的。” 这……这么直接的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月泉宗主,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闭上眼睛,仰头露出了漂亮的颈部线条和喉结,胸口的两点粉红在单薄纱衣下若隐若现,心上人既已应允,我没有再忍耐的理由,捧着他的脸吻在他的唇上。 “你在干什么?!” 我还只是堪堪贴上了那张唇,就被抽了一个耳光,给我抽懵了。 “不是月泉宗主你说可以痛快的……”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我另半边脸上,现在我两边脸应该肿得很对称。 “让你痛快点杀了老夫!没让你折辱老夫!” 我哪敢啊,而且好不容易再见日思夜想的心上人,我怎么舍得杀他。 见我迟迟不动手,月泉淮似是想故意激怒我一般,他笑着凑近我手指勾起我的下巴。 “怎么?下不了手?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没用的废物。” 我确实被激怒了,鸡怒。 “那月泉宗主不如亲身体会体会,在下的长进……” 我捏住眼前人的下巴强势地啃上他柔软的双唇,舌头探入他的檀口卷着他的软舌缠绵,美人盛怒眼看又要甩我巴掌,这次我有防备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将他扇在半空的手腕紧紧握住后抵在头顶,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他转而用另一只手去推我的胸口,指甲划过锁骨的微痛让我起了报复的坏心, 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尖。他微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紧接着是更激烈的反抗,那双纤纤玉手的指甲都要嵌进的胸口的rou里,能感觉到他由内而外的抗拒,但明显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蹬在我腰上的玉足拉不开一寸距离,只会让我更兴奋地攻城略地。 一定是因为之前一战伤得太重还未恢复,不然拥月仙人怎么可能如此软绵无力连我一介二流侠士都推不开?这是天赐的良机,我深知此前多少日夜的春梦不会有第二次成真的机会,怕是后半生都得指着这一夜的回忆过活。每一次的抚摸都是珍贵的记忆,我贪婪的想要这份回忆多些,再多些。 这样近的距离我甚至能听见两颗心在狂跳,曾经的他是我连靠近都无法企及的存在,而现在的他在我怀中任我鱼rou,这种反差让我兴奋到了极致,恨不得马上将人带走锁在我私宅的密室中日日占有。 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脖颈上,一路往下到喉结,然后是锁骨。仙人胸前两点已经被刺激到凸起,我用舌尖去讨好他勃起的乳首,身下人一阵瑟缩退后想逃,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双手握着他的腰追上前含住他粉嫩的樱桃红吸吮,坏心眼的用牙去摩他的乳尖,果然听到了预期中的轻哼。 这才哪到哪呢?我赌上花满楼消费榜第一的名头,今日定要让拥月仙人不知天地为何物,在他百年的人生中留下浓墨重彩的痕迹。 我伸出两根手指直直插入月泉淮那张殷红的小嘴里,用手指夹住他的舌头搅动,他眼神发狠作势要咬我,我直接点了他的xue道让他合不上嘴,口水从嘴角流下,顺着下颌没入脖颈,本就半透的薄纱衣沾上水痕后贴紧肌肤让仙人看起来更堕落了。 我轻车熟路摸出床头柜抽屉里的软膏打开,抠出一块用手指在掌心化开,抹到他的紧缩的后xue上,手指在xue口揉上两圈后便向内探去。 “你敢?!” 我没有理会他那带着几分颤音没什么说服力的狠话,手指继续向深处挤进。之前江湖上常有流传月泉宗主和他貌美义子们的桃色传闻,但现在看来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这个紧度,我可以肯定他是头一回用后面,这样算来我是他的初夜呢。 我对找敏感点还是很有经验的,两根手指在后xue中一阵抠弄,很快就在rou壁一处找到了那一点,手指对着那弱点一用力,身下人果然漏了一声呻吟。 “老夫…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啊,口嫌体正直的样子也很可爱呢。 我握住他已经微微抬头的那根,手指只是轻轻摩擦过铃口,就能明显感觉到在手中又涨大了几分。 “月泉宗主其实也很舒服吧?男人在这方面是骗不了人的,你看,你都这么硬了。” “闭嘴!禽兽!你这发情的公狗!” 月泉淮死死盯着我早已挺立的裆下,眼里满是厌恶与恐惧,说实话被自己的心上人这样看着,我挺不是滋味的。 “在月泉宗主说喜欢我之前,我保证不插进去。” 毕竟是和心上人的第一次,我不想强迫他,我也会妄想和他两情相悦下交合。 他看起来稍微松了一口气,又继续拿出那副嘲讽的表情来刺我。 “呵,痴人说梦。” 真是残忍啊,对真心爱他的追求者说出这样冰冷的话…… 但是再冰冷的男人,直肠都是热的。 手指继续开拓,在膏体润滑之下rou壁已经明显变得柔软,严丝合缝地吸着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往外退时xue口会追着紧缩,像是想留住我的手指舍不得它离开。另一边握着小仙人的手也没闲着,被拇指反复摩擦的铃口无助地开合,吐出一股股黏滑的液体,柱身的青筋随着我的动作微微跳动。我觉得差不多是时候让他先到一次了,于是两只手同时发力,快速撸动柱身的同时另一只手的手指用力去顶xue中那一点sao心,仙人呼吸逐渐粗重,随着一声闷哼就见他射了出来,白色的精水全都喷在了他自己的腹部。 释放过后他整个人软在床上眼神失焦,明显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但我并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我解开腰带脱下自己的裤子,刚掏出蓄势待发的枪杆,身下人如惊弓之鸟猛地向后缩去,但他身后退无可退,只能恶狠狠瞪着我试图威慑。 “你!你出尔反尔!” “我向来说话算数,我就蹭蹭,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