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唇釉的颜色很暧昧,我觉得有比我的嘴唇更适合它的地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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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已近黄昏,少年和少女的身影被斜阳在地面上拉的很长。春末的季节天空上霞光万丈,像是神女铺了漫天的胭脂锦。其中有着星星点点的细碎星光,似是从瑶池边掬了一碰琼花,泼洒在碧落上。 不多时姜茶茶就领着蒋帆就走到了饰品店,她摸出积分卡给前台的jiejie,表示想换一件500分的礼品。 前台jiejie笑眯眯的,用钥匙打开500分礼品的玻璃柜台:“这些都是500积分可以换取,自己选一个最喜欢的哦~你看这个小樱花的发夹,上面还有两片绿色的小叶子,和你的发色很搭。” 姜茶茶看了看那个小发夹,确实非常可爱。500积分可以换取两个,头的两边可以边夹一个。她拿起来又放下,看了看其他的礼品,发现了换兑的礼物里有一只小唇釉。 她好奇的拿起那根唇釉,发现上面写的是英文“plumping”,她是个学渣,对英语更是十分头疼,以至于到了高三还看不懂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什么叫plumping啊?” 蒋帆倒是理解这个单词的意思,但是不太清楚这个用在唇釉上是什么意思:“这个单词的意思是让什么鼓起来,比如 ‘这只小猪很胖’ 里的 ‘胖’可以用plump来形容。” 前台的jiejie赞赏的看了蒋帆一眼:“单词释义是对的。应用到唇膏里,plumping的意思是 ‘丰盈’。这款唇釉里含野姜汁和薄荷,可以刺激唇部皮肤,让嘴唇在涂上唇釉后,像枕头一样暂时鼓起来。”现在的妆容很多都追求丰满的唇,看上去娇憨又性感。这根唇釉的颜色也很好看,裸调中透着隐隐的薄红,看上去有些莫名的诱惑与暧昧。 不知为什么,她话音刚落,就看到眼前的粉毛小女孩突然露出了一个十分复杂的笑容,这笑容里掺杂着猥琐和兴奋,还有隐约的期待… 前台jiejie神思一凝,有些被这粉毛的邪恶笑容吓到了。却见她十分雀跃的拿起那根唇釉递给前台jiejie:“我就换这个!”然后又拿起柜台旁边的一包化妆棉片:“这个一起结账!” 前台jiejie胆战心惊的帮她结了账,粉毛小太妹牵起她身边那个带有些忧郁气质的俊美少年,一起走出了门。俊美少年浅琥珀色的眼瞳中闪过一丝疑问:“你不喜欢那对夹子吗?”如果她喜欢的话,积分不够兑换,他可以帮她买下来。 …虽然姜茶茶明显不缺钱,但是买个礼物给她,也是自己的心意啊。 他有些羞愧的垂下眼,她救了他的命,但他却连一顿饭都没有请她吃过。 姜茶茶倒没有抓取到身边男人细致敏感的神思,她眼珠子转着,滴溜溜的想着坏主意:“我当然很喜欢小夹子啦…但是我拿这个唇釉更有用嘛。”至于什么用?她现在不说。她牵着他的手,踏着星光与晚霞,一路走回了小面包厂。 一进休息室的门,姜茶茶就将蒋帆按倒在沙发上,沉醉的吸吮着他的喉结。手也没闲着,卷起了蒋帆的上衣,将他的衣服翻了上去,手指在他的腰侧不断的轻轻滑摸着,最终消失进了裤腰以下。她轻车熟路的握上了他已经勃起的yinjing,开始缓慢的taonong着,指腹划过他已经长出来些毛茬的下腹,惹得他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喘息声。 蒋帆的衣物在二人的纠缠下逐渐掉落在地,他很快便在姜茶茶面前再次展示出了他全裸的身体。姜茶茶很满意蒋帆依旧在脚踝上戴着她的发圈,她伸出指,抚摸上了蒋帆胸口的两抹红晕,她用舌尖卷住一枚乳尖,又用指腹轻轻捏揉另一枚,蒋帆呻吟出声,两枚乳尖同时开始变得肿硬了起来, 正在这时,姜茶茶拿出她刚刚在饰品店用积分兑换的唇釉,拧开盖子,就要朝蒋帆的rutou上涂去。蒋帆想到那个前台jiejie对二人所说的“plumping”在唇部化妆品中的作用和含义,瞬间有些坚硬的躲闪开姜茶茶要给他的rutou涂唇釉的手:“这、这个不好吧,你要用在嘴上的唇…”唇什么来着?他对美妆品完全没了解。 姜茶茶用手划了下他的大腿内侧,带着几分别样的猥琐,笑着开口道:“我觉得涂到你那里,会比涂到我的嘴上要好看!”蒋帆心下忐忑,见拒绝不了,带着几分恐惧和隐隐的期待,等着姜茶茶接下来的动作。 姜茶茶蘸了蘸唇釉,用肥厚的刷头将唇釉仔仔细细的涂抹在了蒋帆已经硬起来的乳首和乳晕上。唇釉有些暧昧的裸红色让他的rutou看上去更加诱人,像是剥了一层皮的莓果。rutou的皮肤本身就薄,野姜汁和薄荷的刺激同时渗入了肌肤里层,乳首立刻更加肿胀充血起来。蒋帆只感觉自己的乳首一下子敏感了数倍,下身的性器也因为敏感部位的刺激而更为兴奋,预射jingye一股一股的往外淌:“别…别这样…你如果刺激我太多,我会射的很快的…” 偏偏这时姜茶茶拉开了他的腿,张口含住了他已经硬的发肿的性器,没有深入,只是含在两片柔软的唇中轻轻的吸吮了几下,惹得他发出类似哭音般的叫声。她拿起小剃刀,在他的下体处打好泡沫,细致的刮掉了他新长出来的毛茬。不一会儿的功夫,蒋帆的下体便再次白净了起来,折磨了他一天的扎痒在这一刻得到了解放…但由于姜茶茶一系列的saocao作,他感觉被折磨的更难受了。 由于前列腺炎的问题没有解决,尽管心中有一百万个想要进入蒋帆,姜茶茶也只能暂时作罢。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有些不喜欢蒋帆“正面冲上”的被她玩弄肛门,她喜欢让他俯趴过去,从身后分开他的两瓣圆臀。但这次由于plumping唇釉的加持,可以看到他的两枚乳尖都肿了起来,颜色又是充满暧昧的裸红色。她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手在蒋帆大腿内侧轻轻划弄,时而抚摸睾丸,时而按压会阴,就是不触碰他身前的性器和身后的肛门。这种隔靴搔痒的刺激方式惹得他喘息不止,发出男性在被刺激到时特有的娇喘。 “蒋帆,你平时会自己抚慰吗?”姜茶茶问了个明知故问的问题,毕竟在蒋帆在第一次被她调教时,已经提到过“我已经三天没射精了”。据姜茶茶的理解,他肯定是会自己下手去抚慰性器的。 果然,蒋帆的脸颊红了红(但由于他的脸一直被情欲熏陶的太饱,导致又红了也看不出来),顿了几秒,声音低沉道:“嗯…我会。” 姜茶茶倒丝毫不觉得这个问题有多冒犯,她更靠近了一些,舌尖直接舔上了蒋帆的尿道口,像舔冰激凌上的奶油一样逗弄了那处几下:“那你你能不能给我展示一下,你平时都是怎样抚慰自己的?” 她眨巴着一双戴了金色美瞳的大眼睛,眼巴眼望的看着他。她脸上的表情很无辜,目光中却满满是侵犯与占有:“就是,不仅是怎么撸、怎么射出来,包括你是怎么让自己爽,怎么自我抚慰的?”说直白点就是他是怎么自己和自己zuoai的。 她扶着蒋帆,引导着他两腿分开的在沙发上蹲下。她坐在地上,要求蒋帆自己伸手分开两瓣圆臀,将臀缝中的肛门暴露给她看。她用手指蘸着从仓库顺来的黄油,细致的涂抹在他肛门的褶皱处,然后将黄油掰碎,漫不经心的将一小块接一小块的黄油送入他的肛门中,看着黄油融化在他的屁屁里:“你这里,有自己玩过吗?”她将一根小勺的勺柄靠在他的肛门处,轻轻的顶动着他括约肌处的褶皱,冰凉油滑的触感和暧昧拉满的气氛让蒋帆兴奋不已,性器已经肿胀到有些吓人的程度,感觉非常疼。 他咽了口口水,对她让他在她面前自慰的提议感到羞耻又兴奋。此时性器肿胀不堪,所以听到要他自慰的要求,蒋帆简直如蒙大赦。在征得姜茶茶同意后,他放开了掰着自己臀瓣的手,摸上自己的性器,轻轻的刺激着那里:“你…是要我自慰给你看吗?”他理解了姜茶茶那段绕口的话的意思:“其实我平时撸管都很敷衍,不会对自己的身体做额外的刺激,是你跟我玩之后我才意识到,肛门也是可以用来被调教…” 基于这些天被姜茶茶过度的肛门开发调教,再加上被她刺激了半天屁眼,确实感觉屁股好想被虐待。他的另一只手不可控的摸上已经被她用黄油润的油滑湿润的肛门,抠了抠那处的褶皱,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有种自己侵犯自己的快感,鲜红色的肠rou随着他的手指往外翻出。 他身前的手也不停,握住yinjing开始上下撸弄起来:“撸管大概就是这样…”他小心翼翼的偷看了她一眼,生怕她不满意他的展示:“你刚刚把我弄得太兴奋了,刺激我太多,我可能会很快射出来。”他已经感觉到射精管的鼓胀了,所有的jingzi都在争先恐后的向外挤,可惜等着它们的不是与卵子的结合,而是输精管外冰冷的空气。 蒋帆难得的在撸管时走了个神,他莫名的开始迷茫,自己会有小孩吗?他并未出身幸福的家庭,自己的家庭看上去十分光鲜亮丽,但实则非常畸形。有着变态控制欲且不自知的母亲,不作为唯唯诺诺的父亲。他甚至没有见过健康的家庭是什么样的,怎么可能做好一个父亲? 由于走神,他的兴奋削弱了一些,正好稍微延长了一下射精的时间。姜茶茶一错不错的看着他撸动性器的手,并未意识到蒋帆的神思已经去往了一个太过正经的方向。 可惜走神归走神,肿胀的性器到底还是需要射出来。三分钟不到,蒋帆就全身挺直,yinjing颤抖着喷射出一股股白浊。姜茶茶伸出一指,轻轻的蘸了蘸他射出来的浓精放到口中:“喏,味道好恶心啊…” 蒋帆被她的这个saocao作吓了一跳,jingye是专属男生的特殊体液,每个男生的味道都不一样。现在姜茶茶用这种语气评价他jingye的味道恶心,他一时有些尴尬,羞耻的找补道:“那本来也不是吃的…” 谁知姜茶茶听了这话两眼发亮的看着他:“那是用来干嘛的?”显然又是在明知故问了。 蒋帆很是羞赧,尽量的组织语言让这件事听起来没那么羞耻:“是用来造小娃娃的。”姜茶茶是在故意让他说出一些很害羞的话,比如此时暗示他描述男女zuoai的过程,他确实有些说不出。 听了他这话,姜茶茶也不知道哪来思路,鬼使神差的问了句:“那你想要造小娃娃吗?”说完她就后悔了,连忙找补了一句:“我是说,你有想过建立家庭,有自己的孩子吗?”说完更后悔了,这个话题感觉太正经了…而且也很私人。 蒋帆一怔,姜茶茶意外的捕捉到了他刚刚所在的频道,正正巧的和他同频。他沉思了一会儿,浅琥珀色的眼瞳中是挥之不去的迷茫:“…我不知道。” 由于话题的牵引,他又处于一个很放松的环境,他终于有勇气把一直压抑着自己的事情倾诉出来:“我妈对我的控制欲很强,非常不讲理,脾气很硬。她有的时候就是想发泄情绪,没有任何理由的开始和我吵架,我一开始也在抵抗,结果导致了她大发雷霆,要和我冷战上十天半个月。后来我不管谁对谁错立马和她道歉,表示自己会反思并且改正,但她还是会愤怒,说我虚情假意、自私冷漠。我从小到大所有最脆弱、伤害我最深的事情都会被她翻出来添油加醋的嘲讽。后来我就不理她了,平时她愿意好好交流还好,如果她开始不讲理、斤斤计较,我就不理她,任她闹…”至于父亲,对母亲唯唯诺诺言听计从,只要母亲说他错,父亲就会不分轻重的多加指责。 蒋帆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疲惫,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压抑的生活:“我没有见过健康的家庭是什么样的,从小我就为了能得到父母更多的夸奖去努力的讨好他们。但一切都是没用的,我小学的时候胖过一段时间,父母天天给我脸色,叫我肥猪,说街上的人看到我就想吐。我就努力的瘦了下来。本以为她们不会再指责我了、可以一起好好的生活了,结果他们又开始指摘我刚升上初中的成绩没有达到年级前十。我又努力的考出好成绩,这下以为他们不会再愤怒了…” 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结果我低估了我的父母,他们又开始声讨我没有和他们一起吃饭。当时我功课太忙练琴也太忙,经常不吃晚饭就困得不行,脑袋没靠到枕头上之前就睡着了,根本来不及和他们一起吃饭。然后我就被他们说冷漠、自私、虚伪、白眼狼、心里无父母…” 蒋帆似乎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太多,微微低下了头,眼神躲闪,似乎不太敢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当他将身体后仰、想要躺倒在沙发上时才发现,姜茶茶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他的身边,轻轻的搂住了他。她的手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拍打着他的后背,似乎是在给他安抚与支持。 蒋帆莫名感觉有些想哭,开口便是哽咽的声音:“茶茶…”这是两个人认识以来他第二次叫她的名字。第一次叫时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第二次叫时则带着一丝求助与投靠的意味。 姜茶茶将他的头抱在自己的怀里,声音平淡的开口道:“至少你父母还愿意支持你的学业、供你练习小提琴、给你一个住处。我爸自从他出轨把我妈气的自杀了之后,就金屋藏娇的把小三娶回了家,小三带来的儿子不喜欢我,她和我爸新生的小meimei…”姜茶茶说到这里感觉心里一阵强烈的刺痛:“我爸和他小三新生的小meimei也在他们的教导下开始讨厌我了,我明明什么也没做,她还只有六岁。”看到小meimei姜青敏把她用她母亲的遗产钱给她买的娃娃的头发剪碎、衣服剪烂、头拧掉,买的小汽车砸个稀巴烂还骂她让她滚出这个家后,她就再也没有给过姜青敏好脸色了。 太多的委屈姜茶茶不知道该怎么倾诉出来,也不知道该找谁倾诉,只得这样言简意赅的概括了自己的处境:“总之我没被我爸逼到去卖,全靠我妈自杀时给我留的这些钱了。我学习也不好,高考也没报,以后不知道能干些什么。这个小面包厂肯定也不可能是我的了。” 这样说着,她感到胸口一片濡湿,她扶起胸前的蒋帆,却见他满脸是泪,看到她的脸时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蒋帆的泪水没有停,他的双手紧紧握住姜茶茶的衣袖,仿佛抓住了最后的依靠。他的眼神里有种深深的痛苦与无奈,脸色苍白,泪水模糊了他本就暗淡的眼神。 “茶茶……”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再不畏惧叫她的名字,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的。“我……我真的不知道……你经历过这么多……”他停顿了一下,眼神有些迷茫,又有些不敢相信:“你这么坚强,怎么会……我一直以为我自己的生活已经够糟糕了,却没想到……” 他的声音再次哽住了,肩膀微微颤抖,仿佛整个人都在崩溃。每一个字似乎都带着巨大的压力,让他无法呼吸,无法平静下来。 姜茶茶感受到他这一刻的脆弱和痛苦,她的心几乎要碎了,他是她最喜欢的男孩子,她很想好好的守护住他,哪怕无法陪伴在他身边,也希望他永远幸福。她轻轻搂住他,轻声说道:“我们都经历了不容易的事情,蒋帆。你并不孤单。你可以依赖我,哪怕是片刻的安慰,我也愿意给你。” 蒋帆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他低下头埋进姜茶茶的怀里,声音充满了无助:“我从来没有这么软弱过,我一直以为自己能撑过去,可是……我没有地方去发泄,所有的痛苦都在心里,一直压着,直到快要爆炸。”他轻轻地颤抖着,几乎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 “茶茶,我真的害怕,我害怕自己会变得和父母一样,冷漠、无情,我害怕我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理解我……”蒋帆的语气越来越急促,仿佛在向姜茶茶求救,他的声音从低沉到无法控制的高亢,“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害怕自己会迷失。” 姜茶茶的心被他的言语深深刺痛,她轻轻抚摸着他的头,温柔而坚定:“你不会的,蒋帆。你是一个值得被爱的好人,你不会迷失的。”她的声音原本活泼而充满了磁性,此时刻意的放缓放柔,如同涓涓细流,尝试去抚平他内心的激动与恐惧。她知道,或许她并不能立刻解决他的痛苦,但她可以陪伴他,陪他度过这段最艰难的时光。 蒋帆听着她的声音,似乎慢慢放松了下来,眼泪渐渐停了,但内心的压抑依然未曾消失。只是此时此刻,他感到自己不再是一个孤单的人,他感受到了一份久违的温暖,一种从未有过的依靠。 姜茶茶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轻声说道:“你不需要去做什么,蒋帆,只需要相信自己,慢慢走下去。如果你愿意给我陪伴着你的机会,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蒋帆逐渐停止了流泪,但却依然深深沉浸在那种无力与迷茫中。他紧紧抓住姜茶茶的衣角,仿佛怕她会突然消失。他抬起头,看着姜茶茶的眼睛,那双平日里充满忧郁和神圣气息的浅琥珀色眼瞳,此刻透露出一种脆弱与无助。 “你以什么身份陪伴我?”他很少这样直白的问别人问题,但这个问题他执着的想要知道答案。 “嗯…你的知心好友?”本来想脱口而出“地下情人”四个字,但姜茶茶莫名感觉此刻不是乱开玩笑的时候:“我希望我的存在至少能够给你一份支撑力,你放心,你已经十八岁了,成年后的人生,会自由很多。”至少这是我一直对自己说的。 与话音一同落下的还有她对于蒋帆深不见底的自卑,她不觉得自己想要当蒋帆的女朋友或者恋人。一旦建立了恋爱关系,两人间的“不平等”就会加剧与凸显,但如果只是“朋友”,他们就会一直平等下去,甚至她还可以心安理得的做关系中的那个强权的角色。 怀中人听到她这个回答表现出了长时间的沉默。良久,她感觉到怀里的脑袋轻轻地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声音平淡又无力,将自己深深地失望掩藏的恰到好处。 他看的明白自己,他对她的感情并不是简单的友情。具体是什么他暂时也看不太明白,他选择默默地将这份失落藏在心底,将它深埋在他内心的黑暗之中,那里早已被压抑的痛苦所充斥,似乎也不差这份新的失望。 “我知道了,谢谢你。”他重复了一遍,将自己的情绪掩饰得恰到好处,不让任何脆弱的痕迹显露出来。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她愿意陪伴自己,无论什么身份,哪怕只是朋友,他都应该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