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下级母狗冒犯上级母狗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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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举报我?“玉琅舌头都打结了:”你,你什么品阶?“ 莺儿应道:“贱畜是五等畜。“ “我是一等畜!“玉琅愤怒地低吼:“下级母狗冒犯上级母狗该当何罪?” 莺儿平静地回答:“禀小娘,奴畜规爹爹宝训第四章,第十七条,下级母狗冒犯上级母狗,顶嘴的打耳光,目光不恭顺的抽鞭子,不服从命令的打屁股板子,举报上级母狗的也是打屁股板子,五十到三百下,数目和用什么打,由爹爹随心所欲而定。” “爹爹?”玉琅又委屈又愤恨,可怜巴巴地趴跪抬脸向男人求助,也是请示他要怎么打莺儿。 男人浅浅一笑:“用毛板子先打她五十吧。” “来人。爹爹吩咐,用毛竹篾子,打这举报上级母狗的贱狗五十!”玉琅怀恨地喊了一声,从第九排跪着的九等畜里,立刻爬出两个身高马大的丑陋母狗:“尊小娘令。” 立威堂两边本来就摆放着形形色色的刑具,两个九等畜说着站起,熟门熟路地从刑架上拿过两块又粗又厚的毛竹篾子,走到莺儿两边。 “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玉琅命令。 莺儿忙自己脱掉裤子,跪趴下去,把屁股高高地撅起。 “打。” “啪啪啪”竹篾子声在莺儿的屁股上一声声响起,莺儿的屁股很快红成了一片,宽大的毛竹篾子,一板下去就是贯穿两瓣屁股的一道棱子,莺儿疼得两手都握成了拳头,却是丝毫不敢坏了规矩,屁股还是撅得好好的,一动不敢乱动。 五十下打完,莺儿已是大汗淋漓,两边屁股都肿了起来,她赶快给男人磕头:“谢爹爹赏板子教训贱畜。” 又给玉琅磕头:“谢小娘教训。” 玉琅刚刚有种报了仇的快感,立刻想起,打完了她,还是要让她当众举报自己,一时心绪纷乱,再抬头看高高在上的男人,丝毫没有为自己庇护的意思,不得不硬着头皮咬牙问:“你这贱狗,到底要举报我什么?” 莺儿不得男人命令,不敢穿上裤子,就光着屁股跪着,朗声道:“贱畜举报小娘玉琅,昨夜给爹爹侍寝,跪在地上睡着了。依照奴畜规爹爹宝训第十四章第五条,给爹爹侍寝,须整夜打醒精神,跪候爹爹使用,不得有半分分神,爹爹召唤时分神的,打屁股板子,伺候不用心的,抽鞭子,打瞌睡的,可活活打死。” 活活打死四个字,简直把玉琅吓得魂都没了,怎么自己一个不小心,连命都没了呢?她面色刷白看向男人,声音发颤:“爹爹,爹爹饶命。” “那就是真的睡着了?”男人严肃地看着她,意味深长地问她。 男人的话里好像还有话,真的睡着了才要打死,自己就偷偷睡了一会儿,男人未必看到,若论男人的宠爱,自己远远胜过那条贱狗莺儿,你既然要我死,那也休怪我狠心,玉琅把心一横,磕头道:“爹爹明鉴,贱妾没有打瞌睡,贱妾一直都老老实实跪着等候爹爹的需要,是这贱狗平日被我严厉管理,心怀怨恨,所以冤枉我,求爹爹给贱妾做主。” 满堂的奴畜都摈住了呼吸,低头跪着,一动也不敢动,但两只耳朵都快竖起来了,要听主人如何发落这桩官司,若说玉琅偷懒打瞌睡,奴畜们都觉得不意外,玉琅虽然是吏部尚书家的一个同房丫鬟所生的庶女,但到底入畜籍前,也是锦衣玉食的大小姐,身上有不少骄娇之气。但要说莺儿敢诬告比自己高了四个等级的一等畜,大家都不相信,只不过相不相信、真不真相都并不重要,在这个家里,主人的判断才是一切真理,主人说是真的就是真的,主人说是假的那就是百分百假的,谁也不敢和主人较真。 男人沉吟了片刻,这片刻所有奴畜都紧张得听到心跳加速,莺儿分外平静,端正地跪着,裤子还堆在膝盖上,屁股上满是伤痕。玉琅倒是没忘记微笑,可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男人终于开口:“昨晚当值的母狗都有哪些?” 三等畜里一个奴畜膝行而出,正是昨晚当值母狗的领班,报了一大串名字出来。“ 男人问莺儿:“她们中谁睡了?“ 莺儿道:“报告爹爹,她们全部都睡着了,爹爹夜半醒来要茶,只有贱畜一个人醒着。“ 男人冷笑了一声:“你有空关注她们睡了还是醒着,也就是没有全心全意留心你爹了?“ 莺儿一愣,心想,全都睡了不是爹爹你告诉我的吗?我本来一心一意都在爹爹身上,让我来举报的是爹爹你呀。可她怎么敢攀扯主人,怔愣了一下赶快说:“是,贱畜伺候爹爹分心,贱畜也该打。“ “值日奴畜打瞌睡要怎么罚?“男人转头问玉琅,玉琅脑袋早已经空了,脱口道:”该打……打死。“ 莺儿忙插嘴道:“回爹爹,不该罚的,奴畜规爹爹宝训第十二章里说,值夜的奴畜是可以轮流打瞌睡的,只需由领班畜安排妥当,但所有的奴畜都睡着了,就是领班畜没有安排好,该罚领班畜。“ “我问你了么?“男人厉声一喝,所有奴畜都吓了一跳,全把身子缩成了一团,恨不能脑袋藏到地底下去。 莺儿磕头:“贱畜该打,爹爹没有问贱畜,贱畜不该多嘴。“ “领班畜,拉出去打死。“男人轻轻一句,就有九等畜上来,把吓得瘫在地上的三等领班奴畜向堂外拉去,那奴畜反应过来,要求情又不敢,眼睁睁地被拖了出去,不一会儿,院子外就响起了大板子砸在皮rou上的清脆声音和那奴畜拆天也似的哭告:”爹爹,饶了贱畜的狗命吧,贱畜再不敢了,求爹爹饶贱畜一条狗命,啊,啊!“ 不消一盏茶的功夫,院子外的呼声渐渐弱了下去,终于没了声息,几个九等畜爬着回来禀告:“罪畜已经打死了。“ 那些昨晚值夜的奴畜都吓得浑身发抖,不知道自己的命还能不能留下。 “值夜奴畜……晨省后到打狗房反省,等候讨打。“ 此言一出,奴畜们都是松了口气,好歹命保住了,虽然进了打狗房,最后被打死的奴畜也有,毕竟都是反省态度不好,或爹爹心情不好的,大多数还是能讨一顿打后被宽赦。 “谢爹爹宽宏大量,谢爹爹饶恕。“奴畜们砰砰磕头谢恩。 “至于你么……“男人严厉地看着玉琅,玉琅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生怕男人也把拉出去打死。 “爹爹,爹爹……“她哀怨地看着男人,回想起万般不愿地被自己父亲一顶小轿送到这个家里,知道自己从此以后就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只有被糟蹋、被虐待的命运,连死的心都有,可是给男人磕头行大礼时,见男人如此英姿勃勃,玉树临风,瞬间被他折服,宁可一辈子服侍这个男人,再不想去死的事,如今要被打死,柔肠寸断,百转千回,眼泪扑簌簌就流了下来,规矩都被她忘在了脑后。 “爹爹,贱妾不要死,贱妾要扶持爹爹……呜呜呜,爹爹,爹爹……“ 男人本要狠狠教训她一顿,却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揪得心都疼了一下,尽管脸被自己抽歪了,可美貌还是依稀可见,想着她在床上婉转承欢的样子,和第一次拜见他时崇拜仰慕的表情,忽然不舍得重罚她了,打个瞌睡而已,可以打死,也可以骂几句就算了么。 “侍寝瞌睡,实属可恶,到廊子下跪着,背诵奴畜规……“想着奴畜规足足二十一章七百八十条,应该要背很久,不免又给她减了减:“背诵奴畜规第七章……什么来着?莺儿?” 莺儿是最熟悉奴畜规的,每次男人记不得就是问她。 “奴畜规爹爹宝训第七章,磕头篇。”莺儿不假思索回答。 “嗯,第七章,磕头篇,背完才许回去。”男人严肃的表情下,分明透着万分的怜惜,如此轻的责罚,让全体奴畜都瞠目结舌,但主人的意志凌驾于一切规矩之上,这也正是男人要告诉所有奴畜的,生杀荣辱,加膝坠渊,不过是男人的一句话,想要过得好,少挨打,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讨好自己,让自己舒服开心。 玉琅破涕而笑:“谢爹爹,谢爹爹,爹爹最仁慈了。” 说罢,由教养嬷嬷过来,用狗链子牵着她出去罚跪了。 男人又看了看一直光着屁股跪在脚下的莺儿,见她态度恭敬,卑微地笑着,并无半分不满的样子,故意要再试试她的奴性,冷着脸问:“你这贱狗,伺候爹不专心,还敢在立威堂上没大没小随便插嘴,该当何罪啊?” 莺儿并无委屈,只是快速想了想奴畜规,很快答道:“贱畜回爹爹话,奴畜规爹爹宝训第六章母狗的义务,第十二章侍奉起居,第十四章侍寝,第十五章口侍技巧,都规定了奴畜伺候爹爹时分心的处罚,都是抽鞭子,从二十鞭到八百鞭不等,数目由爹爹随心所欲而定。第十章应答,规定了爹爹没有发问,奴畜不得随意开口说话,更不许随便插嘴,违者掌嘴,打五十到一千个耳光,打多少,由爹爹随心所欲而定,贱畜请爹爹责罚。” 男人点了点头:“规矩记得倒还齐全,晨省过后,跟那十一个值夜的畜生一起到打狗房里先去反省,等着讨打。怎么罚,我想过之后再说。” 莺儿连忙磕头:“是,贱畜谢爹爹。” 男人于是起身往外走,所有奴畜都伏低了身子跪送,那十二个当值的奴畜则快速爬到男人前面,将口里叼着的狗链头交给教养嬷嬷,仍如来时一般,由教养嬷嬷牵着她们,分成两行,狗吠着给主人开道。 “汪汪,爹爹回房,汪汪,爹爹回房,汪汪,爹爹回房……” 那是男人今天不会外出了,若是他到衙门或庄子、铺头上去,所有奴畜是要爬着送到二门口,等男人出去后关了二门,还不能马上起身,一直到男人出了大门,上了马车,他的马车消失在大街尽头,外面传信进来,所有奴畜才能起身回到各自房间。 而男人从外头回来,也是必须在他的马车在街口现身开始,所有奴畜就要在二门里跪好等候。 除了晨昏定省之外,内院的奴畜还有一次叩问午安,无论男人在不在家,都由轮值小娘带着众奴畜,跪在内书房外的走廊上跪拜。 男人往回走的时候,玉琅正在一名教养嬷嬷的监督下跪在走廊里背奴畜规,她似乎真的不能流畅背诵,一遍一遍被嬷嬷揪着耳朵提点,男人看她被揪着耳朵的模样可爱,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玉琅和嬷嬷听到男人笑声,先是惶恐,继而都品出了滋味,玉琅越发散漫起来,而嬷嬷揪着她的手不由自主就松了开去,还带着点关心地催她:“漏了字,错了字不用管了,快快背完了,小娘就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