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妈咪(触手睡呃,算逆水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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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京的一切都是混沌难明的,司命们有着各自偏好的位置,也有划分好的领地,因此在这混沌之中也有着一份默契的秩序井然。 倘若能从某种更高纬度的视角来观察白玉京的情况,就能发现,司命们各自的小团体划分,以及祂们不约而同地会避开的某一大片空间。 事实上白玉京可能没有空间与时间的这份概念,但就是从某一处地方开始,司命们不再敢多越一步雷池。 季灾很累,虽然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疲累,他只是花了很大的力气很多的功夫……他花了什么功夫? 季灾不明白,总之现在他很累,他只想找一个柔软温暖的地方能让他好好地睡上一觉。 他躺在三清柔软的胸乳上,流光溢彩的莹白发丝如轻薄的床帏一般垂蔓在他脸侧。 甜白如瓷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季灾饱满的额头与漂亮的眉骨,最终盖在季灾闭合起的眼睑,遮盖住所有的混乱与困惑。 三清的嗓音清润轻缓,祂说:“睡吧,季灾,会是一场美梦的。” 季灾枕在足够柔软合适的rou垫里,沉溺在属于李火旺的梦境中。 三清抱着季灾,调了调祂的位置,极尽爱怜地吻住季灾的额头,眉骨,鼻梁,鼻尖与那足够纤薄锋利的柔软嘴唇。 自季灾衣服下摆处苏醒的黑粗触手们还在懵懵懂懂地伸展起自己,只有极个别几条不满三清对本体的亲热,攀爬上三清的脖颈捂住祂的嘴唇。 三清从善如流地轻启双唇,让一条不满意三清举动的触手对祂进行惩罚,牢牢地塞满了三清潮湿柔软的口腔。 于是无法吞咽的口腔淅淅沥沥的淌下满溢而出的涎水,滋润涂满了这条触肢的全部,亮晶晶地渡上暧昧的水光。 三清含住季灾在睡梦中伸展出的漆黑触手,忍住了喉管被塞满时的生理性的干呕,尽力放松了自己,包容着这些懵懂枝干在这具温暖人体中的冒险。 人类的身体真是神奇,能从这些对待中也得到快感。 虽不是第一次了,三清也还是很新奇地感受到自己的这具rou身中酥麻甜蜜的渴望。 是因为对象是季灾么。 繁复华贵的衣裳被三清解开,这具人型的身躯已经泛起了情潮,被祂从衣襟里剥出的一对浑圆挺翘的丰满胸乳上的乳晕微微鼓胀,艳色微肿的乳尖好似泌出一点水光。 祂自己用指尖揉了一揉,孔隙之间便盈出了一滴白珠,顺着着软滑的乳rou滑了下去,乳香味吸引来了一些半梦半醒的触手,这些黑漆漆的藤蔓绕住这一只蜜瓜似的肥乳,长着密齿的吸盘咬住三清泌乳的乳粒榨取着其中的甜美汁水。 三清的身体钝感,这是祂本体带来的特性,因此祂并不太会感受到疼痛,也不太会被玩得失控,只会觉得渴望。 祂掂着另一只饱满的奶袋子,将乳尖送进季灾睡梦中微微张开的嘴唇之间。 刚被触肢惩罚过的喉口被顶得淤红,艳色的软舌也被触肢略粗糙的外皮磨得发麻糜红,好在祂虽用着人身却也不算完全的人类,还能说得出话,祂的声音沙哑柔软,哄着心爱的孩子在喂食哺乳:“好孩子,多吃一些。” 李火旺皱着眉,心想自己这刚买的奶茶怎么只有奶味没有茶味啊,虽然也挺好喝的,但他点的是乌龙奶茶不是甜奶啊。 他咬住吸管,抿住一口布蕾,不过小料还挺好吃的,也不算亏。 三清并拢了双腿,喘息了几声,祂的乳粒在季灾的口中被咬住拉扯,连带着乳晕都被季灾吃住,尖锐细密的疼痛感刺激着祂情潮翻涌。 好喜欢…… 祂跪坐着夹紧的双腿微微分开,湿润的水光涂满了祂紧致丰腴的大腿根。 三清吻着贴近祂唇齿的好奇触肢,轻缓暧昧的话音从祂的唇隙间如春水般满溢而出,祂撩起厚重繁复的衣裙下摆,露出洁白润泽的大腿与小腹,因着祂还是维持着跪坐下让季灾依靠在祂怀中的姿态,祂只能膝行着分开祂的双腿,露出饱满光洁的桃缝,柔韧如银蛇的手指捏起一瓣花唇提起,清透的水液便从不断翕张着的xue口流了出来,三清向着那些想要睡入温暖巢xue的孩子们发出邀请:“来睡觉吧。” 作为大司命,即使季灾大部分都维持着与人类无异的外表,祂的内在终究还是非人,从祂周身阴影中蔓延出的触手自然也是祂权能与非人之物的部分体现,这些有如黑蟒玄蛇又如黑火焦枝般的触须是祂的延伸,自然也有着与祂相似的喜恶与偏好,只是更为本能直白,不知遮掩。 三清的一只手环抱住季灾,蜜瓜似的饱满rufang哺育着怀中沉睡着的漂亮青年,充满慈悲的母性,另一只绵软的奶子却被漆黑发亮外皮粗糙的触手勒出道道红痕,扣住奶尖的吸盘毫无章法地榨取着其中甜蜜甘美的汁水,于是这场景便少了几分纯净的柔情,多了几分yin色的欲气。 何况三清的另一只手还掀开了衣裙的下摆,露出了腿心处光洁软腻的一口yinxue,被祂拉开糜红湿漉漉的花瓣,迎着探过来的玄蟒展示着完全湿透淌水的内里,饿极了一般的用早已翘出桃缝的花蒂嫩尖轻缓又磨人地小幅度蹭着还在幽径前犹豫着的深色触手,毫无疑义的引诱,于是湿热的花阜被生着鳞片焦皮的蛇蟒似的触手给撑得鼓鼓囊囊,内里的每一寸软rou都被那些拥挤在一处的触肢给撑开磨透了,那拟态出的纯粹是为了yin乐的zigong也被顶开玩弄。 这些触手偏爱湿热柔腻的rou巢,而三清的体温偏凉,即使现在被这份酸麻的快意蒸腾起热度,对于这些触手来说也还是不够,但没关系,它们进来这一处蜜xue太多次了,知晓这是专为祂与它们量身定做的温床rou套,便也体谅这处rou巢的慢热,只是需要它们的一些改造而已。 触手们如同本体般体贴又礼貌,懵懂地整理着它们的居所。 略为纤细的几根搭在烂熟腻滑的阴阜处,挤着因含住触手而被撑得花唇边缘都发白的饱满的软rou,挤得那泛白的唇rou与翘立的蒂珠更加热情的贴黏着表皮粗粝的触肢,被那鳞片似的纹路给刮蹭得水流不止,三清克制不住地想要并拢双腿夹住这些认真的触手,好好的用xue口去蹭上一蹭,然而虽然每次都是由三清开启这份yin色的安抚,主导权却从不曾在祂手上。 祂只能努力克制住自己这想要更多的欲望,敞开双腿,等待着祂的孩子祂的丈夫在懵懂迷惘中给祂这具钝感的身体更多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