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壁尻,鞭打,炮机)
“这种键盘手感更好……不对,应该选更轻的。”少女掂量手中的金属块。随即叹了口气。她啃咬笔尖,把本就蓬乱的卷发抓得乱糟糟。 早晨醒来时波本觉得精力充沛,房间里却格外冷清。习惯了饭来张口的日子,神父一时不在让人有些不适应。难道昨天的气话太过分了?或许做出些实质性补偿就能把之前的事情勾销。于是她试图鼓捣些新发明,但意料之外地遇到了瓶颈。涂画掉十张草稿后已日上三竿,而她的耐心也到了尽头。 “就这样吧。”女孩嘟囔着抓起焊枪。实在不行之后再调试,她需要尽快讨得对方欢心,然后把他抓来给自己做午饭吃。 最终成果比想象中满意。波本栓好马,手捧打字机样品越过灾害侵袭后的田园。还未靠近牧师住宅,便听见数阵有规律的敲击。她眯起眼睛,远眺之下原本被砸出大坑的房屋已修缮完毕,周遭也被清理干净。 走近一瞧,顶上确实有个黑色身影。敢情男人几乎彻夜未眠,在这里干了五六小时苦工。明明在她房间也可以休息,这是在闹情绪?波本撇嘴,拧动门把手:反锁了。 “喂!”女孩高声呼喊数次,却未得到回应。小心眼。伪君子。原先对安古微末的歉意此刻烟消云散,她手脚麻利地爬上窗户,决心要找他对峙。 屋内仍遍布狼藉,波本掸去身上灰垢,视线锁定书架旁通往屋顶的梯子,轻悄跳到横梁上。 铁锤声停住了。 “谁在外面?” 男人喉咙略显沙哑:“请稍等片刻,这里很危险——” 他话音未落,被冰雹砸出缝隙的横梁难以承载体重,从中断裂开来。女孩脚下一空,只听见数道咔嚓脆响,石块和木头轰隆并声砸下。 “疼疼疼疼疼!”波本揉着胳膊起身,心有余悸地环绕四周。木梯倾倒,半边屋顶多米诺骨牌一般坍塌。这下事情大条了。 “神父大人?听得见我说话吗?”她急匆匆跑近,好在其余结构维持了相对稳定的结构。 “……果然是你。”安古叹了口气:“我没事。但,呃,好像卡住了。” 他听起来很困扰,所以笑出来似乎不太道德。女孩佯装咳嗽,抓住栏杆跃向二层:“需要帮忙么?”她挪开木板,把砖块踢到旁边,猫着腰钻进塌方后更显狭小的阁楼。窗户如今已被瓦砾完全掩埋,而男人以跪立姿势被固定在墙壁之间。波本凑近,思忖如果大半身体在外还能够将他拖出来,然而她只看到长袍下伸出的裤腿和蒙灰的皮鞋。 “如你所见。”神父的嗓音隔着墙壁听上去更加沉闷,仿佛感受到视线一般,他有些尴尬地停止挣扎。 “砸到哪里了?有没有受伤?”好在没看见明显血迹。血……女孩莫名其妙咽了口唾沫,抿紧嘴唇稳住自己心神。 说是跪立,实际上膝盖完全没有着力点,完全凭靠小腿支撑地面。波本心疼自己制作的假肢被压变形,连忙拖来扶手椅。她凑近些许,直接握住男人脚踝替他垫高。 一墙之外,安古抓紧了窗沿。昨天被初次吸血的身体似乎处于情热,彻夜辗转难眠。为了排解欲望他决心找些事做,却未想把自己推入难堪境地。只听背后窸窸窣窣,随即腰被双手握住。视觉被遮挡的错位使他有些无所适从。女孩掐捏力度很重,且不由分说地用髋部紧贴他尾椎来回撞击,比被当做物件随意摆弄更为丢脸的是,仅凭肢体摩擦就让电流持续涌入下腹。他注视着窗外地面晃动,感到一阵晕眩。 “嘿咻!”波本抱紧男人,使出全身解数脚蹬墙壁试图倒拔萝卜。然而蛮力在此处并无效果。她卷起袖子,屏气把人往外推甚至左右晃动,试图松动出丝毫空隙。但依旧未果。闷热天气本就让人心烦,尝试数次后她气急败坏,一巴掌打在面前屁股rou上,随即紧抵男人的左膝传来针扎般的剧烈疼痛。她嗷嗷叫后退,耳朵却捕捉到轻微的抽气声。 难道是铁钉或木屑?创面加深可不行。波本压制住对方缓慢往上摸索。所触之地似暗生荆棘,即使戴着工作手套也感受得到绵密而尖锐的痛楚。 “这是什么?”女孩勾起环状物边缘,反复拉扯让它回弹,直到看见男人拱起腰腹,不知是在抵触还是享受。 “…苦修带。”教会成员用作自我忏悔和rou体净化的工具,至少应当如此。安古喘息着,感受不知是汗滴还是血缓慢蜿蜒过大腿根部,视线也在甜美煎熬中变得模糊。然而圣人们通常忽略了一点:唯有一样东西比欢乐更能激起动物的性欲,那就是痛苦。 某种无伤大雅的饰品,倒也可以理解。然而波本隐约感到不快:食物不应有自我处置的资格。食物?这个词汇如何和安古等同?她皱眉,嗅到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机械师灵巧的手指滑进修士长袍下摆,咔哒解开金属卡扣,将皮带抽出对折成两节。本是方便收纳的举动却使得神父伏低了身体,等待责罚一般静默着。然而她无视了暗示,只将长裤下拉,专心致志检查起假肢连接处。很好,没有过度弯折变形。她握持中空支架,充分确认未出现零件缺失损毁后抬起头,顿时大受震撼: “你怎么不穿内裤?” 波本掀起黑袍,来回几次才相信男人下半身完全裸露。可能宗教和世俗的观念泾渭分明?至少她不会光着屁股给自己戴这玩意儿。带刺金属链条已深嵌入大腿根部,周围数道黯淡结痂被重新割开,红宝石色的血珠正持续从新鲜伤口渗出。 算了,好人做到底,她捏住链条准备帮他摆脱酷刑的摧残。未料想神父将双腿并得更拢,似是在回避——相比守贞更像受虐癖。 之前可没见他如此防备。突然动作使苦修带割破工作手套,也激起了波本的怒气:“还是说您更希望我叫别人来帮忙?” “……”墙壁那边传来含糊回应,义体笨拙挪动着,留出条供手指探入的缝隙。从这个角度可以窥见会阴环的金属光泽,但未看到垂坠着的yinjing。所以他大概率勃起了。这又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我听不到你说话,再分开些。”女孩隔着皮革抚摸被束缚的大腿内侧。理论上讲任何饰品都存在着锁扣,但这该死的苦修带有整整三排铁丝网环。啧。她从短裤口袋摸出把钳子,咔哒一声后把罪魁祸首和彻底损坏的手套甩掉在旁边。 大功告成!波本端详起光洁表面细小的血痕,忍不住伸舌舔舐。除却汗水咸味外没尝出什么特别。她张开嘴唇轻吮伤口,品尝开胃小菜似的。 被触碰的男人先是瑟缩,随即像被逼进墙角的猎物垂死顽抗起来。“不要咬。”与动作相反,他听起来很虚弱,仿佛体力迅速流失着。 小气,又不会少块rou。出于逆反心理,女孩露出獠牙磨蹭着异常高热的肌肤。神父裸露的腿瞬间绷紧,但无法阻止利齿重重往下啃凿。腥甜液体涌过口腔,这份甘美差点让她舍不得拔出。 她抬起头,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标记,却发现咬穿的两个小洞周围轻微肿胀,绯红扩散至臀部和大腿末端,像是被蜜蜂再次蛰刺引发的剧烈过敏。话说回来,波本确实没咬过活人。据她老师取样研究称,她是朝更有利于种族延续方向进化的罕见个体,因此毒液没有转化功用,且并非致命。 但具体有什么效果……波本托腮,就算是好学生也会走神的。算了,至少现在的情况很方便检查。她解开修士长袍前面的扣子,掏出螺丝刀拆卸起机械连接部位,再小心把义体安置妥当。缺失支撑的腰部完全离地了,尚未拆除缝合线的断肢静物一般低垂着,让她联想起野狩后被屠宰切割处理的局部标本——供猎手悬挂的战利品。 女孩戴着手套的掌心抓住断肢末端向外掰,像是在摆弄玩偶的球形关节。安古之前刻意遮挡的部位此刻一览无余。未经任何触碰的yinjing高翘着渗出前液,看上去很滑稽。她分开股沟,准备检查黏膜充血情况。 出乎意料的,肛门周围湿润柔软,似乎还涂抹了润滑的透明脂膏。她有些嫌恶地抽回手,扯来神父衣摆擦拭。用水魔法充分洗刷后直接触碰她都存在心理抗拒,罔论其他人使用过或即将使用的。 “波本,你在那里吗?”安古试探性地询问,却只听见寂静。他闭上眼睛,避免睫毛上的汗滴倒流进去。烈日将面颊晒得发烫,而他的yin欲,他灵魂中的魔鬼,此刻更盛酷暑,将他架在火刑架上熬煎。神父与很多堂区的孩子们谈话过,青春期总是会让性情变得怪异,但少有人如肆虐过境的风暴般难以预测和驯服。他竭虑维持这段扭曲共生关系以争取时间完成天父赐予的职责,而机械师小姐总有办法将棋盘掀翻。例如,他决定将清洁扩张加入晨间例事中,虽cao作起来略有不便,但总比被胡乱插入造成撕裂与擦伤要好。只是从女孩的反应来看,玩物的自我保护机制最败坏兴致。 或许他应该自甘下贱一点。主动扭腰或者晃动屁股,像只讨食的忠犬急切呜咽。但女孩期待他的臣服,还是单纯享受施加痛苦?他是否要推动脆弱的天平? “尊敬的神父大人。”由远及近的熟悉声音打断了思绪。安古低头,佩戴上微笑面具:“日安,近况如何。”他认识这位勤劳的商贩,也为他的两个孩子做过洗礼。前些年染上疫病而得以免除服役,成为村庄里仅余五十位参与救灾的壮丁之一。有人说他是舍不得妻女、贿赂军医开具证明才做了逃兵,但谁又没有私心? 商贩翻身下马,摘落圆顶帽,向他行了个礼:“有一些损失,但还算顺利,多谢关心。您这是在?” “仁慈的主会赐福于你们——”男人的社交辞令骤然中止。响亮且突兀的拍打声在背后炸开,鼓点般的钝击从臀部窜至下腹,使神父险些猝不及防叫喊出来。巨大冲击带来的惯性被墙壁阻隔大半也足以让他向前栽倒,他直起上身,无法触地的双腿颤抖着张开以维持身体平衡。 “…如你所见,房屋需要修理。”安古极力平复呼吸,感受到被抽过的地方变得肿胀,刺痛逐渐转化成麻木。冰凉皮带被女孩握持着,滑动过灼热的右边屁股,像处刑人寻找适合绞索的头颅。紧接着另一记清脆抽在左侧,不逊于之前的力度叠加上前次的疼痛,他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喘息:“…恕我不能小叙。“皮带的轻拍从臀缝转移到大腿,随即以玩闹的方式抽打着会阴。饱满囊袋在途中不时被触碰,男性脆弱部位被殴打的恐惧让神父身体抽搐起来。 “失礼了。”商贩点头,“我这次前来有一个请求。” “愿闻其详。”安古话音刚落,毫无规律的重击接连落在左右两侧臀瓣上。他喉头滚动,胸膛剧烈起伏着。 波本没有保留任何力气。她抬高手臂迅疾下抽,皮带破空发出呼呼声响,金属扣猛地剐蹭过皮肤表面撞出青紫印记。原先男人被截肢的大腿有些萎缩,在近期锻炼下有所恢复,肌rou也变得丰满了些。被抽至红肿的屁股被薄汗浸湿,重叠无数条形淤痕,破碎的毛细血管蛛网般延伸。她给出的信息很明确:这是威胁,也是奖励,全凭被禁锢的男人选择。但直到手腕发酸事态也未往预想中发展。真令她怀疑他是否只是享受在信徒面前故作姿态的偷情。偷情?女孩皱眉。所以存在这个路人实际上身为倂头的可能性。一切都解释得通了。她停手,鄙夷地注视着在鞭打下高翘起的yinjing。神父似乎仍处于余韵中,腰肢性交般前后撞击,不断渗透的前液将墙壁涂抹得亮晶晶的。 “啊…是的,请继续。”安古紧咬嘴唇,极力聆听来访者叙述的细节,细微喘息却像沸水表面的气泡从唇边接连冒出。他并没有被鞭打的经验,也不认为自己会从中获得快感。但被毒液侵蚀的躯干已脱离了理性控制,化为悦纳怒火的容器。麻痒蚂蚁啃噬般在皮肤表面流窜,刺激隔靴搔痒只遗留连绵无尽的空虚。几乎是刻意为之,他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继续对话,期待锐痛再度凿进皮肤让他摆脱这不上不下的局面。 但波本并未落入圈套:不如说她厌倦了。她抓住面前恬不知耻大张着颤抖的腿根,隔了层手套肆意揉捏起guntang肿胀的臀rou,仿佛小猫勾弄垂死的猎物,直至rou垫下那玩意儿拱起背脊以保护肚腹。神父蜷起身体,隔着墙壁似发出声压抑呜咽。但女孩未与理会,毫不留情地并起两指捅入他肛门,无需任何摸索就直捣向前列腺,叩击着曾遭多次jianyin的脆弱部位。融化脂膏和透明肠液在动作中均匀涂抹在皮革表面,抽插出啧啧水声。被无情凌虐的肠壁此刻却缠上指腹,肛门rou环般紧箍着吞吐,明显是即将迎来高潮。 然而下一刻,她的手指轻巧脱了出来。 “你有这么贪吃吗?”她咯咯笑出声,拨弄被男人吸进去小半的手套,随即抓住勃起yinjing,拉扯缰绳般从根部taonong到硕大guitou,捻动自己亲手穿上去的银环。神父似被主动触碰惊吓,向后缩着避免不洁的性器玷污少女柔软的赤裸掌心。然而女孩不会好心到要帮忙疏解情欲。她抄起皮带,残忍抽打在涨大到极限的roubang上。 剧痛像闪电侵袭而来,几乎将理智击穿。安古眼前光点闪烁,把脸埋进臂弯才没有无意识地惨叫出声。然而他勉强重新振作了起来,发梢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上。“刚才可能走神了,抱歉。” 商贩深鞠一躬,短胖的手指局促抓紧帽檐。或许应该改日再拜访?他本想借此机会举家迁入装修好的砖房,想祈求神父给予新居祝福。但昨夜神父组织救灾后,寻求精神慰藉和事务仲裁的人几乎是排着队找了上去,而他只好作罢。临出门前妻子还叮嘱,神父算是大病初愈,不可过于叨扰。小村庄地属穷乡僻壤,老司铎去世后一直由这位年轻神父担任本应至少由两位神职人员照料的教堂的主理人,大小事务亲力亲为,勤恳履行着牧灵的职责。直到那次意外……他们在战争带来的萧条中也忙于自身生计,不仅未去扶持重伤的神父,如今连修缮房屋这种粗活都要神父大人亲自cao劳。 “事情我已晓得。”神父温和的嗓音顷刻打消了他的愧疚:“您什么时候方便?” 波本把耳朵贴在墙壁上,辨认墙外声响。吸血鬼的听力其实很好,却总觉得两人在交换着某种暗号。她赌气似的圈住萎靡的肿胀yinjing来回滑动,指尖上下搓揉,想要粉碎男人毫无意义的自矜,但像是要刻意抗争,手中的玩意儿未给出任何反应。 “…您也小心别中暑。那我就先告辞了。”对话已然结束,商贩的马蹄声远去。 这太平淡了。她期待剥落神父的伪装,让他恬不知耻地向自己求饶,吐露甜蜜yin秽的恳求;否则她会迫使他崩溃,发出不成字句的呻吟。但他在信徒注视下总是会自然而然地保持谦卑和体面,仿佛相比rou欲,那才是他高洁的本能。真是令人反感。机械师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安古隐约听到她跑走,这才松开牙关,被咬破的嘴唇反来阵阵血腥气。他终于可以确定波本仍然憎恨自己,否则不会朝脆弱器官刻意来那么一下,还持久进行刺激——他宁愿大腿被小刀钻开个洞。他尝试并拢大腿好让长袍垂落,但轻微牵扯到受损yinjing的移动也足以让人疼得眼前发黑:初步判断在挫伤到折断之间。神父轻轻叹息,握紧胸口的十字项链并再次缓慢扭转腾挪直到布料重新遮盖住下体才稍感安心。正念完毕,他反而愈发怜悯起女孩。她定是遭遇过难以想象的恶意,才会被忿怒蒙蔽,采取连续的报复行为。他手持玫瑰念珠,为迷途的可怜羔羊祈祷。 “嘿。”女孩将挎包拖进阁楼,高举填充了晶壤的便携发动机。这是前几天导师送来的新鲜玩意儿。“我敢打赌你会喜欢。”意识到堵在墙洞中的家伙看不见自己,她有些懊丧地撅起嘴,边低头调试边哼唱跑调的童谣: “小兔子福福~跳着穿过森林~铲起好多田鼠~敲打它们脑袋~” “…波本。”男人声线很平稳,但每一句都伴随着轻微的吸气,“叫人过来。” “你说什么?”女孩皱起眉头,可她才组装的仪器还没试用。 “我需要出去。” “不行。”波本想都没想,只当他是在拿乔:“我还没玩够呢。诶呀,你怎么把衣服掀下去了?真淘气。”她迅捷地扯开修士袍,在男人尾椎处打个蝴蝶结,并拍了拍面前青紫交加的屁股。 “……” “有其他话想说吗?要不这样,我们来玩拔河吧。”女孩握着臀瓣向外掰开,捏紧深埋在男人体内那只手套的边缘,逐渐将其扯出:“还是说你松到连它都夹不拢了?”或许是刚饮了鲜血,她心情极佳,脑袋也晕乎乎的,话语只从舌头上遛小半圈就吐了出来。 神父似乎终于屈服,投身这场荒谬的比赛,深红xue口谄媚地含住皮革收缩挤压,以造成抽拔的阻力。但波本并不会遵守规则,她用力抽拔,然后把浸透着yin润光泽的手套啪嗒甩在男人腰窝处:“都拧得出水了。”失去填充物的肛门还未来得及合拢,像一道湿润的rou缝随呼吸开合着。 她并不打算给安古喘息机会,另只戴着手套的手指又滑进去剪刀状拓宽温热的内壁,像搅拌奶油一样让rou褶变得柔滑绵软。男人在彻底的攻势下完全失去气力,或者说他选择了消极对抗,未提供任何有趣的反应。 像是购物杂志上推销的新型硅胶性爱玩偶。只留有下半身的那种叫什么来着……rou壶?自慰套?小机械师短暂地神游,嗤笑出声。这和接下来要完成的事情倒也相配。她把手套缠在柱状门把手上用于减震和缓冲——这是她刚从牧师住所大门上卸下来的:完美的凹凸形状和黄铜质地、足有三指宽。用硅胶覆盖提供保护,再将其装在改装过的发动机上。锵锵锵,新型震动棒就做好啦! 波本捉住男人大腿,捏着玩具熊短肢似的拎高,好让硬物抵着入口厮磨。她存心要让神父难堪,顶端没进些许,缓慢侵犯紧致的括约肌,又马上拔出,硅胶表面脱离肠壁发出缠绵的啵啾声响。她竖着耳朵,听见神父诵经的喃喃低语因此停止,得意地弯起眼角。 装腔作势。女孩挤开层层堆叠缠绕的软rou,把粗壮柱身戳刺向深处,像是刻意要将人凿穿。“放松点,你又不是没吃过这么大的。”她不满地嘟囔,扭转手腕用顶部撞击脆弱的内脏,用不规则的侧边碾压敏感点。 “…日安,愿赐平安的神常与你们同在。”神父开口,却是同别人交流。应该又有村民路过吧。但骤然急促的呼吸声已向波本泄露了他的羸弱。她肆意抬手捣弄着肠道,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刮弄摩擦每寸黏膜,直到被深处痉挛的软rou推挤而出。 所以结肠口在这里啊。之前只是指使着男人坐上假阳具,鲜少直观感受到内部构造。波本歪了歪头,缓慢将工具抽离。依附的嫩rou拉扯着外翻,下一秒又被粗暴推挤回原处。遭反复凌辱的肛xue透着殷红,yin液从撑大到极致的褶皱喷溅出来。女孩压紧神父轻微颤抖的腿根,叩击因为高潮或疼痛痉挛的窄口——无论何种都无所谓,她长驱直入横冲直撞,像是鞭辟边远领土的暴君,下令每一道城门都彻底敞开。大开大合的力度将握持伸缩杆的白皙手心都撞击得通红,男人遍布淤青的后臀更是被带动着绵延起伏,一时难以分明到底是在被cao弄还是他主动后耸往柱体上送。 “抱歉。昨天我没能帮上忙。愿逝者在天国安息,永享安宁与和平…您说可能有遗产纠纷?我会查阅留存的婚姻与死亡记录。” “你们需要调解人。不要牵涉进治安官,是吗?好,我会腾出时间。” “呼……请、请保重身体。” 安古双手交握十字架紧抵前额,极力维持上身直立以免被看出异常。他本应在体力耗尽前向信徒们呼救,但每当要开口,强烈的撕裂痛楚和间杂其中的酥爽便交替自背脊冲击,将他拖入淌着奶与蜜的陷阱。待克服恍惚,已错失天主赐予的数次机会,像只rou套子被钉在墙上使用。更糟糕的是,身体在持续脱水。眼前似蒙了层热雾,汗水从每个毛孔里渗透出来,干渴的黏膜变得更加敏感,分泌出更多润滑液体。 体内被女孩来回锯着,巨物的压迫让他几欲呕吐。隐藏在衬衫下的rutou不由自主硬起,将黑袍顶出轮廓。他抿紧嘴唇,却因为舌钉刮过上颚的怪异触感颤栗。感官像是已经紊乱,唯一能接收的只有令人麻痹的快感。 不,这已经足够。请您赐予我恩典,让所有磨难都结束吧。神父再次开始祈祷,并非为了不敬虔者,而是像个可怜虫寻求起自我的解脱。 “开始适应了?”背后传来恶魔响亮的嘲笑。“那么,让我们进行下一步。”微不可查的咔哒声响起,那东西在他体内剧烈弹跳起来,凹凸不平的侧柄以从未体验过的速度锤击搅打着前列腺,发出连续震动的细小嗡鸣。他立刻捂住嘴避免自己尖叫出声,先是彻底僵直,随即浑身肌rou抖动,后xue也开始抽搐着绞紧。但波本制造出的邪恶仪器完全没有放过他,深埋结肠内的机械杆不停捅开推阻的rou壁,将圆头往甬道深处捣干来回进行活塞运动。他被顶弄得目光涣散,单手抓住窗沿往前爬行想要逃离,但身躯早已禁锢在坍塌的墙壁中。 “求你原谅我…”安古隐忍的嗓音几近哽咽。他很痛苦,肠子像是要被拖拽出体外,小腹处似乎有火焰焚掠:”拯救我、恢复我……”他双拳攥住念珠,神志不清地向救世主倾诉。 “您是否弄错该恳求的对象了,神父大人?”女孩手持打桩机,注视对方挣扎躲避,却因为重力不断下滑吞吐着快速进出的伸缩杆,xue口周遭磨出一圈白沫的yin靡模样。“很神奇吧?据说这个马达转速至少每分钟两千。上限是多少?我也没测试过。”她指尖向前推,满意地看着墙中悬空的大腿抬高到空中,抽筋般急促抖动,仿佛被固定针穿刺的昆虫。 被强制推向高潮的男人摇晃着脑袋,身体无意识紧绷——随即清晰的断裂声响起。掌心的项链再也无法承受压力,连串念珠颗颗散开。他急切去抓取,手臂却出了故障般完全不听使唤。时刻不离、由老司铎祝圣过的项链轻易从指尖滑脱,消失在空中。他眼睛毫未眨动,逐渐丧失了对时间流逝的认知,视野内物体变得骤然清晰:远方绿草如茵,蓝天如洗,然而那极其珍贵之物无法找寻。或许他今天根本没有佩戴十字架,亦或许这只是一场噩梦。是的。他冷眼旁观那具行尸走rou般的躯壳。它与自己相似,却本质不同。那是多么yin秽放荡的面容。眼球上翻,汗水跟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像狗一样半吐出舌头。 玩腻了。波本有一下没一下拨弄开关,目光扫过卡在墙缝里的屁股。适应了无精高潮的yinjing软垂在腿间淅淅沥沥滴着清液,在地板上形成混杂红血丝的圆形水渍。乏味可陈。她打了个哈欠,只觉胳膊被震得发酸。 咚、咚、咚。三声敲门。神父没看到来人吗?他应该会事先打招呼。还是说晕过去了? “尊敬的神父大人,您的换洗衣物熨烫好了。”半晌未得到回应,女子谨慎询问:“我能进屋吗?看到您门没锁……”实际上,整个门把手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是玛丽!波本开心得险些跳起,几乎要把手头麻烦一丢就跑开。她现在恰巧有空,可以履行骑马教学的约定—— “放在门口。”看来安古清醒着。但那淡漠的语气让波本略感不快。她决定留予他一个小小的惩罚。嗯,距离正合适。波本将打桩机末端绑在楼梯转角并在扶手椅上加固,确保高速运动不会使其歪斜。当然,前端自始至终都塞在男人屁股里。再见啦。女孩仿佛过境飓风,将陆地摧毁殆尽后席卷而去。 “事先准备马鞍马镫,确保你的裤腿和鞋底没有异物,用马梳清理它的毛发,确保马蹄干净,这个我来就好。你也不想穿着混入碎石的袜子走路吧?对马来说也是这样。特特,听话。啊,对的,它的名字是特特。很可爱吧?来,特特,这位是玛丽。现在你们认识彼此了。” “…马背太高了。我会摔下来的。” “完全没问题!我下楼的时候带了把椅子,你踩上去。嗯?我相信神父大人不会介意。实在害怕,你踩着我的手。” “不,不行。你是机械师,受伤了怎么办。” ”好啦。缩短缰绳,出现在马的可见范围里,从左边接近。动作要慢。不要侧坐!跨骑着,反正也没人看见。” “等、等下波本,不用托着我的腿……哈哈,它在打响鼻。” “找到平衡感,别着急,我在这里。嘿,你这不是骑得很棒吗!” 女孩稳牵缰绳,单手托住马鞍上女子的腰,以轻快步伐引导马匹前进。她似乎很放松,时不时仰头大笑,眉眼间神采飞扬,缎子一样飘动的银白发丝在阳光里是如此耀眼夺目。 然而她从未看向阳台。 安古往下望着,目光重新锁定他的宝物,竟感到一丝焦躁。他曾以为知晓这种复杂情愫不等于要亲身体验。多亏机械师小姐,如今他也品尝了苦果。 它名为嫉妒。 他向前探出肩膀,尚保留有功能的右手义体抚摸着胸口那枚平日用十字架遮挡、由波本亲手打入的金属钉,似浑然不觉自己以更为扭曲的姿势承受着处刑。后腰被瓦砾割破,逐渐摩擦得鲜血淋漓;润滑干涸后,体内硬物撞击更像是在殴打他的内脏,带来绵延钝痛。缺失了少女的注视,无论痛苦还是欢愉都索然无味,而不切实际的等待与希望加倍了煎熬。 “好了,我们来学该如何控制。”神父尝试摆脱郁闷,集中精神去听银铃般的悦耳话语。但渐渐地,他着了魔一般开始遵循那些指示,在女孩为他亲手打造的“马鞍”上进行严格的自我训练。 “用腿挤压,改变移动方向。它很听话,可以温柔些。”男人小心翼翼地并拢大腿,用残肢夹紧金属棒,尝试将它从结肠口拔出来。然而伸缩杆不甘示弱地震荡着,屡次从掌控中滑走。 “对于顽劣的品种?我会使用鞭子,或者马刺。”女孩惩罚犯错马匹时脸上带有何种神情?冷酷,失望,兴奋?她将他看作可用相同手段调教至驯顺的宠物,还是满足食欲的rou畜?被鞭打过的淤肿部位guntang发热,仿佛在诱惑他接受女孩施与的耻辱烙印。 “沉下身体完全坐上去,对,稍后位置。然后用缰绳施加压力。”男人终于从紧窄rou腔被持续折磨的苦闷中摆脱出来,又立刻服从命令,抬高臀部引导按摩棒靠近骨盆腔区域。软头快速戳刺在前列腺表面,压迫着膀胱,甚至将小腹也顶弄出凸起的弧度。他眼冒金星,咬紧渗血的嘴唇。“你可以发点声音,好让它停下。”这当然不会奏效。但他放任自己低喘出声,幻想能够传达到波本的耳朵里。 ”做得好。试试小跑步。夹得更紧点,跟着动作上下起伏。”这很难办到,但神父还是照做了。他努力摆动后腰,划圈九浅一深地用熟透的肛xue套紧金属杆裹含吸吮,将它当作主人的象征全心全意侍奉。 “你很有才能。要不要开始慢跑?用腿部外侧轻轻向后移动并挤压,臀部随之摇晃。”他反复绷直大腿肌rou扭动迎合,肠壁熨贴亲吻着刑具突起的棱角。锐利快感迅速累积交叠接近理性的临界点,足以令灵魂战栗融化的热潮涌入腹股沟。快到了——安古呼吸粗重且急促,饥渴的屁眼无法把持地剧烈收缩。 “等等,别太心急。你要把握好节奏。”被彻底放置在原地的男人发出声压抑抽噎,瞬息间静止如浇筑完成的铜雕。性高潮被强行控制在边缘,而他屏住呼吸等待。 “跟随我的指令。一、二、一,一、二、一。”这太缓慢。他近乎能听见到胸腔中激烈心跳声,感到大量唾液从嘴角流淌出。但神父仍麻木地重复单调的抽插节奏,强撑起精神不让自己崩溃。 “很好,去吧。”被延迟无数次的迅猛高潮摧枯拉朽般袭来,完全侵蚀了他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