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乾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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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鳏!寡!孤!独” 好大的四个字,李承泽写完只觉得一身轻松,终于,事情了了,他这一世的不甘,悔恨都了解了。 一杯满饮,敬自己也敬这可悲的一生,被囚禁半月的李承泽释怀的笑着,整个人瘫软在悬空的秋千之上,等待着最后一刻的降临 可朦胧中不是刺骨的痛意,而是软绵的如同魂魄离体,李承泽以为这就是死时的感觉,不由心里念着,还好,死起来没那么痛 可很快就不对劲了起来,自己好像被谁抱起,迷迷糊糊中耳朵里,落了句压制到嘶哑的轻唤 “二哥…” 李承泽猛的睁眼,却因昏了太久,眼前只有一模模糊的明黄,他想张嘴询问,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二哥别怕,我将你的药换做了坠红尘,这药要不了你命的” 李承泽认出了这声音,也是,就这般叫自己二哥的,只有李承乾了。他想问为什么,为什么叫他死都不能痛快,而李承乾很快也给出了回答 “我猜到了你要寻死,却也没猜到你这样快,我这手头上的事情都还没完成呢,怎么你就寻死了呢?” 李承泽不明白李承乾的意思,而眼前的光景渐渐明亮,看着俯身而来的李承乾,心中怪异无比,可自己动不了身便只能看着李承乾,一点一点的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二哥,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才寻到这药的吗,坠红尘,多好听的名字,这便是连天上的神仙,都能拽到凡间里,裹上一身的红尘” 说着李承乾掀开了李承泽的外袍,这件外衣是李承泽亲自给自己选的寿衣,不似平常般那么那般谨慎着的桀骜,而是如他那被困多年的性子一般,张狂的红暗绣着耀眼的金,而此刻那么耀眼的一件红袍,却被李承乾撕扯着从他身上剥离后狠狠的甩出床帐,就那么飘散无助的跌在了尘地里 “二哥,你知道我房里的那堆画吧,那些个我连相貌都不敢画出的佳人,你猜会是谁呢?你是否有仔细算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画的?二哥肯定不记得了,我帮二哥想想,是不是那一次我推你入水之后呢” 说着李承乾解开了李承泽内衣的带子,将其下曼妙的玉体点点剥出 “当时我只有十来岁的年纪,哪懂得什么谋划隐忍,见你封了王便气你又妒你,便趁着宴会里没人的时候,将你推下了湖,可救也是我救的,所以这事,二哥可不能怪我。” 掀开的内衣之下,一个被李承泽隐藏了的一辈子的秘密,再无遮盖的暴露在李承乾的面前。薄纱寸衣间纤细的腰枝曲线幽好,胸口却不是男子那般平坦,大袍掩盖多年的两瓣小乳酥若软芙,顶翘上缀着那两点嫣红,娇俏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李承乾猛吐了口口水,猛的贴上李承泽赤裸的肌肤,贪婪的吮吸着从未体验过的亲密的,只把那小团两苞,咬的艳色珠 “湿衫捻肤巧玲珑,半边桃花半边酥,二哥,我文采不好,想了十几年才想出这么一句,可我也想了十几年了,你不知道才十几岁的我,第一次见到你双性的身体,见到那湿衣下勾人的诱惑,我便第一次起了反应,我想,那便就是我成人的一刻吧” 乳前的异感让李承泽恶心想要逃离,可此刻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便只能瞪着那双璀璨亮眼,好像在说,不对,这不应该一般 李承乾已经在解自己的衣服,太过着急以至于直接撕了自己明黄色的太子服,李承泽从未见过他如此凶残的样子,心中的恐惧蔓延骨骸,该死的,为什么他动不了! “二哥,你瞧,你摸摸” 软骨的手被李承乾嵌着腕子抚上亵裤上的那一垄高昂,手中的炽热和恐怖的尺寸都在向李承泽传达着糟糕二字,李承乾却捏着那双纤直的手,抚慰着自己垮间从未平歇的yuhuo,双眼汹涌起压抑数年的炎潮,喃喃不休的痴痴开口 “我这一物,只有想着二哥,念着二哥才会硬起,可我想啊,太想了,可我又不敢,我只能一笔一笔的画,可我还是不敢啊,连男装我都不敢画成,二哥,这些年,我都快疯了” 你就是个疯子!李承泽心里愤愤的想着,可突然间一道白浊溅到了眼前,李承泽下意识的闭上眼睛,guntang液体洒在脸上,腥膻的气味充斥在鼻腔,李承泽瞬间就知道了这是什么,心胸的郁气炸成一团团怒火,李承乾,你怎么能这样羞辱我! 李承乾擦开涎到李承泽眼角的浊精,嘴里说着 “二哥,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可你看,那物刚泄的,怎么我只是见着你,便又硬的叫我难受呢” 李承泽还没反应过来小腹上抵贴的硬物,李承乾便是一个窒息般的热吻压上,李承泽没办法控制松散的牙关,便叫着粗鲁的舌头侵入,还裹挟着撒在脸上的浊物,在自己的口舌里肆无忌惮的侵占翻搅。而李承乾却不满足于这边甜头,对着那双柔唇又咬又舔到同时,身下的两手已经扯开了密地前最后的最后一块布料,粉白的rou根被巨大的硬物抵着厮磨,两腿间也被探了只手,按着着软花便是搓揉不停 “哼!嗯~” 毫无意义的闷哼,是现在李承泽能发出的最后一点声音,还是被搅弄着携押着,才挤弄出的两道可怜气音 “二哥…二哥…” 李承乾痴迷的如只发情的凶狗,紧贴着磨蹭着李承泽的每一寸肌肤,细腻的吻从颈脖一句向下,在那具动弹不得的玉体上留下道道艳丽红痕 不对劲,李承泽觉得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李承乾的每一丝触碰,都让他战栗不已,就好像是余烬的火苗被压了把新柴,那内里烧的极旺却又闷的爆不出来,只等一场大风吹过,便能砰地炸出大火,将他烧的体无完肤 身下已经是一片湿润,连被抵着磨蹭的欲根都高高扬起,粗头的拇指噗嗤的扣进小小的软xue之中,抵着内里的一块嫩rou,便反复不停的按压扣扩。李承泽的小脸已然是红霞满颊,火星般的快感就在身体里不停蹦炸,努力的想动身体,可最多也只能嘤咛出一两声毫无意义的气音,可这点声响却引的李承乾更加兴奋,攒xue的指头便成了食指跟中指,而那根粗头的拇指却按上了花顶一点的硬籽,一边扩充着软xue,一边点压着要命的激流。 黏腻的清液被抽动的手指一缕缕的带出,不得动弹的两腿也在痉挛中颤抖着白rou,可都这样了李承乾还不满足,抵开白璨的两腿用手指探的更深,另手就抱握住顶头的粉根,裹着一手黏腻的上下抚摸 “二哥你放松些,你这口xiaoxue这么紧这么小,我怕待会忍不住,会弄伤你的” 说话间李承乾又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李承泽便呜的颤抖起来,那磨搓guitou的手一刻不停,xiaoxue又被那样开发,跟别说那根抵在籽蒂上的不停捻按的拇指,无一处是不要他命的,极速的呼吸似乎都要被这般快感的磋磨溺毙,就连李承泽被逼出的气哼都带上了好听的哭音,不知过了多久,李承泽在僵直的痉挛中,被两指撑开的xiaoxue涌出大量爱液,而被磋磨的一根,也在李承乾的手中一跳一跳的喷出股股白潮,大脑一片空白的李承泽闷哼出一声呜咽,只颤抖的抽搐着连白眼都翻了上去 李承乾拿过一床软被垫到李承泽的身下,不得动弹的李承泽便斜歪歪的依着半坐,而视线就可清楚的看到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不顾他恨到发红的双眼,李承乾又吻上他的唇,低声热语到 “二哥,只一双手就叫你欲罢不能了,你这身子,还真是如我所愿般的长成了yin贱的样子” 李承泽想尖叫怒吼的说不是,想一拳轰到李承乾的面门上将他打死,可他动不了,他只能愤恨的看着,看着李承乾又扯开他的双腿,看着李承乾又压到身前,不过这次是惊惧恐吓,细长的双腿被李承乾一把推上,完全崩紧的腿根就扯着那白嫩rou户大开,铁硬的一根如一尾蟒鞭,啪嗒一声拍上小花,软rou蒂儿便的一同震颤,叫李承泽差点都哼出了声 “二哥,终于,终于是我的了” 铁硬的巨根夹在软湿的xiaoxue之前,对着那小泄一口的湿答蜜xue点点侵进,不同于手指,那巨兽大的骇人,就算有了前面李承乾耐心的前戏,但也只进了一个冠头,便叫李承泽疼的青筋暴起,可疼的是身体,那焯心的痛却更难叫李承泽难以接受,这个自己身上的人,这个侵犯自己的人,是跟他针锋相对了一辈子的太子,却也是他血脉同源的弟弟啊,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吗?就因为自己也长了个女xue吗?不对,错的绝对不是他 身下的撕扯侵进,和李承乾紧抱着而贴在耳边的热吻,无一不都让李承泽恶心,愤怒!可他动不了,拼劲全力也只让软摆的手微微弹动两下,便再做不出一丝动作,猩红的双眼终是承受不住般的闭上,改死!改死!他一定要杀了李承乾 李承乾完全侵到底时,李承泽还在忍着疼痛用愤怒去冲击心中那股被侵犯被血亲侮辱的悲凉,李承乾却捧着他的脸,戳破他心底最后一丝防线 “二哥,你哭了” 猩红的眼猛的睁开,眼尾的一道清痕缓缓滑落,李承泽彻底崩溃,他想咆哮,想像野兽般嘶吼,可不行,不得动弹的身体封锁了他一切的,他只能忍受,忍受血亲的弟弟在他身体上驰骋,在他灵魂上践踏! “二哥,别哭” 李承乾已经彻底落入癫狂,多年的夙愿达成,多年的疯狂终于在yuhuo中爆发,他再忍不住心中的凶兽,只掐着那细腰猛猛冲击,只可惜青涩的xiaoxue被撑到底也只能纳下一半的他,不过也足够了,足够叫他神魂颠倒,叫他欲罢不能 “二哥…二哥…” 火热的吻裹挟着变态到蚀骨的爱意,疯狂的脔cao似要将两人都撞的血rou模糊,再交融到不可分割,李承泽那张永是伪装到没有一丝弱点的面容上,现在褶皱着痛入心扉的悲凉,火烧在心中的痛苦满溢眼眶,便不受控的颗颗滚落,落在脸上蜿蜒出破碎般的泪痕,也破碎着李承泽这一生的骄傲和自尊 忽的屋外雨声大做,似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要用一场雨来清洗那般污秽不伦的媾和,可这雨却落不到李承乾用疯狂堆砌起的堡垒,只昏暗的烛火里,朦胧的纱帐里,强壮的身姿啪啪的cao弄着不得动弹的玉体,而早被欲起的身体,也抛弃了思想的痛苦,分割般被一次次的爆发背叛的快感,紧闭的眼下全是点点泪痕,却也抵挡不住酡红的脸簇拥着薄唇的口呼出道道热气。炽热一根已经捣到深处,便快速突击起最要命的宫口,直到撞开那一丝缝隙,说不了话的李承泽也在极度的刺激下叫出了声,可却不是那般悲切的嘶鸣,而是婉转的如同翠鸟嘤咛 李承泽被cao开了,猩红的眼逐渐迷离,不能动弹的身体也随着李承乾的动作微微轻颤,李承乾便越发沉迷在那股股满水的小花xue里,便不顾死活般抱着李承泽脔cao不歇,雨夜一直下着,晃荡的烛火也一夜未灭,摇曳着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