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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脸认真的看着书染夜:“我不放心,你过来看看,可有什么不妥。” 书染夜听说三人都吃过解毒丹,松了口气,那解毒丹是他亲自炼制,大部分毒药基本都能解,他这时也平静下来。恢复了臭屁的样子,瞪了席胤苍一眼:“哼,明知道你府上不消停,你这心肝宝贝自愿陪你犯险我不管,现在又把鸿儿给牵连进来。”说着,过来把住了栀落的手腕。 栀落看着席胤苍撇了撇嘴,不敢吱声,的确是他拖累了齐天鸿和席浩棠呢,唉,那毒无碍才好。 席胤苍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嘴唇动了动,用口型说道:别理他 书染夜静静的诊脉,他看病的时候,一脸的认真,面容沉静如水,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不一样。栀落感觉着手腕上微凉的指尖,看着书染夜渐渐严肃起来的神情,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半响,就在席胤苍有些不耐要发作的时候, 书染夜收回手了,低头沉思,没有做声。 席胤苍感到不妙,连忙上前按住他肩膀:“如何?快说?” “不是中毒,是蛊。”书染夜肃着脸,凝眉望着席胤苍,声音少了平日的清越,有些低沉。 “什么?看得出是什么蛊么?可有办法?”席胤苍心头一紧,忍不住回身攥紧了栀落的手。 书染夜摇摇头,说道:“现在还不能,要等到蛊发作,我才能判断,到时后才能找解除的办法。师兄,你也别太担心,想那纸条上所说,怕是十五便是蛊毒发作的时候了,我会尽全力的。”这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急忙说道:“师兄,鸿儿呢,先让我看他。”他本以为是中毒,起初还不太担心,可没想到是中蛊,这时才想起齐天鸿也可能中招。 席胤苍知道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叫了如风带他去客房。 栀落心里已经泪流成河:蛊,没想到还真有这玩意儿。他只知道他以前看接触的品种里,有的能控制人的心智,有的能让人身体由内而外慢慢被蚕食,有的貌似是让两人相爱互不背叛神马的!这么说,他现在身体里也有个小虫子哩?唉,他还真是命运多牟啊。 栀落苦哈哈的看了席胤苍一眼,纠结的说道:“胤苍,别愁了,这会儿愁也没用。反正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的,放心吧。到时候书染夜会有办法的。” “落儿,都是我不好,他们全都是为了得到王府那块玉牌,才牵累到你身上,是我没能好好保护你。”席胤苍拥紧了栀落,自责的说道。 栀落回抱他,拍了拍他后背:“是祸躲不过,要不是你,我早就死了八百回了。既然决定跟你在一起,自然心里知道要面对的是什么。我只希望我不要成了你的累赘,不要成了别人威胁你的筹码。否则,我宁愿离开你,从这里消失。放心吧,我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栀落想着,根据穿越主角定律,不管多少磨难,他该是不会轻易死翘翘吧。他又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席胤苍:“不管到时候这蛊发作了是如何反应,你都要沉住气,不可以就范,否则的话,我便在你面前自杀。”想不到他担心的事情来的这么快,他还在想着如何给自己长长本领,现在却是什么都来不及。 席胤苍抬头,望着他,眼中情绪复杂,担心自责心疼宠爱,最后全都化作坚决:“落儿,我定不会让你有事的。你放心我也不会罔顾自身的责任,拿天下苍生的事去做筹码。最坏的结果,大不了陪着你一起死罢了,你别怪我就好。”他低头,深深的在栀落额头印上一吻,炙热浓烈。 栀落心中情动,他想 ,这个男人彻底的深深的扎根在他的心里了,不然他此时此刻为何根本不担心自己的小命,只觉得甜蜜幸福呢。他扬起了大大的笑脸,眉眼弯弯的看着席胤苍:“胤苍,爱你都不够呢,怎么会怪你,而且,你怎么能死呢,你还有那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你放心啦,即便是我死了,你只管等我便是,我转世了继续纠缠你嘿嘿。”说着微微的踮起了脚尖,吻住了这个让他心动不已的男人的双唇。 席胤苍满心的柔情,一把抱起他走进了里间儿。席胤苍的温柔几乎要将栀落融化,低声轻喃,不停的唤着栀落的名字,轻解衣带,一路流连,留下一枚枚粉粉的印记,几乎要将栀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栀落抬手,攀住他,气息渐渐的不稳,他听着席胤苍的低喃,看着他抬高了自己的双腿小心的挺腰进入,忍不住低吟出声,他现在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只想永远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第 40 章 子旬在地牢里审问了将近两个时辰,发现无法再审出什么东西,这才命人将两个倒霉鬼关起来好生看管。他急匆匆的回书房复命。刚到书房门口,就听见里面暧昧的声音,忍不住脸上一热,看了一眼一旁守卫的青阳,眼神意味深明。 青阳递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继续装门神。子旬不敢出声,只好侯在一旁,既然青阳已经回来,想必王爷见过书染夜了。子旬忍不住心里叹息一声,不知道书染夜有没有办法查到什么毒,不过听房里的动静,该是不用担心吧,王妃精神似乎,还不错,咳咳。 半响,书房里安静下来。子旬耳朵动了动,听着里面席胤苍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子旬这才推门进去,不敢抬头。席胤苍穿好了衣服坐在书桌后面,声音低沉:“问出什么了?” “王爷,那两人说是受命于一个叫做石天宇的人,只说他们主子吩咐他们混入玉锦楼,等着机会向王妃下手,是王妃误打误撞接了他们的暗号,才出了这个岔子被我们逮到。”子旬说着抬头看看了席胤苍,接着说道:“他们说不知道下的是什么毒,他们主子给了他们,他们便按照吩咐做,而且,不光是玉锦楼,想必王府里也没清理干净,但是一时查不出来是谁。” “那并不是毒,而是蛊。”席胤苍声音清冷,此时听不出什么情绪。 子旬仿佛又见到了以前的王爷的样子,他继续小心翼翼的禀报:“看样子,这两人该是小角色,那石天宇应该也是三皇子的人了,不过没什么线索和证据。如果这样的话,王妃性命该是无忧,想必他们是想用王妃威胁王爷。” 席胤苍眼神一冷,看的子旬一哆嗦,连忙又低下了头。席胤苍说道:“想必席浩晨已经怀疑那玉牌是假的,该来的迟早会来的,只是没想到他们把主意打到了落儿身上。你去告诉寒夜,全部照常,不用有什么行动,引那石天宇出来。” “是,王爷。那属下告退。” “嗯”席胤苍揉了揉自己的眉头,挥了挥手,起身往里间儿走去。 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一早,栀落赖在床上不起,席胤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