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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了我这份孝心,我觉得晚上我回来的时候,您能跟我聊聊三皇子的事情。” 颜萧儒身形摇晃,几乎就要摔倒, 明瑾一伸手扶住了他,远处管家和颜萧儒的侍从早就在明瑾出声的时候便被拦住,看着这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明瑾转头,对自己这边跟着的人吩咐道:“老爷身体不适,你们扶着老爷回去休息,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若有人违抗,该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 “是。” 颜萧儒再也受不住打击,竟然被自己的儿子囚禁了,而且他有皇上钦赐的金牌,他如何都想不通,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三皇子那边,准备了这么久,安排周密,即将事发,却忽然。。。。。。难道,皇上早就知道了么?不然明瑾怎么会那到那东西?想到这,颜萧儒额头的冷汗大滴大滴的低落下来,谋反可是诛九族的重罪。他被人扶着往回走,不经意的回头看了一眼明瑾冷傲的背影,忽然苦笑了一下,难怪他会在这个时候阻止自己,诛九族,呵呵,自己这是幸还是不幸啊?忽然,颜萧儒心里涌起一股万念俱灰的情绪,只觉得一切都没了意义。 “父皇!”席好棠课业结束,便忙到了老皇上的寝宫,太监领着他进去,席浩棠恭敬的磕头行了礼,便起身到了老皇上的身边,看着没了往日精神的父皇,如今斜倚在软榻上,不时的咳嗽的脸上通红,手上却依旧拿着奏折,心里顿时有些不忍:“父皇,您歇一歇,这些奏折等你休息好了再看。” “咳咳,棠儿过来了?课业结束了?”老皇上咳嗽一声,将奏折放在一旁,低头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儿子,脸上表情柔和了些。 席浩棠忙伸手给他抚了抚胸口:“嗯,都结束了,师傅今天还夸我了,说我文章写得很好,父皇,儿臣还带来给父皇看。” “哦?呵呵,真难得啊,你们师傅可是很少夸人的。”老皇上笑了笑:“拿来给朕看看。” 席浩棠眨了眨眼,又说道:“还是回头再看吧,父皇,我听说您病的又严重些,有好好吃药么?您都这样了,还要cao劳。您不是说,不可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么?身体是一切的根本,身为一国之君,更要珍惜爱惜,因为为君者,身上担负着一国的命运和责任,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百姓要倍加爱护。这些事情可以先交给皇兄他们和那些大臣,国家养他们就是要为您分忧的,您身体养好了,才能更好的处理国事,如今这样,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老皇上看着他的样子,忽然呵呵呵笑了起来,说道:“你到教训起父皇来了。” “儿臣,儿臣哪敢。这些不都是父皇平时教的么。”席浩棠有些窘迫,连忙说道。随即又皇上一副顽皮的样子:“好了,父皇,就稍微歇一小会儿。先把药喝了吧,我看在一旁热着呢,药要按时吃。”说着,席浩棠起身,走到一旁的小路边去端药。 一边的宫女太监都松了一口气,这药煎好了,早就端了过来,可是皇上一直说等一会儿等一会儿,他们又不敢催促,怕一不小心,惹皇上生气了,便是人头不保。 席浩棠亲自端着药丸,凑近了鼻子闻了闻,nongnong的草药的味道立刻窜了一鼻子,他忙捂住了嘴巴鼻子,暗地里撇了撇嘴,走到老皇上身边,有些为难的说道:“父皇,好难闻的药啊,不过,不过,良药苦口,父皇快些喝了吧。” 老皇上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和表情,又笑了起来:“你也不小了,一个大男人,喝个药还这么为难,没出息。” “父皇,是人都有弱点的,我只是怕喝药,也不算不可原谅的吧。不过,我以后会努力克服的。儿臣保证。”席浩棠本来苦着的脸,忽然换上一副信誓旦旦的神情。 老皇上摇了摇头,端过药碗,刚要喝,忽然又被席浩棠制止:“等等父皇。” “又怎么了?跟父皇这胡闹起来没完了?”老皇上瞪了他一眼,脸上有些嗔怪,眼睛里却是含着笑意,似乎被他这么一闹,神经放松不少。 席浩棠转头对着一旁的太监说道:“银针呢?连这个都忘了么?” “没。没忘,备着呢。”那太监忽然一个激灵,连忙转身跑去小炉子旁边拿。 席浩棠接过来,小心的探进了碗里,过了一会儿,拿出来一看,没什么异常,这才放心又将药碗递了过去。 老皇上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心里却是思绪万千。自从明瑾跟他回报以后,他心里一直难以释怀,一直以来他跟皇后两人感情都颇好,皇后一路随着他经历了很多事情才有了如今这样,他心里有些难以接受。可是明瑾没理由欺君,跟何况还有席胤苍传来的消息,席胤苍更是专门派了人来暗中保护他。 其实这药早就检查过了,没检查出什么不妥,包括平时的日常饮食起居。只是他这病来的确实是突然蹊跷。说到底,他心里还是存着一丝期待,希望并不是像明瑾他们查到的那样。老皇上想到着,不由的摇了摇头,心道果然是老了,若换成年轻的自己,断不会心存如此侥幸的想法。 “父皇?您怎么了?是不是药太苦了?”席浩棠看着老皇上喝完了药,端着药碗兀自在那里发呆,忍不住出声问道。 老皇上回神,将药碗递给了一旁的太监,示意席浩棠坐在软榻一边,问道:“最近可有去给你母后请安?” “嗯,去了。”席浩棠点点头:“不过母后最近变得好严厉,除了督促我课业,就是检查我功课,还总训斥我说我不努力。儿臣几乎一整天都在读书,习武,可是母后都不夸奖儿臣。” “哦?你母后那是希望你能长进。”皇上眼神闪了闪,轻声说道。 席浩棠一脸的委屈,低声抱怨道:“儿臣真的很努力了,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母后好像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笑的都没以前多了,也不会关心儿臣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整日就是逼着儿臣读书读书,课业课业。刚刚我拿了师傅夸奖的文章去给母后看,母后也没夸我,却说我不可以有一点成绩就沾沾自喜,得意忘形。”席浩棠越说越委屈,撅着嘴,低着头,情绪低落下来。 老皇上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里有些黯淡,看了席浩棠一眼安慰道:“你母后可能是太心急了,棠儿是个好孩子,你很努力父皇知道。有时间的话,你多陪陪你母后,心里的话都跟她说说,你这不是都跟父皇说了么?” 席浩棠张了张嘴,脸上有些为难,半天才说道:“儿臣不知道,可是总觉得没办法像以前那样跟母后说。”说着,摇了摇头,又打起了精神:“父皇,您身体不适,儿臣还过来跟您胡闹,真是该死了。嘿嘿,儿臣本来是说来看望父皇,给父皇解解闷的呢,却来抱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