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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做得这么绝。只是猛虎虽老,余威犹在,老爷子若是真的下定决心要换人,也不是不可能,面子总是要给的。 何寄凡的气息让严黎觉得作呕,忍着去掰他的手,那人却借酒装疯,索性张开双手将他抱住,低低的说:“我知道你喜欢何寄安,你我联手,他就是你的。” 严黎这下真的恼怒起来,一手用力就将这醉鬼推开,压在洗脸池上,冷冷看着何寄凡摊开四肢一径怪笑:“三少爷,你是真的喝多了。” 何寄凡越笑越厉害,以至于打起酒嗝,上气不接下气,却仍在笑。 严黎懒得再听他的疯言疯语,回到包房待到散场,随手指了个看着干净的小明星,带人上楼开房。 那小明星见他面无笑意,动作也有些粗暴,难免诚惶诚恐,生怕受罪。进了包房先去把身上洗干净,出来后就对着半卧在床上的严黎百般挑逗。 小明星本就是历练惯了的,一丝不挂的走过来,双腿大分跪坐在严黎身上,一手拿了润滑剂给自己放松,一手去摸严黎的性器。 严黎却不爱跟他靠的太近,把人推到地毯上,神色淡漠。 小明星便就地跪下,用嘴去解他裤子拉链。 这次严黎没把人推开,微微闭了眼睛,身下那玩意很快被人含住,技巧性的上下舔了几遍就直直竖起来。 正在得趣,忽然听见房门一响,尚未睁眼,含着他的人就被扯开,那处离了温暖潮湿的所在,顿时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 严黎还未回神,已经被何大少拉着塞进浴室,劈头盖脸浇了一身冷水,连打两个喷嚏。 何寄安把人冲干净,又拉到床上,扯了浴巾裹住,这才首开金口:“醒了没?” 严黎没理他,自己动手把头发擦得半干,然后才抬头不耐烦的反问:“关你什么事?” 他失了邹哲已经很不高兴,这时候随便拿人泻火,你情我愿的买卖也做不得,更是心火上涌。 “你真的喜欢他?”何寄安静了一会儿,用手挑出一缕湿湿的头发在指尖缠了几圈然后放开。 严黎不想回答,整理一下湿透的衣服,打算无视此人回家睡觉。 何大少一把捏住他的手臂,稍微用力就把人甩到床上,然后自己覆上去,含住紧紧闭着的嘴唇,强硬撬开,攻城掠地。 严黎被他如此深吻,当然知道何寄安今天没喝酒,口腔里是干净清爽的柠檬香味。 正想着这人是不是特地漱过口才来撩拨他,身上湿嗒嗒的衬衫却被大力撕开,背部的肌rou被捏得发疼。 他倒是想把人推开,但是定力不够,勉强把何寄安的头拉开,看见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睛就宣告彻底沦陷,冲动的反吻回去。 一个让人窒息的长吻结束,严黎以为今晚的福利到此为止,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笑问:“明天是不是又要挨老爷子的马鞭?” 何寄安没有回答他,稍微撑起身体,一言不发的把人翻过去,然后把手毫不留情的伸进严黎的底裤里。 严黎这才知道慌了,触电一样弹起来,惊慌失措的捂着下面,活像个要被强jian的少女,红了脸,扯住裤子不让他摸。 “这样不行,你松手!”他被何寄安执着的手弄得毫无抵抗能力,很快那处被捉住,大大喘了一口气,脊背都要软掉。 “别动。” 何寄安有些嘶哑的声音适时传进耳朵里,然后耳廓被人含住轻轻研磨,后面也被一根yingying的东西抵住。 严黎果然不再挣扎,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感觉何寄安把他双腿扯开,然后guntang的性器被塞进紧实的双腿之间。 他腿间的皮肤被接下来猛烈的抽动弄得又烫又麻又痒,自己的性器也被握在他人掌心把玩,不由神思迷乱,任人揉捏。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感到腿间一湿,随后被人翻了过去,正面朝上,脸上被印上无数细密柔软的啄吻。 他伸手挡住眼睛,几乎不敢发问,他怕这是何寄安为了又一次将他困住而玩弄的把戏。 手被拿开,何寄安用他那该死的漂亮的眼睛看着他,眼中有着可以称为柔情的东西在流动。 严黎在邹哲脸上看到过极为相似的眼睛,而他,对此毫无能力抵抗。 29.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两人的气息都喘平了,何大少又亲自动手,把严黎身上已经滚得半干的衣服扒掉,从柜子里拖出备用的床上用品换上,这才把浑身上下什么都没穿的人搂在怀里,轻声说了句:“我们在这儿歪一会儿。” 严黎被他强迫着弄出来一次,身体也有些倦怠,便不再反抗,小时候一样极乖顺的任他抱了,一起陷进柔软厚实的被子中,昏昏欲睡。 何寄安比他大两岁,何寄祥与他同年,但生辰大了半岁,因此住到宁园之后,开始时都是喊他们大哥二哥的。只是后来玩的熟了,便直呼他们姓名,只有这两兄弟还叫他的小名,严九。 严黎并不是排行第九,而是严、易两家统共就只剩下他这一个独苗,被严小姐带在身边长大,感情上虽不亲密,性命上却看得重,取名“九”,乃是取九九归一之意,愿他平安长大。 严黎从记事起就跟严小姐住在国外,家里除了一个老mama,其他佣人都是洋人,直到要读中学的年纪才回到H城。他读小学时身边都是白人,同学都比他高大,整个学校只有他一个黑发黑眼的中国人分外打眼。Y国青少年间的风气极差,严小姐给的零花钱又多,因此常常受人欺负。严家乃是军旅世家,严小姐也是历练过的,外孙被人欺负,便要让他自己反击回去。可是严黎小小年纪,怎么打得过那些外国同学,因此小时候性格难免有些孱弱,后来才慢慢开朗起来。 等他回了H城,严小姐把人扔在宁园,除了每周末过来亲自执勺见上一面,更是不大管了。何老太爷初见严黎也是大大惋惜了一番,特地让长孙好好带着一起去武馆练拳,入校时也跳了两级,跟何寄安念一个班次。 严黎初习武时,练基本功就特别困难,天天被师傅骂,严重时还会动手。那时严黎常常浑身青紫,都是何寄安亲手给他上药,晚上疼得睡不着还会搂在怀里一起睡觉,渐渐两人感情好得连何寄祥这个亲弟弟都要嫉妒三分。 何寄安待他这样好,严黎自然也全心回报,知道他爱吃严小姐做的菜,便偷偷地学,后来也学到几成,抽空便做给何家兄弟解馋。 严黎被何大少抱着,后背摩擦在他柔软的衣料上,有些酥麻的痒意。他的手却还不安分,慢慢在他胸腹、腰间抚摩,催眠一样。 “你别摸了,好痒。”严黎终于忍不住,轻声笑了两声,翻个身,跟何寄安拉开距离。 何寄安又伸手把人拉回来,一条腿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