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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落脚点方便办事。” 肖清容点点头,没说什么。 赖成军想,也不怪这孩子多心,自己答应教他跳舞,结果直接带人进屋,也说不过去吧? 他开了客厅的音响,找了盘舞曲放。 “对了,你当时是怎么个机器人走路法呢?” “额……”肖清容想不到他还真是来教舞的,不过客厅相当宽敞,倒还转的开。 “来,模仿一下呗。干爹虽然是舞林高手,但这个跟你们医生看病一样,也要先望闻问切,才能对症下药啊。”赖成军坐在沙发上怂恿。 肖清容只得豁出脸皮,放下包,走到空阔的客厅中央,回忆了一下,做出搂抱女伴的手势,僵硬的转了起来。 赖成军欣赏够了,站起来,“这样不对,跳舞跟学习不一样,不是只要一个人闷着头用功就行的,要重视舞伴,跟舞伴协调。作为男方,既要有礼,也要有力;该软的时候软,该强势也要强势起来,毕竟是主动方嘛——” 说完,他收起那副懒散的姿态,挺直身子,给肖清容做了示范。 肖清容仔细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努力消化他的指示。 转了几圈,赖成军发现干儿子的困惑并不减少,只得停下来,“光说还是不够,要让你感觉一下,来,把我当做那个女同学——” 在干爹殷切的目光中,肖清容硬着头皮走上前。两人身高相仿,肖清容瘦,感觉起来略高挑一点。 见他踌躇的样子,赖成军笑了,“状元就这点出息?手伸出来,搂着女伴的腰,还要高一点;这只手,握住我的——” 干爹一个指令,肖清容一个动作;腰,搂上了,手,握住了。 隔着这么近的距离,对上赖成军的目光,肖清容心中忽然起了一阵莫名的悸动。 看他半天不动,赖成军问,“怎么回事?你那同学是天仙么?一定是当时看傻眼了,才不会走路吧?” 想到肖状元对个美女看得目不转睛、脑子空空的样子,赖成军就有些不愉快,忍不住手上用了点力,“开始了。” “哦。”肖清容回过神来,连忙上前一步。想不到赖成军也是上前,两人的腿碰到了一起。 肖清容脸一红,想要挣开他的手。 赖成军生出促狭心思来,偏不松手,“你是不是怕跟人肢体接触?要想学会跳舞,必须先把这个思想包袱放下——我的腿又不是蛇,碰到就碰到了,还能咬你一口不成?” 肖清容被他说的越发面红耳赤,赖成军只得自己采取了主导,换成男方进行教学,“……我起左脚你退右脚,挺胸,挺起来,要保持一股向上的气场,夸张一点也没关系……根本不难的,之后你就明白,无非是个进进退退。” 赖成军虽然后来弯了,但小时候老妈致力于打造绅士儿子,对他们两兄弟该教的一样没落下,所以他还颇有点底子,当然后来这功夫除了社交场上必要的应酬之外,大多用来跟小情人玩情调当做前戏,这下突然正经起来,一开始也有点不适应,好在肖清容迅速进入状态,学的很快,差不多入港之后,便换回肖清容跳男步。 跳了半个多钟头,两人都有点累,于是停下来休息。 赖成军躺在沙发上,“不错嘛,第一次能学到这个程度很好了,也别贪多图快,下次再教你其他花样——你们啥时考试?” “还有一个多月。” “那足够了,一周来一次,到时候保你考高分。”赖成军难得当一次老师,挺有成就感。 肖清容点点头,仿佛心中有事,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拿过包,从里面翻了东西出来,递到赖成军面前。 “什么?”赖成军问。 “学费……和住宿费的发票。” “干嘛,找我报销?”赖成军好笑的问。 “额……”肖清容当然招架不住。 赖成军随意扫了一眼,“我知道了,收好吧。” 肖清容默默的将那几张单据又放回了包。 “学习没什么问题吧?”赖成军摆出了干爹的架势,“你们的书都挺厚的?需要买参考书吗?” “不用不用,”肖清容忙说,“大部分都能在图书馆借到。” 赖成军点点头,知道一说到钱就会让这孩子杯弓蛇影,便将话题绕开,好在他也是上辈子因为自己的病接触了不少医学知识,跟肖清容意外的有话聊。 听说他们抢自习位子的种种怪现状时,赖成军瞠目结舌,“一个座位而已,至于吗?在寝室学习不行?嫌吵?不然你来这边自习得了,反正也近。” “……” ☆、25·惊喜 赖成军越说越觉得这个安排适合肖清容,怂恿道,“——而且安静,邻居也隔得远,安全什么的没有顾虑,不然你这周末就留下来试试?我看你包也挺沉的,带了书吧?” 肖清容完全跟不上他说风就是雨的节奏,忙说,“额谢谢,不用了,我今天还有事呢。” 赖成军苦笑,从他这里听的最多的就是“谢谢不用”四个字,当然客观而言,对肖清容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来说,自己的举动是有点过于热情,甚至到了“无事献殷勤”的地步…… 他只希望,肖清容有一天能坦然接受他的好意,不带任何负担。只是,如果要他现在说出上辈子的秘密,到底是有点太突然了。 “周末还有事?要回家?” 肖清容迟疑一下,还是说,“不是的……我约了学生补习。” 赖成军心想,这孩子倒也老实,如果他顺口应一句要回家,自己也没话说,“补习?茵茵不是出国了吗?” 想起那个不省心的侄女,他总算松了一口气。他表姐千方百计为女儿打通关节,找好了语言学校,软硬兼施,才将女儿送上了漂洋过海的飞机,送机那天,茵茵还特意将赖成军拉到一边,哭诉对肖老师的不舍。 赖成军只得尽人事的点点头,“没事,好好学习,将来脱胎换骨了,会有更多的选择。” 周茵茵知道他明白自己那点小心思,也知道他不看好,但除了这个不靠谱的表叔也没有其他盟军,只能怨念的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肖老师有什么动向,表叔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啊,我假期还是可以回来的。” 赖成军含糊过去了,心想等茵茵到了资本主义国家,有的是鬼佬让她分心,未必会记得这个给她补过几次课的“肖老师”了,还肥水不流外人田呢。 赖成军收回心思,望向肖清容。 “嗯,是另外的学生。” 赖成军一早料到了这孩子不会安安分分的学习——不能这么说,应该说他的能力应付学习没问题,一定不会安安分分的享受大学生活,这不就折腾上了? “不回家看你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