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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我就不会拒绝他,他就不会死。那你说,他到底是因为你的告白死的,还是因为我的拒绝死的?到底是谁把他害死的?他是因为谁死的?” “从你接近我开始我就知道你心存不良,因为我,你不是忘不了你的初恋吗,那我让你再也忘不了你的初夜!” 齐岳想的很周到,在酒里掺了点迷药,结果把自己给坑苦了,让闵加一顿收拾,直接搭进去半条命。 齐岳偷鸡不成蚀把米,更不能放手了,狂追闵加,闵加那时候也是年轻,信了,一个月后就被齐岳给踹了,闵加也不生气,养了半个月,找了个机会把齐岳又给玩了一次,齐岳气得差点吐血,又去找闵加,闵加半信半疑,齐岳半真半假,纠来缠去的就过了好几年。 什么爱啊恨啊,分不清了,也离不开了。 “过到今天两个人也不容易,尤其是闵加,齐岳在床上是往死了折腾他,在床下是捧在心尖上疼。”鹿钦原打心底里佩服闵加,搁一般人谁也受不了齐岳的兽性。 “拒绝是因为爱,告白也是因为爱,那孩子真幸福。”小七低声说:“可能也就是因为一下子承受了两个人的感情,他担不起才死的。” “你说的有点玄。”鹿钦原笑着说:“朱厌以前有个meimei,十五岁上死的,她就是闵加的初恋。是不是让人不可思议,可缘分就是这么巧。”说着把小七压在身下,两手撑在小七耳边,笑笑的说:“说不准把你送到我身边来也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这句近似于表白的话让小七愣住,笑着摇头:“我不信命。你说的,我是玩偶。” “我说是就是了?”听着小七的回答,鹿钦原的心抑制不住的痛起来:“这时候你怎么这么听话,真想当玩偶?” “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小七慢慢补充:“不管好的坏的,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所以他才不会反抗,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小七越是这样鹿钦原越是恼怒,低头吻住小七的唇辗转缠绵,粗暴而温柔,裹挟着难以抑制的怒气不失怜惜的含吮,疯狂掠夺对方口中甜蜜的津液,勾着对方柔软的舌戏弄追逐。 小七感觉自己像一条脱水的鱼,要溺死在鹿钦原的温柔里,他本能的推拒却被鹿钦原扣住双手压至头顶,细碎的吻放过已经红肿的唇一路向下,落在脖颈间,湿热的红舌吸着滚动的喉珠舔吻。 “你等,等等……”小七低低的喘息着:“等我跟你说句话。” 鹿钦原嗓音低沉而压抑,眼眸黑沉□□翻滚:“我听着呢,你说。” 小七细细的喘匀了气,无奈的说:“你给我的拒绝不了,我会收着,但是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你也不能强求。” 小七双眸染着未褪尽的水雾,眼底仿佛盛不住那浅浅一层的深情,露水一般缀在睫毛上,随时要滚下来的样子。鹿钦原眼神晦暗不明,低头狠狠堵住小七的唇,移到锁骨上生气似的咬了几口,小七唇齿间漏出一声若有若无的低(茄子)吟,像是燎原的星火瞬间点燃了鹿钦原体内的欲(茄子)火,熊熊燃烧将两人吞噬。 当鹿钦原彻底占有他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还有一种痛是这种滋味,让人期待害怕,还有一种纠缠让人欲生欲死。 这就是欲,他从来不曾尝过,不曾接触过的滋味。 一晚的劳累却没有打破已成习惯的生物钟,鹿钦原拥抱着小七,小七闭着眼,感受着身上陌生的感觉,身后那处尤为清楚,他稍微动了动,便听鹿钦原温吞的问:“你昨晚叫我什么?” “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只知道你姓鹿。”昨晚情(茄子)动处鹿钦原让他叫他的名字,小七顿时就卡壳了,才发现他竟然不知道鹿钦原叫什么名字。 鹿钦原嗓音温柔,循循善诱:“你再叫我一声。” “阿鹿。”所以小七昨晚就这么称呼鹿钦原,鹿钦原一听顿时欲(茄子)火猛涨,差点把自己烧成渣渣。 放到情(茄子)欲勃发的清晨,听着小七微微沙哑着嗓子喊自己的名字,小鹿钦原立刻精神抖擞的竖起来和小七打了个招呼,小七也感觉到了身子一颤,拧着眉无力道:“你是故意的吧。” “每个男人都是这样,你知道晚上危险,不知道早晨也很危险吗?”鹿钦原手抚上小七的锁骨,一点一寸的往下移,温声安抚:“很快的,放心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 鹿钦原不是好人,自然做不了君子,也不会委屈自己。在喜欢的人面前,还要当柳下惠,那他何必非这个人不可呢。 事后小七已是累极,任由鹿钦原帮他做了清理,感觉到鹿钦原在他额头亲了下,说了句什么便听到一阵脚步声。 再醒来已到了下午,他一醒便被鹿钦原扶着坐起来,接着一杯水递到唇边,耳边是鹿钦原温柔的关心:“喝点水润润嗓子,现在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我让沙棠煮了粥,现在要吃吗?” 小七就着鹿钦原的手喝了大半杯水,软软的靠在鹿钦原身上,恹恹的没什么精神鹿钦原说:“我扶你躺下,再睡会儿。” “躺得身上疼,不睡了。陪我说会儿话吧。”小七摇头,虚弱的笑笑:“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鹿钦原。”鹿钦原伸手帮他轻轻的揉腰,小七嗯了声说:“里讲西南四百里曰昆仑之丘,是实惟帝之下都,神陆吾司之。其神状虎身而九尾,人面而虎爪。是神也,司天之九部及帝之囿时。有兽焉,其状如羊而四角,名曰土蝼,是食人。有鸟焉,其状如蜂,大如鸳鸯,”顿了顿:“名曰钦原,蠚鸟兽则死,蠚木则枯。” “我倒不知道我的名字还有出处。亏了你。”鹿钦原笑:“这名字是我母亲给我取的,她希望我可以保护自己不受别人伤害。”顿了顿回忆道:“母亲活着的时候从不让我出门,一直到十岁都是请家教,母亲死后,我第一次出门,跟在我身边的人因为保护我全部死掉了,我才知道母亲不让我出门的原因。我不知道普通人的学校生活是什么样的,”默了默又问:“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小七说:“小时候我体弱多病,父亲管我很严,不让我出房门,更别说上学了。” “我宁愿死在外面,也不愿意活在井底。所以十五岁我就出来混,好几次险些丧命,但总算还活着。”鹿钦原扶小七坐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打开放在床头的保温桶,端出一碗热粥,舀了一勺抵在唇边试了试温度,不烫,送到小七唇边:“吃点粥,空腹会不舒服。” 小七张嘴把粥吃了,鹿钦原满意一笑:“你恨你父亲吗,管束限制你的自由?” 第14章 第14章 散步 “恨?”小七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