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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跟你在一起。”绍保把人拉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咋这么粘人,都是要当娘的人了,这样可不行。”程柳知道绍保这是又来劲了,也跟着一起演起来“我不管,你是我男人,是我一个人的,我就是要粘着你。”绍保一听这话,浑身上下都舒坦了,这人咋能这么可爱,看着眼前的人能看不能吃,绍保觉得憋屈,不过还是决定过过嘴瘾,抱着人一通啃,啃的俩人火气都上来了,才不得不停下来,真是找罪受啊。吃完晚饭,大伙也没急着回地窨子,现在的屋里又阴又潮,除非睡觉,要不没人爱进去,绍保趁着大伙都在,把张雷和孙清要资助建材的事儿都说了,大伙瞬间炸开了锅,都兴奋的不得了,这可是关系到大伙的自身利益啊,有好房子住,谁还想住土坯房,就着这个话题,大伙又都说起了以后的房子咋盖,研究到天都黑透了,方案才定下来。想单独立户盖房子的都要重新到赵桥这登记,等房子建好了,要到镇里重新登记户籍和土地证,孤寡老人和小孩子就不适合再单独立户了,就用集体户口,弄一个大点的院子,盖起两排房子,就叫慈安院,还是集体生活在一起,每个人都有地,大伙再照应着点,生活也不会艰难。最后统计好要盖起15座房子,刘树林卖了家里的房子也跟着到这落了户,程风和程雷也想着要到这来,犹犹豫豫的跟程柳说了,程柳同意了,就说以后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却压根没提要给他俩申请房子的事,俩人心里都有愧,也没敢说别的。绍保又去了一趟镇政府,把房子和地的事儿都跟朱书记报备了一遍,朱书记只是问了问都是谁资助的,绍保实话实说,朱书记倒是没说别的,点了点头,又说了一句,年轻人好样的,替镇里减轻了不少负担呐,绍保连说不敢,都是应该的。出了镇政府,绍保又去了商会找张雷,张雷却不在,小伙计看是绍保,就说张总之前交代了,只要是你来,有啥事尽管提就是了,他回来给你解决。绍保也没说别的,把列着需要用到建材的单子给了伙计,道了声谢,就出了商会。没想到,这俩人到是行动派,第二天一车车的建材就都拉来了,并留下了两个人,一个叫林文,一个叫林武,俩人说是张总让来的,以后缺啥少啥的只管说,俩人负责跑腿。盖房子对庄稼人来说难度不大,地方大伙都已经整理出来了,接下来就开挖地基、起墙、按门框、窗框、上梁、封顶、除了慈安院外都是一样的四间房、一样的房屋布局、一样的建筑流程,由于人员参差不齐,真正的壮劳力就20来人,还有一片新开的荒地,又是第一年种,地里的杂草长得比较快,又铲了两遍地,这15栋房子硬是忙了2个多月。看着一栋栋宽敞明亮的新房子,晒的黝黑的大伙都露出了一口大白牙,高兴啊,这房子在晾上小半个月,就能住进去了,累了一夏天的人们觉得以前受的苦算个啥呀。程柳的肚子已经6个月了,肚子尖尖的,整天也跟着忙前忙后的帮着做饭,现在也没人拦着他了,多动动,生产的时候就没那么艰难。7月份山上能吃的东西也多了起来,绍保打算等搬进新房子的那天,就在慈安院里庆祝一下,把张雷和孙青请来,这房子还是人家出钱才盖起来的,不能没有表示啊。歇了两天,绍保又开始进山溜达了,多弄些东西准备着,现在的气候也可以晒rou干了,这次进山除了二郎神和三太子谁都没带,这两个老伙计憋了几个月了,一进山里就撒开了欢,所到之处是鸡飞狗跳啊,每天早出晚归的,连着去了一个星期,这才作罢。现在镇里已经基本断了这边的粮食,家里的活都干完了,赵八、赵十三和石头、又去镇里摆了摊,换些粗粮,刘树林来的时候把家里的粮食都搬来了,房子卖的钱也换了粮食,再加上山里的野菜,倒也勉强维持着生计,大伙不至于挨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绍保和赵桥、刘树林又一起去了镇上,还是先去镇里找朱镇长拿条,去办户籍和其它一系列的证件,至此,绍保在这个世界上才真正的安了家落了户。下午几人又去张雷那走了一趟,好像知道自己几人要来似的,孙青竟然也在,绍保说明来意,俩人欣然应下。送走了绍保几人,张雷开口“这张彪咋一点动静也没有?”孙青抿了口茶水“既然他不动,那你就动一动吧。”张雷不明所以,不等问出口,孙青站起来走了出去,张雷合计半天也没弄明白怎么动。7月26号,农历06月04日,宜:搬家、出行、纳财、会亲友、安床、作灶,这天一大早大伙都早早起来,准备酒菜、新鲜的小菜从自己开的菜园子里摘出来,或炒或凉拌,有鱼、有rou、有酒,都准备差不多了,客人也上门了。俩人一进院子就受到大伙的热烈欢迎,被安排上座,俩人坐下后,其他人才一一落坐,看着坐在绍保身边的人,孙青眼神微闪,张雷问了绍保一句,绍保拉着程柳的手站起来给俩人介绍道“程柳,这就是孙哥、张哥、咱们能住上大房子,对亏了二位大哥。”程柳像俩人点头“谢谢孙哥、谢谢张哥。”孙青看着站起来的程柳凸出来的肚子,愣了愣,看孙青没说话,张雷接道“弟妹你客气了,跟绍保比起来,我们这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孙青也反应了过来“弟妹快坐下,绍保真是好福气啊,你这是要当爹了。”程柳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绍保嘿嘿嘿的笑,拉着程柳的手坐下,又摸了摸程柳的肚子“是啊,他今年冬天就出生了。”看着这两口子的样子,赵桥打趣道“你们是没见到啊,这小子刚知道他媳妇怀孕时候的傻样,当着我们大伙的面,抱着他媳妇是又亲、又转圈的,吓得白老先生啊,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他这才反应过来,把人小心翼翼的放下来,接着来了一句,白老,你刚刚说啥,我是不是出现幻听了?气的白老头又给了他一巴掌。”每次想到这事,大伙都得笑上一会儿,今天也不例外,张雷也是笑的直拍桌子,只有孙青裂了裂嘴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伙都没少喝,孙青更是醉的一塌糊涂,只张雷还有保持着清醒,绍保想留下俩人在这过夜,就住新房子里,可张雷拒绝了,说是明天一早还有事,大伙也没办法,让两个半大小子十三、和石头套上刘树林家的马车把俩人送回去。孙青实在是醉的厉害,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