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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如去别的地方坐一会儿。你来的早些,清河镇有什么有趣的地方吗?”越鸣砚随着阿晚随便寻了一家晚间亮着灯的客栈走了进去,听阿晚点了壶茶,才说:“有家面摊在清河镇很出名,就在城门外不远处,今日我与师尊等着你们的地方。”阿晚道:“啊,是那里,那我明日要去尝一尝。”越鸣砚问:“阿晚姑娘直至今日尚未学会辟谷吗?”阿晚道:“当然学会了,只是这世上有趣的东西本就少,何必要自己将这些少有的东西还要再剥离掉?”“我辟谷和我去吃东西有冲突吗?没有冲突。”越鸣砚想到了秦湛,他不免温柔笑了笑。阿晚见到他笑,初见时想说的话又滚到了喉咙口,正在她犹豫要不要再试探一次的时候,两人见到了匆匆入内的桃源女修。阿晚几乎在见到对方穿着的淡粉衣服的同时脸色就变了。对方看见了她,显然也怔了一怔。对方衣服的粉色和阿晚喜欢的这件樱粉色的衣裳虽然样式不同,颜色倒是确实相近。阿晚正是爱漂亮的时候,身上的衣裳也是自己最喜欢的,方才挑了今日来穿。如今一抬眼却发现了有个同自己穿着一样颜色的姑娘,心里自然多少有些不是滋味。越鸣砚听见阿晚嘀咕:“大晚上撞颜色,倒霉。”越鸣砚思索片刻,刚打算带着阿晚走。若是时机不合适回去,他们去别的地方转上一圈就是了,阿晚瞧着显然是不想和新来的姑娘共处一室的。但那位桃源的姑娘显然不这么想。她一眼认出了越鸣砚和阿晚都是剑修,两步上前,向两人示意后,方才略焦急的询问:“两位道友,深夜打扰着实抱歉,不知两位在城里行走时,可曾见到过一位和我穿差不多衣服姑娘,她大概这么高,带着对芙蓉玉的耳环。”阿晚道:“没有,我只见到了你。”这位女修显然并未尽信,她看向了越鸣砚。越鸣砚摇了摇头:“抱歉,我们一路行来,确实没有见到别人。”那女子面露失望,对两人行了一礼,便要再出门寻人。越鸣砚叫住了那女子。越鸣砚道:“姑娘在寻人吗?若是需要,我可以帮着在附近找一找。”女子原本有些迟疑,可夜色渐深,她心里着实紧张,便对越鸣砚行了一礼:“若是公子愿意相帮,自然感激不尽。”顿了顿,她说:“在下胧月清,不知……?”越鸣砚笑了笑:“举手之劳,姑娘不必挂心。”他说着,对阿晚道:“我去帮着寻人,你歇一会儿再回去?”阿晚看着越鸣砚,语气一转:“你怎么找,我来吧。”她又问了问那女修寻的对象的具体样貌,而后走去了这家店的后院里。越鸣砚猜到阿晚大约是去驱使鸟兽帮着寻了,便有意无意拦住了这女修,不让她察觉阿晚在做什么。片刻后,阿晚从后院回来,对女修道:“醉在酒楼里去了,店家也着急呢。你顺着这条路去酒巷,第五家店也就是了。”女修闻言又有些不信。越鸣砚却说:“我这位师妹从不作诓语,姑娘去寻吧,你要找的人一定在。”女修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她向两人道谢,便匆匆而去。阿晚瞧了她好一会儿,才对越鸣砚道:“我倒是没看出来你喜欢管闲事。”越鸣砚顿了一瞬才说:“她是桃源的女修。”阿晚:“桃源又怎么——”她话说了一半,想起秦湛与绮澜尘的过往。果然,越鸣砚下一刻道:“若是师尊在此,大约是会帮的。与其她四处寻找,最后寻于师尊面前,倒不如我来。”阿晚盯着他,过了好半晌方才叹气道:“你真是——算了,我也没什么资格说你。”她对越鸣砚道:“走吧,我帮了你,你也帮我一次。”越鸣砚:“阿晚姑娘需要我帮什么?”阿晚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我才不要穿和桃源一样颜色的衣服,我要去重新买一件,你替我敲门吧。”这个时候敲开卖衣裳布料的店门,怕不是被骂就是被打。但人确实是阿晚找到的,越鸣砚也只能笑笑,说“好”。阿晚便跟在他后面,见他敲开了门后和店主恭谨地道歉,又付了赔偿,等一切都妥当了,才回过头唤她进店选衣裳。阿晚看着越鸣砚,忍不住低低道:“也只有秦湛才能教出你啊……你和她,还真是——”越鸣砚:“阿晚姑娘?”阿晚摇了摇头,进去挑了件漂亮的、云朵一般的衣裳。她选了衣裳回头,却见越鸣砚瞧着一件幽蓝色的斗篷。越鸣砚见她选好了衣服,便将她的衣服和那件幽蓝色的斗篷一并买了。阿晚问:“给剑主吗?”越鸣砚“嗯”了声,说:“夜深露重,师尊今夜怕是不会睡了。”阿晚瞧着他欲言又止好几次,最终也没有将“你知道修真之人是不畏寒暑的吧”说出来。有些事,即使知道了答案也还是会忍不住挂心。这是人之常情,也是人心。阿晚想起了风泽,蓦地便有些难过,她低下了头,快速地往回走去,她对越鸣砚道:“你先回去吧,我再转转。”阿晚是蜃楼之主,如今又习得昆仑寒剑,越鸣砚自是不用担心她的安全。他点了点头,便先回去了。越鸣砚回去的时候,一剑江寒已经微醉,伏在案上睡着了。秦湛倒是醒着,她见到了回来的越鸣砚,见他手里果然没有带酒,忍不住调侃道:“阿晚不许你买酒了?”越鸣砚道:“师尊若是想喝,弟子再去买便是。”秦湛说:“不喝了”,她眼中狡黠一闪而过,却依然端肃着面容,微微颔首道:“赢了。”燕白在一旁叫道:“小越你别理她,她也喝醉了!这家伙和一剑江寒,就是半斤八两!”秦湛还没说话,越鸣砚先笑了,他取了斗篷给秦湛披上,而后问:“师尊要在这里等一剑前辈醒吗?”秦湛点头:“等一等。”越鸣砚便也坐了下来。一旁的小二早已困得不行打着盹,越鸣砚也没有打扰他,径自寻到了茶壶,给秦湛泡了杯热茶。屋里只能听见偶尔喝茶的声音,静得如月笼纱。不远处,好不容易醒来的桃源弟子问了句:“师姐,你在看什么?”胧月清收回了视线,扶着师妹快速迈步离开:“没什么,只是你回去后可千万得赶紧将酒气散了,若是师父发现了,她可是会生气的。”桃源弟子忙道:“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师姐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师父啊,我再也不敢了。”胧月清又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