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夜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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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荆婉容独自坐在房间里,一旁点着的蜡烛早已烧完,只留下一摊形状不规则的蜡油。 一阵敲门声将她的思绪打破,她哑声道:“进来。” “大人。”阿遥笑着推开门,“出去的时候没有被其他人发现吧?” 他给自己设下的幻术还有定位的功能?荆婉容蹙眉:“没有。” “那就好。我便不打扰大人了。”阿遥转身欲走。 “等等。”荆婉容站起身,一步一步向他走近,很多杂乱的线索在她脑中渐渐清晰起来,她觉得自己现在必须说出口了,“我该叫你阿遥,还是斐珧?” “……都可以。”暗夜中,斐珧的脸看不清表情,声音却带着笑意,“大人真聪明。” 荆婉容第一次从他恭维的话中察觉出嘲弄的意味,她脸上唰地腾起红晕,这么多线索加起来,就是猪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那天,我问你斐珧的事,结果你说他在宗内关禁闭……”这家伙明明就逃出来了! “没有骗你呢。在宗外是阿珧,在宗内是斐珧……” “斐珧!”荆婉容气得咬牙切齿,下意识调动了灵力,即使她深知对面的境界比她高,加上幻术作用,自己几乎没有打赢的可能。 书中没写,她确实也没想过,斐珧的母亲居然会是媱娘。 “嗯。”他还懒懒笑着回应自己的怒吼。 她看他这副样子,胸口急促起伏了几下,最后冷静下来:“你没必要对我这么防备。一个真名不会怎样的。” 那天听了他的过去,她还以为他已经对自己坦诚了,没想到他还是老样子。也怪她,阿珧,阿遥,一模一样的读音,想当然就弄混了。 “之前你问我觉不觉得你下贱,其实是你自己被困在那种假想里吧。”荆婉容面无表情和他对视,斐珧眼中的轻佻淡下去,如同一尊雕塑一样沉默不语。 半晌,他长睫微颤:“是。” “我真搞不懂你……”她理解他在放浪和保守两种截然不同环境下养成的性格,可既然拜托她做事,不应该多些诚意吗? 荆婉容很烦这种反应,她虽然对很多东西无感,但一旦上心,就会横生许多不满来。 “能做吗?”她忽然开口,鼻尖几乎要抵上他的,“现在。” 她急需性交的快感来缓解心中的杂绪,而斐珧只是低着头,她便当他是默认,拽着他腰带把他推到床上。 “荆道友。”斐珧抬头,荆婉容被他的称呼惊了一下,怎么不叫“大人”了? 他解开被她扯松的腰带,动作很缓慢,仿佛经历了什么挣扎一般:“后几日的大会,作为人证,请不要有半句虚言。” 他不会使用幻术和媚术在众弟子和濯丽泽的眼睛下迷惑她,那样实在太蠢太明显,她的一切反应都必须要是最真实的。稍有不慎,在众目睽睽下出了纰漏,不但自己为母昭雪不成,还会落入万丈深渊。 “我自然会说实话。”荆婉容有点懵,她没有撒谎的理由啊。 这家伙就不能专心zuoai吗?每次都想从她这里套情报! 她俯身扯开他的衣襟,攫住他的唇瓣,不断深入。 斐珧倒在床上,任她动作,过了许久才把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生涩地回应。 荆婉容压着他接吻,唇齿交缠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她起身,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斐珧今天看上去有点消极,是白天做事的时候受什么打击了吗? 不过她拿到了久违的性事主动权,此刻也顾不上他在想什么了。之前几次由着他胡来,妓院那一套讨好人的东西也体会够了。 她咬了一口面前人精致的耳垂,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吻到锁骨,叼起那凸起处的皮rou用牙齿碾咬着。 斐珧这一身皮相确实勾人,否则她也不会总是正事不想做,动不动就想着上床…… 荆婉容胡乱想着,牵起他白皙的手,放在自己两腿之间夹紧磨蹭,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让她很快湿了下身。 但是还不够,她勉强扣住他的手背,用他青葱般的手指刮蹭着自己的阴蒂,带着他手掌左右揉弄这xue口,就这样借着他的手自慰起来。 好像……比用自己的手有感觉多了…… 她仰着头喘息,身下手抚弄的频率却克制不住越来越快,直到某一刻阴蒂被重重碾磨了一下,她抓着他手掌的手瞬间收紧,整个人倒在他身上。 “去了……”她还在用手揉弄着xue口,延长高潮的快感。爱液打湿了斐珧的手掌,他抗拒一般没什么反应,但呼吸明显不稳起来。 湿滑粘腻的触感提醒了荆婉容,她用指腹摩擦了一下他的指尖,指甲修剪的很圆润,手指骨节分明,是很美的一双手。 这样的手,如果放进去…… 她没犹豫多久,把他的食指和中指并起来,借着刚刚流出的液体的润滑,很快连着指节吞到了底。她挪了一下身子,抽出一些,又把他的无名指一并吃了进去。 这个动作仿佛她坐在他的手上一样,消失在xue口的叁根手指和顺着手掌淌下的yin液令人想入非非。 荆婉容边动腰边压下去,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每次都把xue口压在他的掌心磨蹭,绷紧了身体感受着下腹传来的一波波快感。 “哈啊……好爽……”她趴在他身上起伏,“斐珧,嗯……你也动动手啊……” 总是她动,感觉腰有点酸。 斐珧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忽然曲起被她吞进去的叁根手指,在内壁来回抽插,每次深入时还不忘揉弄阴蒂和yinchun,引得身上人呻吟一声,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他另一只手则伸到后面,试探地在吃了叁根手指的xue口摩擦,时不时探进去一个指尖。 “别、等,停……啊啊!”荆婉容话说得断断续续,最后短促地叫出声,紧绷的身体像泥一样瘫软在他身上。 斐珧抽出手指,带出一滩yin液:“去了?” 他桃花眼微挑,看着很是诱惑。 “不然呢。”荆婉容不吃yin词浪语那一套,她从高潮余韵中回神,“可以插入吗?” 虽然不知道他是经历了什么,现在和之前做的时候相比,有些收敛失落,但是她不想因此影响自己性体验。 他还从没和她真枪实弹地做过,她可是很期待他那些妓院学的花样。 “……”斐珧不说话,眼神有点黯淡。他今晚一直不太对劲。 “你不高兴?没心情?”荆婉容抚上他身下已经勃起的硬物,“做一次就好。” 高潮时候的快乐,能让人一瞬间忘记所有不愉快的事情。 “……”他还是一副消极的样子。 荆婉容不耐烦起来,她才刚去不久,也省了扩张的麻烦了,对着他的阳物就坐下去:“你还真把自己当能看不能玩的花魁了?” “哈啊,嗯……”斐珧艳丽的脸上全是红潮,他表情隐忍,偶尔泄出几声喘息。他垂着眼睫,按住身上人的腰身,狠狠向上顶。 “呃……”荆婉容吃痛,亏他还一直装有经验,插入的技术这么烂一直死顶,怎么看都是处男。 她得了片刻缓冲,咬住他的唇厮磨,xue道也警告性地收缩了一下。 没想到他停顿几秒,更加卖力地在她身上用力,仿佛是溺水之人抱住了一根浮木一样,让她都不安起来。 刚刚的话,好像对他刺激还挺大的…… 他忽然死死抱住她,体内的阳物进到一个新的深度,她被他cao得失神,只能紧紧攀住他的肩。 她感觉体内一种微凉的感觉,抬眼,斐珧正轻轻颤抖着。 高潮后的他眉目之间尽是风情,揽着她一起倒在床上。荆婉容被他艳桃般的春色惊艳,根本移不开视线。 “刚刚的一瞬间……好像真的全都忘记了。”他脸上带着格格不入的纯洁,像小孩一样开心地笑了,“就想和你死在床上呢。” 荆婉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感觉全身上下散架了一般,没想到他这方面技术有够烂,就知道按着顶,早知道不插入了。 想起昨夜他的反常,她皱眉,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像只被拔光了漂亮羽毛的孔雀一般? 她在昨夜匆忙脱下的衣服堆里翻出一块玉牌,注了些灵力进去:“丹熙熙,你还记得谁给你下的花痴吗?是春时宗的人吗?” “不能确定。”对面回复得很快,“我之前以为是春时宗的,但嵇欣笑出现之后,我怀疑是隐为宗的人。” 她忽然问了句无关紧要的问题:“大师姐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还要一段时间。” “那就暂且先待着那边吧。”丹熙熙眯了眯眼,“这边快要下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