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2
书迷正在阅读:小甜力、[综英美]进击的霸霸、恶魔的低语、媚体(仙侠,np,高h,父女)、男主病娇黑化短篇集、和七个男人日日夜夜后,我翻车了、你似南风来、一本普通恋爱修真文(1v2H)、我可以只修仙吗np、美人冠帝京
的欢迎。在许多老人看来,这些桃树长在寺庙中,整日被佛香熏染,有没有灵性不好说,但结出来的果子定必普通桃子多了几分佛性。清凉寺的和尚也颇会念“生意经”,每年夏天桃子成熟时,便将桃子摘下来,免费送给前来上香的香客。香客既然能来偏远的清凉寺上香,大多数也是信佛的,断不会白拿寺里的馈赠,或多或少都会往功德香里放点儿银钱。至于那些前来游玩的人,就更不在乎银钱了。是以,每每到了夏天,清凉寺的功德香日日爆满,只把大小和尚们乐得合不拢嘴儿。可惜眼下是初秋时分,桃林的叶子依然葱翠,但桃子却不剩几颗了。望着桃树上仅剩的几个干瘪果子,柳佩玖很是遗憾,正想跟jiejie抱怨几句,扭头却看到唐宓的丫鬟在一旁的青石板上铺卷轴。“咦?猫儿jiejie是要写字,还是要作画?”柳佩玖好奇的凑了过来。唐宓一边撩起袖子,一边笑着回道:“桃林的景致不错,一时手痒,想画两笔。”事实上,唐宓最近练“一心二用”练得走火入魔,从写字已经延伸到了其它领域,比如作画。唔,她是不是可以一手作画、一手题词?!想想就觉得兴奋哩。柳佩玖似乎也猜到了,睁着大眼看唐宓作画。阿苏已经摆好了笔墨并几样颜料,立在一帮随时答应差遣。唐宓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出她将要绘制的图画,良久,方睁开眼,自信的拿起两支笔。“老天给了你无与伦比的天赋,你就是这么糟蹋的吗?”唐宓的笔蘸足了墨,笔尖还未触及白纸,身后便响起了一个不善的声音。唐宓扭头,来人是个四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一身道袍,腰间却没有系腰带,头发披散着,手里拿着一把羽毛扇,衣着很是随意,但眉宇间的气质却十分独特……第078章我们也要拜师(求订阅)一双好看的杏眼转来转去,清澈如水的眸光潋滟,端得是灵动可爱。唐宓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个人,但听他说话的语气、看他的气质和举止,她可以断定,这位定是个人物。她歪着小脑袋,认真的说道:“先生觉得我这是在糟蹋天赋?”来人鼻子里哼了一记,答案不言而喻。唐宓却反问:“先生又焉知这不是我对天赋的另一种应用?”没准儿练着练着,她就练成书画双绝的大家了呢。唐宓的话近乎无礼,但来人却一点儿都没有觉得被冒犯了,眼中的光芒愈发灿烂。或许在他来看,有本事的人都是有点子傲气的,那种听了他的名号就变得恭谦无比,恨不得匍匐倒地求拜师的人,他真是看得太多了。似唐宓这般,有点儿小脾气的灵透孩子,他真是越看越喜欢。“我且问你:世间为何有文字?”来人问道。唐宓想了想,“记事叙文,传承文化。”“那也就说,文字最重要的是一个‘用’字,只要把事情记录清楚了,把文章写明白了,字写得好不好并不要紧,是也不是?”“先生这话似有不妥,字如其人,小女子年幼,却也听说真正懂得相人的名士,可以观其字便知其人。”唐宓摇着小脑袋,一本正经的反驳着,“再者,字写好了,亦能成为一代大家。”比如爱养鹅的那位书圣。来人眼睛里染上了笑意,吐出的话却有些逼人,“你觉得你这样就能成为书法大家?”单靠一个“双手同书”?唐宓聪明绝顶,却很有自知之明,她摇了一下头,没说话。来人对唐宓的“清醒”很满意,继续说:“前些年老夫游历天下,曾见过一位身有残缺的读书人,他双手都受了重伤无法写字,他便用牙齿咬着笔杆,练出了一笔好书法,备受当地文人推崇。”来人平静的讲述完,问了句:“你觉得该如何评价这位读书人?他算是书法大家吗?能够青史留名吗?”唐宓陷入沉思中,好一会儿,方斟酌着说:“此人心性坚韧、自强不息,做到了常人所不能的事情。”妥妥的身残志坚啊。至于这人算不算书法大家、能不能青史留名,唐宓却十分肯定:“他只能算是奇人,算不得书法大家。真正的书法大家,要么在书法一道上自成一派,要么取得了超越前人的成就。”来人没说话,静静的看着唐宓。唐宓与他对视,良久,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道异彩。来人将唐宓的变化看在眼中,心中愈发喜欢这个小丫头:好个聪慧的小娘子,这般资质、这般灵透,合该是他的学生!来人总结道:“以口衔笔也好,双手同手也罢,都不过是引人眼球的写字方法。最初时,世人或许会惊叹、会追捧,但时间久了,也就习以为常。唯有学得真正的知识,才能长久的被人敬重、推崇。”唐宓放下笔,整了整衣裙,郑重的对来人行了一礼:“唐宓谨受教,多谢先生指点。”唐宓是由衷的感谢,要不是这位当头棒喝,她没准儿就在“一心二用”的道路上狂奔下去,全然忘了正经事——读书、学习!来人一手持扇,一手负于背,心安理得的受了唐宓的礼。话说一旁的柳佩玉和柳佩玖都看傻了眼,她们虽然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们:这是个重要的时刻,她们决不能打断。姐妹两个大气都不敢喘,呆呆的看着事情的发展。来人走到青石板前,看了眼摊开的卷轴和磨好的墨,他伸手拿起一支笔,龙飞凤舞的写下四个大字:“孺子可教!”好字,真是好字!唐宓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这人正如她猜测的那般,真真不简单,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她搓着小手,腆着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凑到来人身边,“我既‘可教’,先生可愿教我?”来人好笑的看着唐宓那谄媚的小模样,故意逗她:“你连老夫是谁都不知道,就敢轻言拜师?”唐宓狗腿儿的说道:“能写出这样气势恢宏的字的人,定是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