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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恶作剧的想法,夏洛特又看了两页书,接着就睡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吃早餐的时候,她则收到了一封非常意外的来信。是小天狼星。将面包放在一边,夏洛特拿起信,掰开了上面的蜡封,打开信仔细地读了起来——小天狼星现在在家里休息了一阵子,之前一直闭门不出,而最近算是精神和身体都稍微恢复了些。忙完了很多东西之后,他才静下心来,给夏洛特写了这封信。主要是来感谢她的。而小天狼星本人其实心里也很复杂——他没有想到自己蹲了那么多年的大牢,最后出来想要洗清罪名,最后竟然是靠着夏洛特的策划才成功的。有些心高气傲的布莱克感觉自己很受打击,但仔细想想,夏洛特的很多说法并没有错,并且一环扣着一环,非常缜密。“你应该去当傲罗,就像当年我对你mama建议的那样。”小天狼星在信里这么写道:“你mama跟你都有一种对很多事情非常奇妙的敏锐触觉,以及自己不屈的意志和想法——这对于一个傲罗其实是非常重要和可贵的品德,因为一个傲罗将在自己的职业生涯中遇到很多艰辛和挑战,如果没有这样的品德,那么他一定走不到终点。”夏洛特不自觉地笑了一下,而塞德里克在旁边,提醒她再不吃面包就要凉了。小姑娘点点头,将信收了起来,继续自己的早餐。现如今她的课程已经基本完结得差不多了,剩下还有几门没有实践过的课需要她跟上进度——魔药学、草药学这种需要大量积累的课程前期夏洛特已经疯狂补习了,而之后夏洛特则需要面对的是黑魔法防御课这一类需要更高cao作技巧的课程。而说到黑魔法防御课,夏洛特想起了那个拿着自己的旧箱子,并且一直很安静的卢平。他似乎在夏洛特入学之后就一直没怎么见到过了。“也很正常,因为卢平教授一直就没怎么出现过。我是说在公共空间里。”塞德里克听到夏洛特的这个疑惑,解释了一下:“他为人比较低调,不过上课的水平还是挺不错的,有什么问题大家去问,他也都会很耐心。不过……”少年皱眉,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夏洛特:“?”“前一阵子,卢平教授请了一次假,代课的是斯内普教授。”塞德里克皱皱眉:“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是我们应该学的课程,斯内普教授偏偏拿出来让我们学了。”斯内普特意将狼人的章节挑出来跟大家讲课,并且话里话外也提到了满月这回事。“我觉得怪怪的。”塞德里克压低声音:“大家都在猜测,当时斯内普教授是在影射卢平教授……”这件事情其实大家没那么轻易联系在一起,但是谣言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来——从斯莱特林那边。塞德里克也听自己学院的同学谈起过,而他并没有参与进去。“我觉得这种事情没有确证,大家就这么兴致勃勃地传播——不是很好。”少年很耿直地说:“而且感觉大家成为了老师之间争斗的工具,傻透了。”这人竟然还说别人傻哦。夏洛特眼睛里带着笑地在心里吐槽了一下塞德里克,但是正好被少年看到了——他喉咙动了动,别过头去,但是在脸上能看到一点轻轻的红色。……这事儿必须快点解决了。而夏洛特其实不知道怎么解决。按照夏洛特·韦恩留给她的手册上,塞德里克就是个简单的傻乎乎的家伙,人不错,而且脾气和性格都很好,没有更多延伸出去的东西了。而最后,另一个世界给自己留下的一个希望非常简单。“别让他死在伏地魔那个老混蛋手里。”这事儿好说,但是其他的呢。夏洛特扶额,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塞德里克现在会喜欢自己。总不可能又是命运吧。而说到塞德里克这个人,夏洛特不讨厌他,只是……她觉得自己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不自觉地带入了很多另一个自己当时的看法。喜欢也好、接纳也好、信任也好,或多或少投射了别人的感情。而自己对他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呢。夏洛特收拾了一下东西,托着下巴,想着这件事到底能跟谁咨询一下。然后……她第二天一大早爬了起来,顶着黑眼圈,将三封信分别寄了出去。“亲爱的爸爸,展信佳。我最先希望的是哥谭最近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而庄园的你们和布鲁德海文的迪克一切都好。最近我在学校的学业算得上顺利,除了被考试弄得有些烦了以外——尽管我知道考试也是对我学习积累的一个检测,但是太过密集实在是让我生不如死。我之前豪气万丈地许下的誓言放到现在再回忆一遍,只想让我穿越时空回到过去抽自己一耳光。顺便问一句,爸爸,不知道你那边有没有可以实现我这个愿望的方法。”韦恩读到这里,向下压的嘴角平了平:“当然有,不过我不能让它变成现实,抱歉。”管家在旁边笑了笑,退到了门外,正好碰到了一蹦一跳的达米安。小少年得知jiejie给父亲写了信,有点不高兴。“为什么不给我写?”他直接跑过去敲门:“父亲,她又写了什么见不得我的事情?我也有权利知道!”“除此之外,我其实有一点难以启齿的小问题,需要得到你的帮助。”斯塔克把信读了出来,告诉了小辣椒:“哦,孩子长大了,小辣椒——都开始难以启齿了!”“我看这信明明迟了五年多。”小辣椒在做饭:“继续,托尼,我在听呢。”“好的,难以启齿,需要帮助……”斯塔克继续看了下去,忽然脸色一变。“这个没用的小家伙。”他说。“我有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朋友,是个异性,而他一直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我们关系一直不错,很多时候都能感觉到自己和对方之间有很深的理解。但是最近我发现,对方对我的看法跟我对他的有一些微妙的不同,而又因为他跟我有着一定恰到好处的距离,导致我现在面对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沟通。”苏睿坐在实验室里,看着旁边一脸惆怅的二哥,继续读信。“现在的问题是,我觉得如果我再继续这样不表达自己的态度,那么很可能让我跟他都陷入一种很尴尬的境地。我不希望这个朋友继续在我还不明确自己的内心时继续向我倾注情感,同时我也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愚弄他人爱慕的骗子。所以我希望能够尽可能平和、温柔地表达我现在的想法。”“这不是挺好的,小姑娘有人追了。”苏睿蛮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