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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者叙:一名女子袭击一名男子和两名女子,男子伤势严重,危及生命,现在医院治疗。”遭到袭击的均为游客。行凶者犯案后逃离现场……“好了,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好好谈一谈了。”靳长风结束最后一个看诊,走到白东附近时,发觉白东手里握着手机,低着头一直在思索什么。靳长风叫了白东好多声,白东却没有回应,好像是被正在想的事情拿走了全部的注意力。靳长风抬了个眼,金丝眼镜男人上方的空调正吹着风,上面是风口微妙的动,下面是白东微妙的静默。他……到底是着急,还是不着急?刚才十万火急的是他吧,现在不动如山的又是。靳长风表示自己看不懂白东的情绪,于是努力看了眼白东究竟在看什么,一看——原本内心吐槽的日系男人也一下僵住了,他依旧无法掩饰,看到这篇新闻时内心的晃动。“喂。”最终靳长风把白东手里的手机抽走。白东看一秒靳长风,然后站起来。白东问:“这上面讲的,是他们的吗?”白东闭关了一个月,一得到手头的这个资料,第一时间就是打电话找冯灯。可是,电话怎么打也没打通。等找到靳长风的时候,白东才知道原来冯灯他们已经失踪了一个月。一个月,一个月前与峪北新呷岛最相关的事件就是袭击事件,况且是一女伤到了数人,其中还特意提及了伤害到了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有没有这么巧?冯灯他们一个月前失踪,一个月前发生了这起事件。任何一个闭关一个月,重新和互联网沟通起来的人,都会像白东一样,把这两件事作出某种关联性的假设。可是,理智还是能让白东察觉出不对劲来——受伤、住院、这些都是记录性的东西,何况这起袭击案件还是上了新闻的,无论怎么讲,受伤者和袭击者都不可能真正意义上的失踪。所以,按照失踪一个月的事实来说的话……摇了下头,白东伸手去拿被靳长风拿走的手机,随口嘲笑自己:“上了新闻的话,不管怎么说都一定能找到痕迹的。冯灯他们失踪了一个月的话,肯定上面受伤的人就和他们没有关系了。”“不好意思。”白东捏了下眉心,笑说:“我之前一个月都在忙,没有时间出门和上网,所以刚刚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难免想很多。好了,靳医生,你现在结束了是吧,那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了,冯灯他们不在这里,夏小云又是个学生,所以只能来找你。我刚刚发现了很重要的事情,也听说你们管那个新物质代号为灯塔,其实你知不知道灯塔实际上是一种……”“等一下。”白东闻言抬头:日系风的靳长风脸色却不像看诊的时候一样好,现在他看起来,有一点丧丧的,就像是听到了什么重要的人的丧事一样。那么丧,表情越来越丧,好像真的什么人……“死掉了。”忽然空调风似乎都一下子静止了,白东不可置信看着面前的靳长风,企图从靳长风的脸上看出一点做梦的痕迹,以及一点自己听错了的证据。心口怦怦直跳。白东想,死掉了,是什么死掉了。还是说……死掉了,其实是自己听错了。“不是。”白东摇摇头:“灯塔的意思不是死掉了。”“我说。”靳长风表情很严肃,看着白东,然后一字一句吐清楚:“我说,所谓的失踪,并不是说我们找不到冯灯的痕迹,而是季源洲死了,我们谁也不敢去找冯灯。”“白东,不然你都会来找我,知道我和冯灯那么要好,我又怎么可能不去峪北新呷岛找她呢?一个月前,你闭关了一个月的话,应该确实是不清楚这件事,一个月前的袭击案里,丧生的那个人是季源洲。”·他们当天乘坐飞机前往峪北新呷岛,白东坐在靳长风的旁边,觉得靳长风周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要比自然界里的低上数倍。一个月,自然时间三十天,原来这三十天也可以是有的人从生到死。可是怎么会呢?白东到现在都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偏头去看身边的靳长风,又收回视线,白东有点不敢再和靳长风聊天。——他这趟来,不外乎将靳长风心底的难过再次扒开来了。血淋淋的。空姐过来问他们要喝什么饮料。“两杯温水就好。”“好的。”空姐很快给了他们水,温水从喉咙口下去,没有人不觉得舒畅。白东一点一点适应水温,最后一饮而尽,靳长风呢,让水凉了会儿最后一饮而尽。夜里的天空总是比白日多了点寂静和冷调,以为彼此要一路沉默直到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还是靳长风先说了话。“白东。”“嗯?”“你后悔吗?”彼此都知道彼此说的是什么,在关于代号为灯塔的那个物质上,他们有着一定的默契。白东握了握手里的杯子,握东西的那只手,上面的螺纹在杯子内部压出形状来,松开的时候有一点印记。“我一点也不后悔,那是我父亲指引我的道路。”父亲指引的道路吗?视线从白东杯子上的螺纹上轻轻掠过,几不可见的,靳长风唇角上扬。有一点喜欢这个说法。“白东,你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嗯?我父亲吗?”白东还是很惊讶的,靳长风怎么会突然关心起他的父亲来,可是白东很愿意说。白东:“我爸爸从我很小的时候,就教我做人的道理。但不是耳提面命的那种,是以身作则。我长大后,他总是开玩笑说,小孩子的模仿能力很好,所以他在我小时候不敢胡作非为,怕我学到。”“长大以后,他也很尊重我的意愿。我喜欢学习金融。那时候很多人问我,是不是因为金融业日进斗金所以在填报志愿的时候选择这个专业。我说不是。我真的不是因为赚钱才选择这个专业,而是真的喜欢。我喜欢计算,喜欢那种运筹帷幄的感觉。”靳长风不知道是不是在认真听,整个人的气质一下子莫名变得轻慢起来。白东有一瞬间怀疑:他在看机窗外的风景,而并没有认真在听。可是,白东也知道:只要一停下,靳长风会特地看着自己。靳长风看着白东:“那他在季洵那工作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白东:“我爸爸换过很多份工作,从不拘泥于一个地方。这是我最喜欢他的原因,他指引我当一个好人,也指引我不随波逐流,他不刻意过问我的选择,我很多时候也不过问他的,有时候他会跟我分享,那我也乐意听。除了一次。”侧了一下脸,靳长风看着白东,一脸征询。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