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yin娃荡妇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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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翾的浓浆在戚雁来口中爆开时,顾行之正被关在柴房里。 东宫的柴房也是柴房,灰尘,蛛网,乃至老鼠,一样不少。 顾行之何曾受过这种罪,他怒不可遏,却毫无办法,那些阉人和羽林军把他捆地结结实实,活像个粽子,甚至连手指都动弹不得,更过分的是,临走前一个阉人还把块抹布塞进他嘴里,以致他连开口叫嚷都做不到。 顾行之努力许久,才从墙角挪到了房门,然而看着那铁将军把门的厚重木门,便知道凭他自己绝对无法破门而出。 他只能希望有人经过,好奇进来,扯掉他嘴里的抹布,然只要给他开口的机会,他就能加以威逼利诱。 只要知晓他的身份,总会有人忍不住诱惑的。 与其跟着一个迟早被废的疯太子,不如投靠他这个即将拜相的朝廷重臣。 顾行之时这样想的。 然而柴房外迟迟没有人经过。 那些羽林军离开时,只是随意将他往柴房一扔,之后就再无人管他,也没说那疯太子会怎么对他,似乎所有人都已经遗忘了他一般。 顾行之怎么能够忍受。 他用身体撞击柴门,尽力弄出声响,想要引人过来。 努力里许久,努力到发髻乱了,身上满是灰尘,终于终于—— “什么声响?”有人声音响起。 顾行之大喜,正要再接再厉。 “嗐,一个不长眼得罪了殿下的小官儿,高公公说先把他关上两天,反省反省。” …… 顾行之好险没气死。 他堂堂三品大员,马上要拜相的肱股之臣,小官儿? 他气得又用身体撞了下门。 然而,门外的人却已经飞快转移了兴趣,显然对柴房里“不长眼的小官”闹出的小动静没什么兴趣。 “哎,你听说了没?殿下屏退了所有宫人,正跟一个美貌女子独处!” 这是最先问话那人的声音。 顾行之撞门的动作陡然停下,瞪大双眼,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然听说了,这会儿东宫里谁还不知道啊!” “那你说……嘿嘿……” “这可不好说,不过……很有戏……嘿嘿……听方才在殿里伺候的小福子说,那女子长得是真美,他一个太监见了,都恨不得胯下再凭空生出那二两rou。” “这女子是什么来头?若真得了太子的宠,咱们要不要先去巴结巴结?” “不晓得啊,好像是今日刚刚进宫的,啊,对了,就是跟里面那不长眼的小官一起来的!” …… “轰”! 顾行之脸上仿佛有火山炸开。 当然,不是羞,而是气,是怒,是如坠冰窟的彻骨寒意。 太子他怎么敢……怎么敢! 不,一个疯太子有什么不敢的? 都把戚雁来单独留在殿里了,难道还指望一向沉迷酒色的疯太子会放过她,会单单纯纯跟她说几句话? 他会用眼神仔仔细细地打量她,会在意识到她的美貌后恬不知耻地脱掉她的衣裳,会发现隐藏在衣裳下的绝美身躯,会饿虎扑食般揉遍抚摸遍她全身,她的脸,她的脖颈,她的胸乳,她的小腹,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当然,还有最重要的。 她那个没有任何男人能够逃过的绝世名器。 太子会用jiba捅开那本应只属于他顾行之的xiaoxue,体会到那本应只属于他顾行之的世间极乐,然后大jiba就会疯了般狠狠cao她,cao哭她,cao烂她。 年轻人的体力应该很好吧,能连续干她很久,再射出一泡nongnong的jingye,灌满她的zigong,把她肚子都射鼓起来,然后呢? 然后,他不会就此满足的,任何一个尝过戚雁来滋味的男人都不会仅仅满足于一次。 他很快就会再硬起来,然后再次插进去,狠狠地cao,射出,再硬起来,再cao,再射出…… 顾行之脑海里浮现出无数以往他跟戚雁来欢爱时的场景。 可很快,那些场景里,戚雁来的脸不变,男人 的脸却统统变成了太子。 他曾经做过的,甚至没做过的,那个男人都可以对她做。 她也会像在他身下时一样,像只母狗一样摇尾求欢吗? 会,绝对会。 顾行之最了解戚雁来私底下是个多么重欲的女人,她的身体太敏感,男欢女爱随意触碰都能让她高潮,所以即便她再怎么不愿承认,她依然是顾行之心里的yin娃荡妇。 当她只属于他一人时,这种yin荡于顾行之就是乐趣,是让他心神愉悦的。 但当得知他身下的yin娃荡妇,可能此时正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时,顾行之受不了了! “啪!啪!啪!” 顾行之不顾身体疼痛,疯狂撞向木门。 “呀!”门外交谈的宫人被吓了一跳。 “里头的这是疯了?!” “谁知道,不过敢得罪殿下,疯了比不疯强。” “呸,真晦气,快走快走,别被这疯子传了晦气!” …… 两个宫人嫌弃地走了,外头再度悄无人声。 顾行之疯狂撞门几十下,只觉得骨头都快撞碎了,也没再吸引过来一个人。 他的身体顺着门板缓缓下落,整个身体从头到脚,冰凉彻骨。 ———— 这才哪到哪儿,顾行之,你不行【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