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我想ca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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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榕榕来柏林的第二个冬天也到了,刚入冬就下了雪。 易瑾恒的公司越来越顺利。 榕榕的课程也越来越繁重,论文,课程报告,看不完的大部头着作。 快新年的时候,mama杨怡君给她电话,问她新年打算怎么过? “跟学长一起过啊。”榕榕很自然的说。 杨怡君敏感的听出不同的意味:“我听你梁姨说,他在柏林开了个公司很忙,你们还经常见面吗?” “……”榕榕一怔,才知道自己漏了口风。 她没有跟爸妈说他们在一起的事,两人也很有默契商量先不跟双方的家人说。 易瑾恒现在是抗着家里的压力不回国,如果让父母知道他和榕榕在一起,会容易压力转到榕榕身上。 “榕榕……”杨怡君叫女儿。 “哦。”榕榕回神,“他虽然很忙,我们还是会一起吃饭。mama,我忘记跟你说了,我搬回学长公寓了。” “你搬回去了?”杨怡君很意外。 “是啊,学生公寓还是有些不方便,我想了想还是搬回去了。” “你们是不是……” 榕榕连忙打断:“总之就挺好的,学长也挺好的,mama你放心吧。” 杨怡君却问:“我听说瑾恒在德国的公司发展的挺好?” 榕榕一愣:“mama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你梁姨说的。”杨怡君又顿了顿,“他这公司开的这么顺利,看来是没有回来的打算。” “……”榕榕没接话。 “瑾恒呢,我是了解的,他向来主意很正,自己决定好的事,谁都拉不回来的。而你呢,明年九月交换生就结束了,就得回北大继续学业了吧?” “mama你干嘛突然说这个。” 榕榕心一跳,mama是猜到他们在一起了吗? “榕榕啊,有些事不能一头热,得想想未来,还要保护自己。”杨怡君说的意味深长。 跟母亲结束了电话,榕榕也心事重重。 她不是没有想过以后,只是还不那么清楚易瑾恒的想法,他对他们的未来有什么规划? 很快新年就到了,易瑾恒的公司刚完成了一个大项目,做的非常成功。 他带着公司的一群人去庆祝,榕榕跟他们也都熟悉,自然也跟着去了。 酒吧里,大家都很欢乐,喝酒、唱歌,跳舞。西欧人是那么的奔放而热情,偶尔过来还想拉着榕榕一起加入。 榕榕对这些始终难以投入,一直摆手,静静的喝着汽泡酒。 “要不我陪你去玩?”易瑾恒兴致很好,一直陪在她身边,手在她腰上。 榕榕摇头:“你去玩吧?” 易瑾恒低头看她,微弱的光线下,女孩的脸蛋脂粉未施,瓷白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眼眸微睑着,似乎有心事。 “这几天,你似乎都有心事,” “哪有?” 易瑾恒轻捏她的下颌,低声说:“榕榕,你在我面前,最不擅长的就是掩藏自己。” 榕榕一怔,跟他四目相对,易瑾恒眸光如炬,仿佛将她看穿。 “我想喝你的酒……”榕榕突然说。 这下轮到易瑾恒愣住了,榕榕平时可是滴酒不沾,到酒吧也只喝没有度数的汽泡酒。 而他喝的是滋味很浓烈的威士忌。 “你确定?” 她点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手边的酒杯。 易瑾恒将他的酒杯给她。 榕榕喝了一口,浓烈的酒精刺激口腔,呛的她咳了起来,差点没咽下去。 易瑾恒笑了:“还喝吗?” “还要喝。”榕榕说着,又重重喝了一口,紧接着将一杯酒全部喝完。 易瑾恒盯着她看,跟她交往的这大半年以来,他是看出来了,榕榕看着温顺柔软,骨子里其实很多面。刚强,叛逆,媚惑,甚至偶尔有些地方还会有点小强势。 他一开始是吃惊和意外,渐渐的还会好奇,想知道她到底还有多少面。 喝完后将酒杯放下,脸红的不行,眼眸也渐渐迷离。 “怎么样,还喝吗?” 喝完脸红红的,一双水眸瞅着他:“你给我点,我就喝。” 那眸光灼灼的,竟有那么点挑衅意味。 易瑾恒被她惊到了,于是又给她点了一杯:“明天早上可不许喊头疼。” 反正今晚大家尽兴高兴就好,而榕榕明天也没有课,可以晚起。 结果她将第二杯也全部喝掉了,看的易瑾恒目瞪口呆。 她喝完,人好像游离了似的,盯着易瑾恒,眼睛咪了起来:“你怎么有两个头……” 易瑾恒笑,知道她是醉了,将她捞到怀里:“看你下次还喝不喝?” 谁知道榕榕突然推他,还用手指着他的脸:“你是谁?干嘛抱我?” “……” 易瑾恒愣了一下,不由好笑:“你不知道我是谁还让我抱?” “我男朋友是易瑾恒,你知道吗?”榕榕神情认真极了。 “易瑾恒有什么了不起?”易瑾恒眸光变沉,低头眼前的女孩儿。 “他很了不起!”榕榕大声的强调,又觉得头很晕,咪着眼睛低喘,“他知道你乱抱我,会打你的,会把你打的很惨。” 易瑾恒的心思动了:“是么,他这么了不起啊。” “他是我这个世上最爱的人。”榕榕低声说,“我最爱最爱他了。” 易瑾恒的心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明明她对他的情意是那么的明显,哪怕她从不曾说过一个爱字,他也能感受她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 可这一刻,从她嘴里说出来,他还是被深深震憾。 大部分的人面对爱情,都会本能的保护自己。可榕榕不,从来不计较得失,毫不在意的将自己彻底坦露在他面前,她的爱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更不惧怕将自己放低。 他声音微哽:“他有那么好吗?值得你那么爱他?” “他……很好的。”榕榕只觉得头越来越晕,眉头拧的很紧。“头好晕啊!” 见她这样,易瑾恒再次将她捞到怀里来,手给她揉着太阳xue。“知道头晕就好,下次不许再喝了?” 榕榕这次没有那么推开他,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像小狗一样闻了闻:“奇怪,你身上的气息跟他好像啊……” “哪里像?”易瑾恒低头看她,眸光深黯缠绵起来。 榕榕在他颈窝处闻着,他喉结突起,颈侧线条清晰,榕榕凑过去:“这里就很像。” 说完,她在他的喉结处舔咬了一下。 易瑾恒身体一僵,将她搂的更紧。近来他们欢好,每每当她吻他喉结的时候,就是她也想要的时候。 榕榕吮着他的喉结,在他颈侧吐着热气,声音很低很媚很哑的说:“怎么办啊?我想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