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唔要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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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之间大多有些错综复杂的联系。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不是沾亲带故,就是有过生意往来。 岑溪是恋爱后才知道,自己顶头上司的父亲和男朋友的爷爷是一起扛过枪的战友。 如果她和陈泽瑞结婚,上司就成为她逢年过节都要见面的长辈,这对岑溪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甚至可以说是坏事。 坏处在于,她的心理素质不够强悍,明明是经过层层选拔,通过正规流程得到这个岗位,可因为多了这一层关系,她总担心会被扣上关系户的帽子。 没有享受过这个便利,若要白白受这个委屈,岂不是太冤了。 有意无意的关照也让她很烦恼,此刻,上司手中的黄色信封里,装有她连夜赶出来的辞职报告。 这么突然,是工作遇到什么问题?怪大伯疏忽了,你先拿回去,我给阿泽打个电话。 岑溪僵在原地,寒毛竖起,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幸好她最近撒谎的功力颇有进益,脸不红心不跳都是基本的,一句我怀孕了,想给泽瑞一个惊喜,麻烦您帮我瞒下来惊险搪塞过去。 顺利递交辞职报告,像是达成某种目标,岑溪的心情变得很好,回家看到摆臭脸的陈泽瑞也觉得顺眼不少。 她从程敏敏家回来后,他就很怪。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在外面有很多收不回来的欠款。 卫生间门口,他们一个要进去,一个要出来,默契在这种没必要有的时刻,出现的次数最多,两人让了好几次都差点撞上。 岑溪是那个要进去的,还有点急。 你停一停,不要动,我从左边进去。 伸手比划时,睡裙的肩带不慎垂落,一侧rufang半露未露,边缘饱满圆润,她一走动,便轻晃摇摆,粉色乳晕躲躲藏藏,看不清全貌。 岑溪面不改色,提起滑落的肩带,绕过他站的位置,径直走进卫生间。 * 洗漱完,岑溪躺在床上快要睡着,他忽然出声,今天是周一。 她半梦半醒,恍然听见有人说话,吓了一跳,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好敷衍着,我知道今天是周一,明天周二,得上班。 岑溪! 他的声音陡然增大,这回是真的把她的瞌睡虫吓走,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别这么大声,你吓到我了……想说什么你直接告诉我好了……别喊,好困。 岑溪把被子拉高了一点,遮住耳朵,蹭了蹭软乎乎的枕头,夏日阳光炙热,被褥晒得舒舒展展。 卧室冷气充足,唯独盖在身上的被子热烘烘的。 脑袋缩在被子里,呼吸时鼻端充满阳光晒过的味道,好像沉入云端,被柔软地包裹起来。 她的嗅觉得到极大的满足,舒服得眯起眼睛,你说,我在听。 岑溪爱扯被子,陈泽瑞睡眠又浅,稍微有人碰一碰就要醒。 同居以来,他们一直是分两床被子睡,不管睡前如何赤裸纠缠,最后都是各回各窝。 所以她现在轻轻松松就能缩到床沿,和他扯开一大段距离。 陈泽瑞确实有很多话想说,可看见她这个态度,一句完整的话也搜罗不出。 他转过身去,沉默许久,久到岑溪又要睡着,他才冒出一句,你最近对我很冷淡。 要怎样才是不冷淡? 闻言,岑溪没了困意,起身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掀开被子,胯坐在他大腿上。 凉凉滑滑的手从衣摆探进去,顺着肌rou线条往上摸。 陈泽瑞瞬间绷住,身体的温度逐步攀升,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急促,你做什么? 岑溪甩开他的手,有些散漫,这样才是不冷淡么? 她穿着内裤,在他身上自慰,用腹肌慢慢地蹭,一开始不得其法,尝试换了几个角度,才尝到妙处。 啊……好硬…受不了了… 陈泽瑞咬牙,身体绷紧,腹部的肌rou线条更加明显,下去。 真的生气呀……岑溪这才分出注意力给他,咯咯地笑,用手指描摹他嘴唇的形状,昨天阿姨有没有问,你嘴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第二次抚到下唇结痂的伤口,她的指节被陈泽瑞含入口中,啧啧吮吸,咬合加重,指纹处刻下他牙齿的形状。 啊……咬痛我了。皱皱鼻子,故意将手指上的牙印给他看,你不许再动。 手臂微微颤抖,撑在他的肩胛处,岑溪咬着嘴唇,小幅度前后摩擦,刺激着敏感的阴蒂。 好舒服……唔…要酸死了…… 小腹酸得受不了,情动的液体从腿心流出来浸湿内裤,岑溪仰头低喘,居然就这么哼哼唧唧地蹭到高潮。 听她娇喘,陈泽瑞下腹胀痛,而罪魁祸首自己蹭舒服就开始犯困,正打算从他身上下来。 他眸色加深,透出危险的气息。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