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满,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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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压着事,岑溪睡得不好,脑子里绷直的那根神经撕扯着,总也放松不下。 陈泽瑞醒来的时候,怀里的人不知道已经像这样呆呆望着天花板多久。 他收紧垫在岑溪脑后的手臂,揽住她的肩膀,侧身靠近自己,低声问:“醒了怎么不叫我?” 岑溪的状态看起来比之前好了一些。 眼尾浅浅的染了红,明显有哭过的痕迹,但她的精神已然平和,逐渐从惊恐的情绪中缓过来。 岑溪没有力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摇了摇头,嘴角轻轻地扯出笑。 没有缘由的疲惫。 陈泽瑞知道岑溪还在担心医院里的人,用手指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确认没有发烧,才说岑川的情况。 “你不要担心,医院里有人陪着。小川年轻,身体素质不错,医生说他恢复得要比一般人快,再多观察两天就能出院。” 陈泽瑞停下来,手指慢慢地揉她的耳垂,低沉的声音不疾不徐,无形中有让人安心的力量。 “阿姨那边,你也不用担心。我订了酒店,她下午已经住进去了。” “谢谢你。”在她最狼狈、最无助的时候,稳稳托住她。 陈泽瑞不喜欢岑溪对自己这么客气。 “这些都是我该做的。”被子下,陈泽瑞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再多吃一点东西好不好?” 岑溪白天就没吃什么,睡前喝的那点汤早该消化完了。 在她拒绝前,陈泽瑞先坐起来,衣服的袖口被压得微微发皱,穿在身上看起来却更柔软。 他俯身替岑溪掖好被子,“必须吃。在床上等我。” 说完,陈泽瑞转身要下床,还未离开,岑溪伸手捏住他的衣角。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她整个人爬起来,自后向前环住陈泽瑞精壮的腰,胸前两团绵软贴在后背。 当初走的时候,岑溪半件衣服也没留下,今天洗完澡只好穿陈泽瑞的衣服。 宽宽大大的短袖穿在身上,原本能遮到大腿中央,不过她起来的动作急,又是坐姿,衣服都堆在小腹下,露出腿间旖旎风光。 衣服里,自然是什么也没有。 被她这样依赖着,陈泽瑞的心不自觉软得一塌糊涂,回头抱住岑溪,含着笑蹭她的耳朵,“怎么了?我很快就回来。” “我们zuoai。”岑溪看着他的眼睛,神情严肃,说得很认真。 见他愣住,她又复述一次,语气比上一次更坚定,“我们zuoai。陈泽瑞,我想和你做。” 岑溪需要做一些能够让自己转移注意力的事。 “弄的时候凶一点,好不好?”她又问。 陈泽瑞立刻就硬了,岑溪能感觉到他抱自己的力气变得很重。 “先吃饭。”他低头,用被子盖住岑溪赤裸的下半身,靠在她身上,语气闪躲,“吃饱再做。” “我不饿。”被他拒绝,岑溪也没放弃。她直接伸手扯下陈泽瑞的裤子,裹在内裤中的性器弹出来,硬邦邦地戳在腹部,岑溪态度强硬地要求他,“抱我。” 陈泽瑞揽住她的背,不吃饭你哪有力气? 岑溪起身跨坐在他的腰腹间,伸手往下握住灼热的柱身。 听见陈泽瑞难抑的闷哼,她反而受到鼓舞,就着女上的姿势,顶端对准xue口,慢慢往下坐。 岑溪还没湿,交合处艰涩难行,含入叁分之一便痛得背部绷紧,低低地喘气。 粗壮的柱身撑开xue口,毫无空隙,她咬住唇,想忍痛继续吞下也做不到。 “唔好痛帮帮我。”身下的人一动不动,岑溪又委屈又难过,擦掉额头上的汗水,蹙眉抱怨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都做到这地步,陈泽瑞怎么可能还忍得住,手握住她的臀rou用力揉,在她耳边闷声开口,“溪溪,忍着点。” 就着女上的姿势尽根插入,陈泽瑞含住她的肩挺胯抽送,一次比一次重。 好满,撑 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继续插入的冲动,他抽出自己,让岑溪躺在床上,快速从床头柜翻出避孕套。 岑溪的甬道受到刺激正往外吐水,xue口湿淋淋的,这次推入的阻碍小了很多,深深抵住最里面时,两人舒服得同时颤抖。 和他温柔的抽送不同,陈泽瑞恶意循着深处的敏感点重重地碾压,里面越来越滑,液体被拍打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唔再快一点就是这里,好酸 岑溪主动迎合他的cao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她很快便到了第一回。 陈泽瑞速度加快,身下cao得很凶,吻她的动作却一直很温柔。 他含住岑溪手臂内侧的牙印,一路舔吻至胸前红蕊,含弄一阵,又流连于起了淤青的齿痕。 岑溪用伤害自己rou体的方式,寻求安全。 陈泽瑞想到她崩溃的模样,心惊不已,他很怕岑溪会想不开。 溪溪,我在你身边。我爱你,现在、以后,我都会陪着你。 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他能不能用爱留下她。 岑溪双眸湿润,听了他的话,仰起头,脸上带着高潮后的潮红,呼出阵阵的热气喷洒在两人中间。 她抿着唇没回话,在濒死的快感中恢复理智,慢慢地收回了手,身下却缠得更紧。 不要说这些,再cao深一点 要快感,要rou体上的疼痛。 就是不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