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逼cao我的jiba(H)
生他气
驰斯樾环在她腰侧的手正沿着那片软rou向脊背摩挲。 黑暗里,他落在她耳侧的呼吸沉稳温热,殳瞳握上他线条清晰的手臂,想要起身。 “嗯?”,他停下动作,发出声询问。 “门口还有东西,我去拿进来。” 空气陷入短暂的静默,似乎是安静了那么一小会儿,他热烫的身体忽然向前压了过来,额头抵上她的,声音有些沙,“有没有哪儿难受?” 殳瞳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垂下眼想了会儿,轻轻摇了下头,“没有……” 有些粗糙的指腹辗转游移到了胸口,轻缓地揉弄上一只乳,“几天没碰你有点儿忍不住,弄的力气就大了。” 殳瞳眨了眨眼,握在他手臂上抵拒的力道蓦然松了些,“没有难受。” 黑暗的环境放大了她的勇气,殳瞳低下头,把脸埋在他胸口,“你弄的……很舒服……” 驰斯樾笑了一声,连带着胸膛也轻微震动。 纯白的墙壁上,偶尔有楼下经过的汽车灯影扫过,淡黄的长条块从右至左平行移动,最后慢慢在窗口消匿。 口鼻间,满满充盈着他身上清爽的味道,闻着这股同自己身上一样的气息,殳瞳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想要起身去取东西的事儿也被她彻底忘在脑后。 第二天一早,身旁床铺起伏微动,殳瞳头脑还有些昏沉,隐约感觉到腿心被他拉开涂了些清清凉凉的药膏,她尝试性地动了动手指,便再次迷迷糊糊地沉入了梦境。 大概真的是音乐节淋了水有些受凉的缘故,这一觉,她睡得极沉,接起电话的时候,声音还带着点软软的鼻音。 沈岩似乎没有预料到这个时间她还在睡觉,垂下眼看了下时间,这才淡笑着开口问她今天有没有什么别的安排。 脑袋还在缓慢地重启运行,还没有答,门口便传来滴的一声解锁响动,殳瞳赶忙拉起被子坐起身,在看到驰斯樾进门的身影后,这才轻轻舒出一口气。 “没有……沈岩哥,是有什么事吗?” “也没有什么事,就是看你有没有时间,带你在容州转一转。” 殳瞳握着手机,视线跟随驰斯樾落座在床边的动作而停止,“我……” 刚冒出一个字,一个喷嚏紧接着而来,殳瞳吸了吸鼻子,继而听到那头担忧的询问,“曈曈,你感冒了吗?昨天买的药有没有吃?” 殳瞳这才想起昨晚忘拿进房间的药,支吾了一声,诚实作答,“还没有。” 驰斯樾蹙起眉,掌心贴在她额头上探了探,又低着眼在手机上按了几下,搁置在一边,而后手臂从她身后揽过来,贴在她的胸口。 听筒那边叮嘱的声音还在继续,殳瞳提一口气紧紧按住他作乱的手,偏过头,拧着秀眉试图制止他的动作。 但这反而更方便了他上下其手,小巧的下巴被他轻而易举地握住,眼看着深浅错落的吻沿着耳廓从脸侧往唇边移动,殳瞳草草结束了对话,扣下手机。 “电话还没有挂呢……”,她推他的肩,目光在屋内逡巡,想要找到自己的衣物。 驰斯樾扬一下眉,环着她腰身的手没松,问她,“找什么?” 经他这样一问,殳瞳这才拢紧了被子转过脸来,“昨天沈岩哥买的药,早晨你出门的时候有见到吗?” 驰斯樾眼神暗了暗,声音很淡,“没有,保洁扔了。” “扔掉了?”,殳瞳狐疑地看过来,直直对上他坦荡的目光。 “嗯,刚才买了药,一会儿外卖送过来。” 殳瞳不问了,长密的睫毛轻敛,心里总觉得保洁没有理由随便动门口的东西。 视线一晃,瞥到洁白床铺上倒扣的手机,刚才匆忙挂断电话的慌张在脑中重现,连带着的,还有昨晚隔着门板和沈岩对话的画面。 大亮的天色让她思维渐渐清明,脱离开昨晚的情欲裹挟和黑暗的遮掩,那股令她羞耻的恼意彻底破土而出。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拉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驰斯樾瞧着她紧紧抿住的嘴唇,低笑一声,在她侧过脸躲避时,很快地吻了下她粉白的脸颊,“生气了?” 殳瞳用手指推开他的肩膀,声音很闷,“不要亲……” 而后似乎又觉得太过生硬,小声补充了一句,“我感冒了。” * 喝了点清淡的粥,吃过药后的困劲儿渐渐袭来,挨上枕头没一会儿,殳瞳就阖上了眼睛。 半夜身体发了些汗,朦朦胧胧地热醒,手臂在床铺上胡乱摸了摸找到手机,看见沈岩发来的未读消息,仔细斟酌了一番发送出去,殳瞳才模糊地意识到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房间很安静,窗外有汽车碾过路面的轮胎声响起,墙面上停留着一道浅浅的光斑。 盯着那片光痕看了会儿,殳瞳想起下午临睡觉前和驰斯樾有点赌气,还借着感冒不舒服的话头让他回自己的房间。 他会不会也生气了啊…… 想到这儿,殳瞳缓缓吐出一口气,翻个身压住被子,烦躁地抓了抓内里柔软的棉花。 可是自己心里的确也很别扭啊。 下午匆忙挂掉的电话……还有昨天晚上那个样子…… nongnong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连带着的,还有对自己慌张拒绝沈岩时,那份不礼貌的愧疚。 * 作者微博:恶女莉莉子biu 返程的航班是第二天下午。 何东和方琳原本计划趁着难得的空闲时间,早晨带所有参赛选手一起去海边拍拍照,给学生们放个风,但没成想,夏日的游客太多,海滩上人挤人的现象着实严重,管理部门临时立起了限流的告知牌。 众人只得在周边打卡了一些有名的小店,而后返回酒店收拾行李,赶往机场。 来的时候是分开的,回程的时候,却是和驰斯樾一起。 搬起箱子往行李架上放的时候,有男生忽然惊奇发问,“驰斯樾,你脖子这儿是怎么了?被划到了吗?” 手腕忽然一脱力,眼看着行李箱就要往下砸,殳瞳慌忙去推,身边却及时伸来一只手臂扶住,将行李箱推进舱身。 驰斯樾收回手来,懒洋洋地答,“嗯,不小心被猫挠了。” “猫?早晨你去哪儿转了啊?怎么会被猫挠?” 发问的人穷追不舍,驰斯樾却懒得再说,他目光始终停留在殳瞳身上,而后简单的中止了话题,“没什么事,不严重。” 飞机进入平稳飞行后,驰斯樾解开安全带朝前走了过来。 殳瞳旁边的女生正嚼着薯片看综艺节目,见他过来,表情瞬间了然,甚至他还没开口,已经利索地将小桌板立起,而后拍拍殳瞳的肩膀暧昧一笑,“殳瞳,我坐后边去了啊!” 殳瞳转过脸来,对上他那张帅到过分的脸,再往下看,对方脖颈上那两条突兀的红痕格外显眼。 那是她那天晚上忍不住,不小心划出的痕迹。 想到这儿,殳瞳赶忙偏过头,努力把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轰出脑袋。 身旁传来调整椅背的声音,驰斯樾俯身过来,带起一阵好闻的气息。 他握住她的手,指根相错后十指交扣,而后拉到他的腿上放着,微粝的脂腹缓缓摩挲她手背的肌肤。 “还生气呢?” 声音很低,但足以让前排的两颗脑袋向椅背缝隙凑近,停下手中撕扯零食包装的动作。 殳瞳把脸向旁边转到极致,却在洁净的玻璃上看见自己止不住上扬的唇角。 心情瞬间复杂了起来。 他怎么这么讨厌呢,好烦。 明明老师都还在,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坐过来。 明明……明明自己还在生他气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