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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国通缉。旨意下后,明光帝便连续三日罢朝称病,不见任何人。第四日,明光帝看着跪在下面的许瑶华,一时间脸色缤彩纷呈。“你就这么恨小五?竟然对亲姐妹如此下手?!”瑶华身子骨刚有起色,此时依旧脸色苍白,显得一双眼睛愈发深邃,嘴唇平薄,再无一丝上翘,显得极其麻木。“母皇说笑了,孩儿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许瑶池要是没有反心,又怎么会被查出那么多的证据。再怎么说,她自立为王的事情可是举国皆知,就算我有本事制造假证据诬陷于她,难道还能逼着她称王不成?”明光帝脸色瞬间铁青,差点一口鲜血喷出。她也曾派出过亲信去查此件事情的真想,结果发现调兵遣将之间,留下的皆是许瑶池的手谕,抓住的许瑶池的人也承认是看见了许瑶池的令牌才会如此行事。如果许瑶池不是真的要反,便是有人先落实了她的罪名,最后逼的其不得不认命的占山为王。看着前面脊梁直挺,已经带有一丝王者霸气的女儿,明光帝一瞬间觉得自己老了,论手段竟然输给了年轻的一辈。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错了,执念太深,才导致了姐妹相残的局面?明光帝闭上了眼睛,将心中一时间的犹豫晃掉——她才是这个天圣的皇帝,整个天圣都由她做主,何况决定一个继承人的位置?无知小辈,妄自称大!“你今天来时何事?”许瑶华低首:“儿臣有一小侍被母皇请进宫多日,多有打扰,今日想把他接回。”明光帝气的笑了起来:“你可知道你那个小侍是什么身份?”瑶华摇头:“儿臣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儿臣只知道对外已经公布了攻玉是刺客,而盼兮不过是无辜受到了牵连,身为儿臣的房内之人,却被囚在宫中多有不便,唯恐给母皇的声誉带来影响,还请母皇叫我将其领回去。”上好的紫金砚台从上被砸下来,瑶华的额头瞬间鲜血直流,可其神色竟没有丝毫改变,仿佛头上的血不是她的一般。“当然,母皇要是不愿意放人也没什么。母皇猜的不错,有些事情并不是小五做的,她如今不过是被喂了药,全天醒来的时间加起来不过两个时辰,儿臣想,毕竟是亲生的母女,母皇定然是十分的担忧她的,不想其连剩下的两个小时的清醒时间都没有对不对?”明光帝的丹凤眼眯了起来,眼角处清晰可见几条细细的皱纹。“你竟敢威胁朕?好!好!果然是长大了!小五技不如人,你要是想杀便杀了,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朕的!许瑶华,你打错了好算盘!”许瑶华俯身,将额头贴在地板上,大声说道:“儿臣愿意辞去太女之位,前去苍西为母皇整治国土,今生无谕召绝不入京,求母皇成全!”明光二十年十一月三日,三皇女许瑶华自愿请去太女之位,封为苍西王,为许氏祖先镇守边疆。明光帝身体愈发不爽,十皇女许瑶泉亲侍汤药,深得皇心,常随侍左右。……深秋的风已经带了丝丝寒意,京区的郊外一片带着nongnong的萧瑟。“主子,要不你还是坐车吧,伤才好,再受了寒就麻烦了。”倾尔担忧的说道。瑶华看了前面低调的马车,风正好吹起窗帘的一角,将里面男子的身影露出一角,只见其面容极其美丽,只腹部微微隆起,显然已有了五个月的身孕。“不用了。”瑶华淡淡回道,“你……帮我照顾好他。”倾尔领命退下向前面的马车走去,路上遇见清一略带询问的目光,只叹息的摇了摇头。月出和慕桃灼在第二辆马车上,月出被封为了皇子,明光帝原以为此举可以破坏两个人之间的姻缘,谁知许瑶华竟然拉着月出,攀上了凤凰山,对着凤凰山上的各位许氏祖先表明心迹,求娶白月出。传说天圣的开国帝王是个专情的人,却没能与自己的爱人长相厮守,眼睁睁的看其嫁给了其他女子。称帝后,便在凤凰山上休憩灵堂,并定下规矩,凡是许氏子女,只要带着爱人过得了凤凰山的九曲玲珑阵,进得去灵堂,便准许其在一起,任何人不得干涉。但九曲玲珑阵变化无穷,开国三百多年来,竟无一人能破,无一不困在其中,变成了一堆白骨。是以,当许瑶华和月出执手从凤凰山上下来之时,明光帝也只能放下一句:“由她去吧……”慕桃灼本就是天大地大四海为家,此次去苍西也不过是为了凑个热闹,想到处去看看,玩玩,对外,他毕竟是瑶华的小侍,便由着其搭顺风车了。东面一路人马飞奔而来,扬起一路沙尘,近了瑶华身前便又拉住了缰绳。领头的人飞身下马,手中托着一个圆形陶罐。“主子,属下将攻玉接回来了。”清五道。瑶华接过那釉色的陶罐,罐子边缘有着一层薄薄的亮光,罐身上雕绘着多多盛大的琼花,洁白的肆意的绽放。瑶华爱怜的抚摸着罐身,喃喃道:“生前不能满足你去江南的愿望,到底让你带着遗憾离去,是我不对,一直没能好好待你,直到你离开后,我才知道这心里竟然空的厉害。”“原以为像你这么厉性的男子应该喜欢有着苍鹰的草原,没想到氤氲的江南才是你的梦想之地。攻玉,原来我一直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你,原来你也不如外表那么坚强。”“如今我才发现,自己欠你良多。盼兮和孩子的命是你换来的,可我竟然找不到任何东西来换回你的命了……”一声声的如泣如诉,另清五听的内心一阵酸楚。许瑶华已经连续多长时间没有表情了,吩咐她们做事也只是公事公办,完全没有丝毫鲜活的气息,原来,心结竟然在此,主子毕竟是个长情之人。“主子,天色不早了,该出发了。”清五忍不住出声提醒道。瑶华回过神来,点点头,便将手中的罐子交给了清五。“将攻玉带去江南,找个僻静优美的地方,好好安葬。”说完,留恋的再次看了那绘着琼花的罐子一眼,便决然的转身上马离去,不再多看一眼。车队一共不过二十来人,一路向西,车上都带着的有茶水点心,不过行了三个时辰,便已经出了赫潼关,在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