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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那么好了。移掉蒸笼,锅里开煎兔rou片。小火煎出来的熏兔rou,喷香酥脆。“明天像这样掰开,往里夹两片兔rou,再抹点酱,夹着吃。”盈芳拿一个馒头示范了一下。顺带想起师娘炸的酱还有两罐,立马往他的行李里塞了一罐。示范的自创rou夹馍,自然放到了向刚嘴边。“尝尝!趁热吃味道更好。”“你也吃。”向刚让她先吃。盈芳便意思意思咬了一口。向刚就着她咬过的地方开吃。这样你一口、我一口,没一会儿,胖胖的rou夹馍到了两人的肚子里。“这样下去,我要长rou了。”盈芳摸摸小腹。“胖点好。”向刚打量了她一眼,见她鼓着腮帮子表示不服气,眼里含笑道,“胖点福气。”事实上,他想说的是——胖点手感好。尽管她衣服下的身材,比他以为的rou感多了。许是骨架小吧,盈盈一握的纤腰、平坦的小腹、光滑细腻的腿、两个手掌能一把托住的臀……摸上去居然挺有rou感,一点不硌手。尤其是胸前两颗蜜桃,发育的堪称完美,匍匐其间含弄时,当真是溺死也甘愿。想到这儿,向刚眼神转为幽暗,深不见底的黑瞳里,似有两簇火苗在窜燃。食髓知味,食髓知味……他总算是理解这个词的深刻含义了。无奈明天要走了,今晚又是大年夜,独处的时间不多了。眸光一闪,他状似随意地说:“其实咱俩结婚了,守夜按理说得在自己家进行。”盈芳哪里晓得就一个“胖”字,还能牵连出这家伙噶许多情绪哦。忙着刷锅台的她,想也不想地答:“也是。那等下和师傅师娘说一声,吃过年夜饭,咱们就回来。”“嗯。”向刚勾了勾嘴角。媳妇儿这关搞定,还愁外人那关通不过么?年夜饭很丰盛。一来今年收成好,生产队发粮、发钱都比往年多;二来,托盈芳的福,二老家也囤了不少山鲜野味,平时不怎么舍得吃,大部分都攒到了过年。小鸡炖蘑菇、板栗烧兔rou、羊rou火锅、红烧rou、猪大骨菌菇汤、集蛋饺rou丸鲜虾于一体的三鲜头汤……除了后三道,其余都是往年吃不到的大菜。老金被安顿在火炉旁,煲汤的大骨犒赏了他,另外还给了两块清炖不加盐的大rou,和糙米饭拌在一起,算是给它庆祝退役后的第一个大年。老金甩着尾巴、咽着口水,直到向刚说“吃吧”,才开始大快朵颐。除了他们小俩口,别人喂,那是一口都不吃的。第260章不动一场睡不着“这狗太通人性了。”张有康赞道,“不愧是军犬,简直跟人没两样。”张岳军附和:“我看比人还聪明。”“那以后盈芳随军了咋办?”张奶奶问,“总不能再带回去吧?”向刚想了想说:“那就一起去。军属大院允许军犬入住,到时建个狗屋给它养老。留它一个在家,怪冷清的。”主要是,随军不像探亲,不只去那么一天两天,就算托付了照看的人,长年累月的也麻烦。盈芳笑着揉揉老金的狗头,赞同向刚的决定。看家护院看家护院,看的不就是人和粮食么。人不在家、粮食囤地窖,即使真有不怕死的宵小翻墙进去偷,也是徒劳而返。“小芳随军还有段时间呢,着急啥。”张有康打破略有点沉闷的气氛,朝孙子招招手,“今天过大年!海洋你去把里屋门后背的鞭炮拿出来,今儿先放两挂,明儿放两挂,剩下两挂元宵节时候放。放完开席!”“哎!”被点到名的张海洋童鞋乐颠颠地去了。大伙儿跟在后头,聚在堂屋檐下看他放鞭炮。“幸亏你给我留了,不然哪有这机会。”张有康感慨地对向刚说,“不要钱的东西,眨眼工夫就抢了个精光,跟白捡似的……话说,你从哪儿搞来这玩意儿?不会被人说什么吧?”“放心。来路正当的很。”“正当就好。”张有康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别看咱们公社小,平时瞅着人心挺齐,可真有点风吹草动,不是个个都能守口如瓶的。上回芳丫头那事儿就是……”向刚听着老张大夫的细述,抬眼往盈芳瞧去,见她俏脸红扑扑地笑得正开心,嘴角也漾开一抹微笑。“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人欺负她。”张有康欣慰地拍拍他肩。年夜饭吃完,已经八点多了。得知小俩口想回自己家守夜,二老也没反对。成家了原该如此,只不过怕他们冷清,才邀他们一块儿守夜。走之前,张奶奶把明儿早上喝的豆茶汤给他们装了半铝锅。“刚子明天几点的火车?”张奶奶把铝锅给盈芳时问道。“火车要等晌午,不过初一就开一班船,六点就得走了。”这还是县城那边有不少干部要到乡下来拜年,才开的。“六点就得走啊?那让你师兄送送。”“不用。”向刚走过来接过盈芳手里的铝锅,摇头婉拒,“行李不多,我一个人能搞定。”“师娘,我会送他的。”盈芳也说。张奶奶便不再坚持,拿干净布兜给向刚装了些米炮糖、麻花之类的小食,让他带着火车上吃。“我咋没想到给你装些这个呢。”从二老家出来,盈芳拍了一下额。向刚失笑:“我又不是孩子。长辈送的不好推辞,家里的留着你吃。”“说的好像我是孩子似的。”盈芳不服气地睨他一眼。向刚笑而不语。握住她手,揣进自己的大衣口袋,两个人因此而贴近许多。相携回到家。点燃油灯,烧上炭盆,冷清的屋里立马温暖起来。向刚可没忘拉着她回家守夜的目的,到家就烧了一锅热水。盈芳趁他在灶间忙活,躲进后半间,拉上布帘清洗下身。中午被他捣弄了一场,虽说当时也擦过了,可还是黏黏腻腻的。洗完舒了口气,拉开布帘正要去倒水,向刚进来了,手里提着俩热水瓶,表情自然地问:“洗好了?”不等她回答,搁下热水瓶,走过来端起水盆,几个大步迈出房门,哗地泼向了西首边的墙根。盈芳:“……”“发什么愣?被窝里暖和,坐被窝里守夜吧。”“不是烧了炭盆吗?我还想烤红薯吃呢。”盈芳回过神说。边烤火,边吃烤红薯,漫长的夜也不是那么难熬了。“你坐被窝里,炭盆就放脚踏上,想吃红薯我烤给你。”向刚一本正经地将媳妇儿哄上了床。接下来,一切水到渠成。盈芳直到被他抱坐着上下起伏时,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今夜这一切,怕是这心思九曲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