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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于是闻如一深思熟虑之后,在有一天课间休息的时候,偷偷往向言叙抽屉里塞了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好几百块钱,还特别贴心的放了一张小纸条——“味道不错,再来一个月的。”第二天这个信封原封不动回到了闻如一的抽屉,闻如一又给塞了回去,经过两三天这样的回合战,向言叙那边先消停了。他们谁也没再提这个信封的事儿,至于皇太后的御膳房,也是再也没有了。……联系到向言叙之前和许朝暮的对话,闻如一反应过来,原来这钱,他绕了个圈还是还了。过了几年也没得到答案的一件事,今天被翻出来,闻如一正好逮着机会问个清楚:“你就承认了吧,当时是不是嫉妒我和州弟关系太好?”不知道哪个字触碰到向言叙的雷区,他的脸色冷得让闻如一顿生出一股寒意来。良久。向言叙反而笑了,闻如一觉得瘆得慌,跟着他傻笑:“没事我就先回去了……”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向言叙似是叹了一口气,恢复到平时淡淡的样子,回答道:“我不嫉妒,也不图财。”闻如一顺嘴就问了出来:“那你图什么?”向言叙没有回答了。他摸出钥匙,解开车门锁,站在车边,对闻如一挥了挥手:“我走了,你回去吧。”闻如一点点头,转身往回走。身后传来引擎声,向言叙开着车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没有再打招呼。闻如一停下脚步,看着远去的保时捷,心里突然空空的。是她的错觉吗?总觉得向言叙好像很不开心。——闻如一回家收拾好厨房,路过许朝暮房间时,见她还在处理公务,收起聊天的心思,没有去打扰她。手机从吃饭就放在卧室充电,几个小时过去,闻如一拿起来看,发现有好几条未读信息,都来自易泠泠。易泠泠是闻如一以前还在清城读初中的同学,两个人关系一直不错,算是闻如一为数不多的女性朋友。闻如一这次回国到现在也跟她联系了一次,易泠泠毕业后留在清城一家公司做翻译,距离远,两人还没来得及见一面。闻如一打开信息,入目好几条,每条信息量都不少——【我跟程远分手了,就今天。】【对了,我顺便也辞职了,房子也退了。】【我订了明天下午的机票飞澜市,晚上一起吃饭吧。】【我需要安慰,要钱的那种。】……见她还有心思开玩笑,闻如一觉得情况应该没那么糟,回复:【航班号给我,我下班去机场接你。】那边几乎是秒回,扔了一个航班截图过来:【你在加班?】闻如一如实说:【我姐来了,晚上在家吃了一顿饭,还有向言叙。】易泠泠会错意:【你们这么快就见家长了?】闻如一不知道怎么回。这次回来,好像周围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和向言叙应该在一起。几乎是一瞬间的念头,闻如一想起今天向言叙临走前说的那句话——“我不嫉妒,也不图财。”可能是鬼迷心窍了,闻如一转而问易泠泠:【你说一个男生,突然给你送一个月的早餐,不图财图什么?】易泠泠估计在收拾东西,直接扔了一条语音过来,她声音清脆,每个字想如同一记重击,狠狠砸在闻如一心上。“还能图什么,图你呗。”第12章闻如一很久没有失眠过了,一夜没睡好,索性起了个大早。做好两人份的早餐,闻如一从厨房出来,正好碰见许朝暮穿戴整齐下楼。闻如一问:“姐,你怎么起这么早?”许朝暮无奈道:“公司临时有事,我要赶回去。”余光看见餐桌上丰盛的早餐,许朝暮收起倦意,露出一个柔和的笑意:“我们如一难得勤快一回,今天有口福了。”闻如一心头不是滋味,回到厨房给她倒了一杯现榨豆浆,放在桌上,欲言又止,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来。许朝暮吃了两口早餐,抬头见闻如一傻愣愣地杵着,朝着对面的椅子抬了抬下巴:“你坐下来吃啊,看都看饱了?”闻如一“哦”了一声,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盘子里的三明治,咬了一口,终于忍不住,试着开口:“我之前在美国,打听到一家医院,在神经恢复这方面很有研究,不如我们……”“我不去。”想过许朝暮不会太情愿,可拒绝得这么直接,话音落,两个人都沉默了。许朝暮知道闻如一在想什么,她放下食物,抽了两张纸巾擦着手,一边说:“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如一你别把我想象得那么脆弱。”“……对不起。”“我没有怪过你,自始至终都没有。”闻如一手上的三明治已经被她捏得不成样子,无法下口。许朝暮从小学钢琴,极有天分,大学考上音乐学院,拿过的奖杯摆满了家里的书架。六年前许朝暮大学毕业,拿到国外研究生名额,前途大好。趁闻如一高二暑假的时候,姐妹俩自驾游去临市玩。回程的路上遭遇车祸,危急关头,许朝暮为了保护闻如一,用右手替她挡了一块飞过来的挡风玻璃碎片。碎片最尖锐的地方伤到手部神经,经过治疗和复建后,右手虽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只是弹钢琴,却是再也不可能的事情。在那之后,许朝暮进入家里的公司学习经商,六年下来,已经历练成一名能独当一面的女强人。……这个话题每次被提及都是沉重的,许朝暮看着闻如一,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这个月底,爸生日,你要不要回家一趟?”闻如一松开手,失神地盯着桌面:“他不会愿意见到我的。”许朝暮退而求其次:“那打个电话,好吗?”闻如一垂着头,声音闷闷的:“没必要在他生日的时候添堵。”许朝暮感到无力,靠在椅背上,像是自言自语:“我们明明是一家人啊。”闻如一没有再说话,拿过纸巾默不作声地给自己擦着手。许朝暮不死心,试着再劝两句:“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亲人,mama已经不在了,难道我们家要一直这么僵下去吗?你和爸爸都退让一步的话——”闻如一攥紧手上的纸巾,她忍不住打断了许朝暮的话:“我从出生,就没有一刻姓过许。”许朝暮愣住了:“这不怪你,只是爸爸他……”“mama因为生我,难产去世。”闻如一手上力道不由得收紧,“爸爸因为太爱mama,接受不了她去世的事情,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