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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打开拿了块和果子放进嘴里,“真好吃,我很喜欢。”她拿起另一块,送进葛小永嘴里,“你也尝尝。”葛小永慢慢嚼着,品尝其中的甜味,“冉冉。”吴冉冉说,“嗯?”葛小永鼓起勇气,“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吴冉冉微微抬起脸,他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想跟着周桥姐做番事业,我辞职了,现在跟着她干。”吴冉冉暗暗松了口气,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挺好的,她应该不会亏待你。”葛小永看着眼前的杯子,声音越来越低,“可能有好几年没什么钱,周桥姐要给我和以前同样多的工资,但我拒绝了,就拿最基本的生活费,让她把钱先花在最重要的地方。”吴冉冉打断他,“干吗和我说这些,以为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有钱吗?”葛小永摇头,“你不是,所以我更不能…”吴冉冉捂住他的嘴,“有些话不用说,我们彼此都明白。”饭吃到一半,葛小永突然想起来,“上次你说你的那个晚了,后来又说没事,是真的没事吧?”吴冉冉看看周围,小声地说,“虚惊一场。”她吐了吐舌头,“吓得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芷芳看不过眼,帮我买了试纸,和我说早查早安心。”葛小永说,“都怪我,结婚前我们还是不要冒险了。”吴冉冉飞快地瞄了他一眼,“你忍得住?”葛小永郑重地点头,她用唇形无声地说,“我忍不住。”葛小永失笑,他的冉冉有做贼的心,没做贼的胆,“你和芷芳,连这个都说。”吴冉冉说,“这有什么,她那点心事,我一眼就看穿,她当然要和我做好朋友了。”葛小永随口问,“她有心事?”吴冉冉得意地笑,“她么就是看上了我们的秦总,又知道家里肯定不会同意她和一个大她十岁的离婚男人在一起,所以纠结得不行。”她灵机一动,“其实,秦总可以和周桥姐凑对。”葛小永差点喷饭,“他俩?亏你想得出,他俩都是有主见的人,到时谁说了算?”吴冉冉说,“那就说不定了,反正谁爱谁多点谁就吃亏。”葛小永反对,“别看周桥姐什么都不说,其实她只是把委屈藏在心里,我可不想她吃亏。秦总看人那种眼神,像要剥人皮似的,我不喜欢他。”他总觉得,秦雨松的视线掠过冉冉时,是种冰冷,还带着几分鄙视。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秦雨松,连打了几个大喷嚏,都说小别胜新婚,可能刚才汗出得太多,有点着凉了。周桥关心地问,“怎么了?”秦雨松说,“没事。”周桥说,“都说连打三个喷嚏,是医生在想你了。”秦雨松居高临下看着她,“那我想你时,你会打几个喷嚏?”周桥伸指划过他结实的胸膛,“一个也没打,因为你没想过我。”秦雨松笑而不语,谁说的。但是,他不说。作者有话要说:周末,祝快乐!第十九章取悦周桥满意于现在的日子,工作很忙,空下来的时间填得也很满,简直…太充足了,不做事就睡觉。翻个身,她把脸埋进被子,不理会秦雨松的各种撩拨,言简意赅地申明,“别闹。”秦雨松打了那串喷嚏,精神特别好,把周桥的手翻来覆去地看。她恹恹地看了他一眼,“求你。”然而秦雨松不肯罢休,周桥气鼓鼓地扯住被子,左一滚右一滚把自己裹成只茧。他还没来得及反对,已经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里,目瞪口呆之余大叫道,“喂!”周桥用两根指头抓起他的衬衫毛衣扔过去,“我要睡觉。”幸好空调打得高,秦雨松也不冷。他靠着她的被窝,慢腾腾地穿衣服,“出力的是我,好像应该是我更累。”周桥闭着眼哼哼,“反正我要睡觉。”过了会她没感觉到秦雨松动静,睁眼看去,四目相对,原来他伏在枕边静静看着她。“干吗?”“你说呢?”秦雨松不怀好意。周桥有隐约的不安,“你饿了?我起来,我们吃饭去。”秦雨松笑得更坏,“没事,你睡。”没等周桥反应过来,他把她连人带被抱在膝上。周桥吓了跳,两条腿乱踢,把被子都踢松了,“拜托!想想你的年纪!”秦雨松双臂加了些力箍住她,“让我取悦你。”周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视线共同停留在她光洁的大腿根,她惊恐下并紧双腿,“不用!”秦雨松朝她耳根吹了口气,“试试?”周桥坚决地摇头,“我已经爽过了,不需要再来。”秦雨松轻轻摇晃她,像要求糖果似的,“没试过怎么知道…”周桥被他摇得头发都乱了,“唉,你今天怎么了,没完没了。”秦雨松笑道,“那你从了我?”周桥掩住脸,“从了,本大爷豁出去从了你这小妞。”她向后仰去,从那角度能看到床头柜上的物品,有他的手机。上次她在他手机上贴了颗小星星,当时他想扯掉,说像什么样,他又不是小女孩不喜欢亮闪闪。现在那颗星星的角已经磨白了,却仍然粘在上面。他努力了会,一本正经抬起头,“放松,又不是蛇。”周桥噎了下,忍不住说,“我真的不是那么好奇。”秦雨松没理她,继续探索。如同海浪缓缓而起,沉默中却带着席卷一切的力量,从随浪飘荡到冲上浪尖,周桥呃地哼了声,怕光般猛地闭上了双眼。幸好,在黑暗里还有他的手,和她的十指交缠握在一起。秦雨松问周桥,“想不想知道那里是什么味道?”“没兴趣。”周桥使劲摇头,虽然也不错,但不用了!不用了…吃饭时他还逗她,故意尝了半口汤,把剩下的送到她嘴边,“试试我的意大利菜汤。”周桥用力瞪他,“昨天我在超市看到有卖搓衣板,是不是要买下来?”秦雨松笑着喝光了汤,“味道很好。”周桥伸腿就在台下给了他一脚。吃完饭结好账,秦雨松有个电话,他起身到外面接,周桥在座位上等他,突然发觉角落有人看她。是女的,脸有点熟。那人见周桥发现了她,大大方方地过来,“你好,我叫朱逸,我们见过。”周桥也觉得是见过,可在什么场合,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不好意思,我不太能记人,您是?”朱逸笑了笑,“上次也是在餐馆,我是他的…”她看了眼秦雨松椅背上的外套,“前妻。”周桥不明白对方的用意,是旧情难忘?和前头人的现任有什么好聊?分开就是分开,斩钉截铁,从此割成不相干的两半。她敷衍地回了个笑容,“秦雨松在接电话,你是要找他吗?”朱逸摇头,“周小姐你别误会,我已经又结婚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