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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心里觉得这个男人很帅,不是那种外貌体型上的帅,而是一种内在的、深藏不露的、却带有爆发力的帅,如静水深流,如海底火山无声无息的岩浆涌动,如无人的深谷中漫山桃花的开落,无声无息又惊心动魄。而且凌苒还感觉到了隐隐的性感,不是来自于这个男人的身高相貌肌rou,而是因为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精神上的自控和坚韧,那种因为长期的自我压抑而独具的张力,如被重重衣服隐藏的坚实的rou体。那一种非常隐忍的,甚至是多少带着点清教徒似的自我残忍的、精神上和rou体上的双重禁欲,却反而让人感觉到那极度压抑下的汹涌的欲-望和时刻可能爆发的攻击性,让凌苒情不自禁的想去挑逗他,撩拨他,引诱他,想去挑战这个男人自控力的极限。☆、通往婚姻之路?邵承志一贯守时,2点差五分的时候,到的咖啡店。凌苒的短信却过来了:承志,对不起,我要迟到一会,还没完全弄完。请你务必等我一会,我一定会值得你等待。邵承志不由的好奇,凌苒在弄什么,这么值得等待?结果一等等了将近半小时,凌苒终于匆匆赶到,一推开咖啡店的门,顿时整个咖啡店的人齐刷刷向门看齐。邵承志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目瞪口呆:凌苒那头浓密的齐腰长发烫成了翻滚的大波浪,而且吹得蓬松带卷,呈瀑布状披下,如云雾般笼罩了半身,脖子上耳朵上带着一套黄金镶钻翡翠首饰,左右耳坠各一颗盘钻小耳钉,脖子上一条细细的金项链下面挂着一颗椭圆形三圈盘钻大蛋面,碧绿青翠,刚刚垂在那道深沟之上。凌苒身穿一件黑色低胸短袖洋裙,领口处镶着V字型黑缎带,大面积暴露胸部,袖子在肩胛骨以下,就短短的的装饰性一段,白缎般的双肩完全裸露在外,裙长及膝,在腰部收紧,凸显性感身材,下面是修长优美的小腿,踩着一双足有7公分高的细跟鞋。邵承志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眼睛怎么啦?”凌苒刚从美容院出来的脸艳丽无铸,精致无比,对邵承志魅惑一笑,眼睛跟翡翠互相辉映,令男人目眩:“绿色的美瞳。”邵承志长舒了一口气,抽出一张餐巾纸抹抹额头上的汗:“吓死我。”凌苒得意一笑,慢慢的在邵承志面前旋转了360度:“喜欢么?虽然不是很像你书桌上那个。”“嗯,可以,很不错。”邵承志搜刮枯肠,“气质优雅了点,不如那幅妖娆。”凌苒白了邵承志一眼:“她那衣服,能在马路上走么?”“那是,那是,毕竟是动漫嘛。”邵承志不擅长表达惊喜,只好点了两下头。如果这是叶翎,肯定会给一个非常夸张的反馈:要么乱夸一顿,要么胡贬一顿,总之,一定让凌苒过足瘾。邵承志的表现太过平淡,凌苒有点扫兴。邵承志立马感觉到了,但是他表达赞赏的最高阶“很不错”,已经用完了,别的词,比如“令我心动神摇,令我雄起,我现在就想要’,这种话,他想都不敢想,至于‘我知道你的心意,我很激动,我领你的情”,这种话,又说不出口。邵承志从小受的熏陶是:含蓄,感情要埋在心底,不能说出来。邵承志不知道咋办才好,喃喃说:“你坐,喝咖啡。你胳膊露着,会冷么?”邵承志挥手给凌苒叫咖啡。凌苒一屁股坐下,冷淡的回答:“还好。”邵承志急,想了半响,说:“这么打扮,好像还缺点东西。”凌苒一愣:“什么?”邵承志把自己随身的那个栗色真皮男士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长方形包着金光闪烁的彩纸打着缎带的小礼盒来:“给你的。”凌苒瞟了邵承志一眼:这就是这小子说的,今天上午要办的事。天下没有女人不喜欢拆礼物,凌苒好奇的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哦,一瓶JOY——JEANPATOU。金黄色的香油装在高贵典雅的仿水晶香水瓶里。凌苒忍不住笑:“这是世界上最贵的香水啊,据说一瓶要榨干10000朵茉莉,28打玫瑰。芬芳深远,衣服上沾一滴,一年后还余味缭绕。”其实JOY——JEANPATOU适合成熟女性,凌苒用这种浓郁型香水,还略年轻了点。但是凌苒现在有点知道了,邵承志的性格就是喜欢追求极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买则已一买最贵。 邵承志腼腆一笑:“一年后还有香味,这么神奇?嗯,我不懂的,我就跟售货小姐说,我要最贵最好的,她拿出几瓶来让我挑。我觉得这瓶子漂亮(凌苒晕,原来是因为瓶子),就买了。”凌苒打开瓶盖,抹了一点点在耳后颈动脉和两手腕动脉处,顿时方圆一米内花香汹涌,前味里玫瑰和月下香浓烈的气息甚至盖过了咖啡。邵承志又吃惊又得意:“喜欢么?”“嗯,可以,很不错。”凌苒挖苦邵承志,但是马上对他甜蜜一笑,拍他马屁:“太喜欢了,我一直想买不舍得买的。我今后天天用(那你就得继续给我买)。”邵承志笑,眼睛深处有什么在闪光。凌苒不敢多看,低头喝咖啡。两人沉默了几秒,忽然一起开口。凌苒:“我要给你看样东西。”邵承志:“我还有件事跟你说。”两人一愣,都没听明白对方在说啥,于是齐声说:“你先说。”两人一起笑,反复说:“你先说,你先说。好吧,我先说,我先说。”最后,邵承志说:“Ladyfirst。”凌苒笑:“我要给你看样东西。不是东西啦,是我的房子。我早晨已经把行李搬过来了——其实就我的衣服。从今天起,我住这里。”“哦,看房子,好的。我们这就去吧。”邵承志说,“早晨,李兆给我打电话。有老家那边的客人到北京来.......”温舒琴的二哥不管李兆怎么反对,还是飞了过来,还不是一个人飞过来的,他领导的两口子都跟他一起飞过来。这三个人千里迢迢打飞的过来,就为了给李兆送两瓶酒两条烟。原来他二哥这个领导现在已经不是县税务局局长了,已经升官到县府去当主管财政的主任了,副县级。李兆不过是北京市的副处级,级别上副县级,副处级是一样大,但人家主任在一个县里要管多少事啊,特意这么跑北京一趟,给你一个年龄比他儿子大不了多少岁的小秘书送烟送酒,哎......李兆没办法,只能隆重接待啦。这接待费么,理论上应该温舒琴二哥出,但是那个穷地方的破局,恐怕他报销很有困难,她二哥自己掏,帮帮忙好不好,就他那2000元一个月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