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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当年申一下冤,“都这么久了,没想到阿姨还一直记得,不过,其实当时真正的情况也并不是那样。”陆宛霜顿觉不好,一种不祥的预感迎面扑来。“哦,那是怎么回事?”李白又笑了笑,温和道:“当时我给宛霜教数学题,可宛霜贪玩,不肯写,正巧那阵您总逼着她吃她不喜欢的菜,我就给她说,只要她做对了一样题就可以不用吃一样她不喜欢的菜,宛霜听了,果然将题做得很好,而那些菜,也就都到了我的碗里了。为了瞒您,只好说是我喜欢了。后来,宛霜玩这个游戏玩上瘾了,开始提议说她要是做对一道题就有一次给我舀饭的机会,我想着这对她学习有帮助,就也答应了,结果,你们就知道了。”陆母听到这儿已经笑了起来,陆宛霜则是一脸无语的看着李白,你就这么当着当事人的面,赤果果红裸裸的冤枉起人了!你还真好意思!李白看她,是谁先冤枉谁的。陆宛霜瞪眼,那也是你先欺负我的。李天王挑眉,所以你就敢毁我名声?陆宛霜微笑,你不仁我不义。李天王轻勾唇角,所以,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陆宛霜瞬间被秒,一口血没直接喷李白一脸,默默地转头,默默地低头,默默地吃菜。李天王温柔的递上一杯水,“喝点水,小心一会噎着了。”陆宛霜头也没抬,手一接,咕噜咕噜的就直接灌了下去。陆母见状,笑了笑,“你们俩的关系倒是一直还都挺好的。这都十几年没见了,看着好像还是以前那样。说来也是缘分,我一直都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后来无意间在电视上看到你,觉得也差不多,也算是能又见到你了,可如今,想不到竟然又坐在了一起吃饭,想起来还真是不可思议啊。”李白看着陆母,“是啊,我也没有想到。”说完,他笑了笑,低头吃饭时,不经意间看了眼陆宛霜。真是很多都没有想到啊。和谐美满的吃了一顿饭,饭后,陆父陆母拉着李白抱成一团讨论起刚刚的红/歌选手以及他们最喜欢的红/歌歌曲,陆宛霜看着亲密如一家的三人组,再一次确定,果然,李白才是她爹妈的亲生儿子。“陆宛霜,你怎么还没去洗碗,快去洗碗,洗回来去拿爸爸那套茶具。爸爸要好好和小白品一下茶。小白,你会品茶吗?”“略懂一二。”李天王的略懂绝对是正常人的精通,李天王的一二也绝对会将您杀得片甲不留的老爹。一边暗暗吐槽一边将东西都搬到了厨房,陆宛霜正洗着,却见李白慢慢走了进来。“你来干什么?”“给阿姨的说法是帮你洗碗。”陆宛霜抬起一边嘴角,笑,“那给我的说法呢?”“看你洗碗。”“……你快出去吧,你在这儿纯粹是打扰我洗碗。”李白向后面的桌子一靠,“不行,都给阿姨说了。”“那您倒是动个手啊。”李白挑眉看着她,“太脏了,拒绝。”陆宛霜拿出一个沾满油污的碟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这都是你吃的,还嫌脏!”李白没有说话,只是开始打量厨房。“喂。”“说。”“你不是不愿意来吗,可现在在我爸我妈面前又……你装的也未免太好了。”李白没有说话,依旧看着厨房。陆宛霜略等了一秒,没等到反驳,倒也没什么反应,将手里的碟子挤上洗洁精放到水底下冲洗,“我爸妈都挺喜欢你的,尤其是我妈,简直恨不得你才是她儿子,这些你也知道,所以,这样就挺好。很感谢你愿意抽空来我家。”李白没有说话。良久,直到陆宛霜洗完了一个又一个的碟子,这才听到那清明且带有磁性的声音道:“我当年是什么样的态度,现在就是什么样的态度,阿姨叔叔一样,你也一样。”陆宛霜回头看他,就见李白正看着自己笑,温和浅淡,略带骄傲,一如当年那个一面骄傲一面温柔如三月晴空初乍刺晃了人的眼睛却又使人移不开眼的少年,陆宛霜瞬间就笑了,脑海中只剩下那句,“载酒买花少年事,心事只付瑶琴,桩桩件件,件件桩桩,唱与刘郎听。”洗了碗,李白和陆宛霜去拿了茶具,陆父在小秀了一把茶艺后就与李白一同喝起来,而李白,一直也都耐心的听陆父说着。“瞧我都忘了,小白,你一会有事吗?忙不忙啊?”“不忙,今天一天都是空着的。”“那就好,我这难得见你一次,总想让你多留会儿,可又怕你耽误了工作,这下就好。哎对了,小白,你会玩麻将吗?我们这不刚好四个人嘛。”“那就玩会儿吧。”陆宛霜看着自家母亲迅速起身向自己的卧室奔去,而自己父亲则不舍的慢慢撤着茶具,不禁笑了笑。是她忘了,也想多了,李白在自己父母面前不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聪明懂事,德智体美劳样样发展,每个人对着不同的人本就是不同的面貌,况且,就李白这嚣张自傲的个性,若不是有心,哪肯委屈自己半分,装怕也是懒得去装。打麻将作为一项有益身心的益智(?)活动在陆家一直很流行,只是碍于总是三缺一,再者陆父看不起陆母的技术,陆母看不起陆宛霜的技术,三人同桌竞技倒也是少之又少。“三条。”“吃。”“二筒。”“碰。”“八万。”“和了!”陆母开心的将牌推到,“快,给钱给钱。”陆宛霜不情不愿的将手中的花生递给了自家母亲,由于家庭游戏,为了和气,就拿花生做了赌注。可是,陆宛霜看着自己手中越来越少的花生,那也不能让她一次都不赢啊!“宛霜,又到了你做庄了。”陆宛霜立马正襟危坐看向李白,玩了两圈,这货已经和了自己两次了,而且还都是自己喂的牌,真是麻将桌上最大的耻辱,因此,这次绝对绝对不能让他再因为自己而和了!!“七条。”“七条。”“五筒。”“五筒。”“宛霜,你好好打,一个劲的跟小白牌做什么。”李白笑,“东风。”没东风“西风。”“六条。”“六条。”“八万。”“八万。”“和。”李白将牌推到,“单吊八万。”“你自己放着□□不炸,就等着和我的,你这人!”李白抬头扫了眼她,“我看你跟我跟的挺开心,索性就让你多跟一次,再者,不是还替你省着两颗花生呢么。”陆宛霜深吸口气,笑,“那真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