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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将自己扔到了一张大床上,她看着他爬了上来,她想逃跑,但是男人总 会抓住自己的脚,然后将她拉回床上,逃不掉,男人的大手就像钳子一样,夹住自 己的双脚,让自己动弹不得。 她终于知道害怕的大叫了,哭喊声响彻了整个狭小的房间,也终于惹恼了男 人,男人用手边的空心铁棍子击打了她瘦弱的身躯。 啪,啪,一下又一下,她用手本能的护住头,疼得她大喊大叫,痛哭流涕, 她叫着救命,却没有任何人闯进来拯救自己。 男人手中的棍子击打在身上,每击打一处,那处就火辣辣的疼,然后便像群 蚁啃噬一样,疼楚爬满全身。 又疼又痒,疼痛中掺杂着酥酥麻麻的痒,她想抓,却只感觉到浑身上下没有 一处是可以靠抓痒能够缓解的,她刚动手抓,男人手中的棍子就再次轮了上来。 “啊!!!”现在除了尖叫,她已不再会其他。 男人不知道打了多久,似乎打的她失去了哭喊的力气,男人终于不再殴打自 己,浑身上下已经疼痛到麻木。 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她在床中央保持着侧卧的姿态,耳边传 来徐徐簌簌的衣物摩擦声。 男人的大手向自己伸来,她有没反抗,任由着男人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她 没有动,只是希望自己快些恢复体力。 她转动眼珠,看向男人又向自己压来了,一个瘦弱但是比自己高大的男人, 她感觉自己能看清他脸上的毛孔。 男人表情让她厌恶,男人突然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正面对着男人。 这时她才发现男人已经赤裸,她能看到他那东西对着自己,她不知道那东西 是什么,她只知道她没有那东西,她只觉得那东西丑陋无比。 男人压住了自己,男人开始不停的亲吻自己的身体,她用手摸索着床边,她 想找到那根殴打自己的铁棍。 男人还是不停亲吻和抚摸自己的身体,她忍着心中的恶心,手还是不停的探 索床边。 男人突然停了下来,这吓了她一跳,不过她还是触碰到了那冰冷的东西,她 看着男人探向了自己腿边。 男人专心致志的掰开自己的大腿,她紧紧的抓住那根铁棍,她盯着男人的 头,然后使劲的向那儿轮了过去。 男人疼痛的大叫,男人想抬头臭骂她,但是她没给男人半点机会,她感觉自 己使出了生平所有的气力,她疯狂的一刻不停的轮着棍子殴打男人的头,鲜血已经 出现在她的眼睛里。 男人被打的头破血流,鲜血流了满床,棍子上的血液也滴落到了床单上,男 人想用手护住头,但是只要男人的手刚抬起,她就铁棍狠敲男人的手背,男人疼痛 的甩开手。 最后他决定用手击打女孩的肚子,他想用这种方法让女孩停止攻击,但是女 孩似乎就是不知道疼痛一般,无论他怎么殴打,女孩就是不放开手中的铁棍,还是 一棍接一棍的轮向自己的头。 男人终于招架不住了,他感觉鲜血都污了眼前的视线,他狼狈的从床上逃 开,女孩没放过他,她也跳下床追了过去。 她盯着男人因为疼痛摇摆的步伐,这个男人实在太过瘦弱,体力不足,整日 呆在家中,食不饱今,就像颗苍白的枯树。 她冲了过去用铁棍击打了男人的膝盖,男人大叫一声蹲下身子,她见机又是 用铁棍击打男人的头部,直到男人没了声音直到男人没了气息。 没人会想到一个6、7岁小女孩会杀死一个成年男人,力量之间的悬殊让人无 法相信。 她拖着疲惫的步伐来到男人家的厨房里,她将铁棍放进水池里,她本想打开 水龙头冲洗铁棍上的血迹,但是很可惜水管中只流出一滴一滴的水来,她呆呆的看 着那些滴落的水滴,然后回到了卧室卷曲着身子,睡到了那全是血的床单上。 再次醒来,她看到了警察,医生,那些人用怜惜的目光看着自己,然后她看 到了自己的养父,那个憔悴的男人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女孩知道养父现在十分自 责。 警察例行公事的问了自己很多问题,她都选择闭口不说,她害怕自己坐牢, 看到敲不开女孩的口,警察选择了放弃。 医生检查了自己的身体,但是只要他们在自己还清醒的时候触碰自己,她都 会忍不住大叫,最后医生都选择在她睡着的时候进行例行检查。 养父一直守在自己的床边,他不敢触碰,只是一直用言语宽慰着自己,虽然 语言笨拙,却也温暖着自己的内心。 那天,黄敏来了,看着那个比自己大很多的女孩,但是身子瘦弱矮小的女 孩,她突然想到自己让这个女孩没有了爸爸。 当黄敏靠近她的床边,她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黄敏,黄敏没有说什么,只 是不停的哭。 后来她听养父说黄敏的mama接走了她,她很为她开心。 后来她亲生父亲来了,看到那个男人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的 父亲,因为她的眼睛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男人抱着自己疼哭,她不讨厌男人的触碰,但是她还是大叫了,因为阴影。 男人将自己接回了家,一个应有尽有的大庄园,在那里她认识了她的爷爷, 后来她才知道自己的母亲在生出自己后离世了,她也知道了自己的真名——云千裳。 父亲花了很多钱请了很多人为自己进行心理治疗,治疗了很久很久。 她时不时可以回去看望养父母,养母的病情已经好了,只是双腿还是不能走 路,只是有了个轮椅,养父可以推着她四处散步,不再是困在一张破破烂烂的小床 上,现在他们住进了一间设备齐全的房子里,不再用露天洗澡了。 只是他们依旧没有自己的孩子。 而黄敏,她却是怎么也没再联系到她,除了那日在一张杂志上看到了她的母 亲,那个女人曾经带着黄敏来看过自己。 她第一次看到凌寒是在她8岁的时候,父亲带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