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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双脚接触上地面,感觉整个人好似踩在棉花上。她站不稳,只能依靠着燕洵的力量勉强站立:“燕衡...”她叫他的名字,许久不曾说话,发出的声音有些嘶哑。她本想笑,却发现她也对着他笑不出来。她看着他的眼神在也没有曾经的爱慕,那清澈如水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薄雾,这些日子她想了很多很多。如今她早已经对燕衡无恨无怨,她将一切都归咎于天命。“欠你的,我已经还清了。当初许诺的,我也已经做到了,我们两不相欠。我对你,再无任何眷恋。”她轻而又轻的叹了口气:“从此黄泉路,奈何桥,我与你不复相见。”她取下腕在手上的鸳鸯扣,递给他。燕衡手中的长剑“嘭”的一声从手中滑落,他颤抖着手准备去接,鸳鸯扣却从林又倾的手中脱手掉落在地上,摔的粉碎。她的话在他的心里打上了一个结,狠狠的拉扯着。他痛的说不出话,若她的眼中对他有一丝的留恋,他还会有希望能挽回他。可是如今,什么都没有了,她看向他的时候是那样的淡漠,不波不澜。将他打击的溃不成军,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燕衡闭上眼,依旧抬着头保持着去接鸳鸯扣时的姿势。一滴眼泪从眼中滴落,打在地上开出一朵小花。他握紧手,想要抓住什么,却一切都是徒劳。林又倾从他的身边走过,他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如今的他,哪里还有资格求她的原谅。夜晚的肆无忌惮的刮着,风卷残雪,天空浓云密布,好似下一瞬间就要压下来。燕衡喝吐了几次,吐完又继续拿着酒往嘴里灌。陆浩几次想拦住他,却都被燕衡冷声拒绝。他拿着酒壶,摇摇晃晃的往留香苑去。陆浩知道他心中烦闷,只能一路跟着他,怕他出什么意外。天韵正准备睡下,突然门被人从外面踹开。她抓起外衣披在身上从内室走出去,看见双眼通红,一身酒味的燕衡。心中莫名的生出一阵欢喜,林又倾终于走了,燕衡能来找她,这就说明燕衡的心中还是有自己的。伤心是难免的,不过她有信心,金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燕衡会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只有她才是最适合他的人。“王爷...”天韵走上前去扶他:“怎么喝成这样了?”她担忧的问,拿着帕子帮他擦去嘴角的污秽。燕衡一把握住天韵的手,天韵脸一红,羞涩的想缩回。却被燕衡拉的更紧,她娇羞的低下头。还不及高兴,只觉得手越来越痛,燕衡似乎要捏断她的骨头。“王爷,您弄疼臣妾了。”她娇声说,奈何燕衡更加的用力。她疼得拿另一只使劲的捶打着燕衡:“好疼,王爷,您松开臣妾呀!”燕衡:“原来你也会知道疼?那你可知倾儿的心到底有多痛?”冷笑着抬手一挥,杜天韵没防备,直接朝着身后倒下去。天韵摔下地上,面色痛苦,惊讶的看着燕衡,大声的质问:“王爷您这是要干什么?天韵的肚子里,还怀着王爷的孩子呢?”“呵...呵呵...”燕衡自嘲的笑着,笑着笑着眼泪便流了出来:“我的孩子?”他讥诮着看着天韵,微眯的眼睛眼神涣散:“你是真以为自己聪明还是以为本王太傻?你以为有了孩子,你偷本王蛟龙令设计陷害倾儿的事情,就能一笔勾销吗?”他越说越气愤,最后直接吼了出来。“杜天韵,是谁给你的胆子来设计陷害本王的王妃?”他指向自己,目露凶光:“我燕横即使在蠢,我做过的事情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你不要以为那日我醉酒,当真什么都不知道。你肚子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你心知肚明,本王不想过问,不代表就当真会信了你。”天韵彻底的傻了,她吓的不停的摇着头。爬过来抱住燕衡的脚踝:“王爷,您听臣妾解释,这孩子真的...真的是您的...天韵,天韵从没有做过背叛王爷的事情。”燕衡冷了天韵一眼,一脚踹开她。冷哼了一声:“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他拿出休书甩在天韵的脸上:“本王不杀你,是因为给杜将军一个面子。滚,滚出八王府,从此本王再也不想看到你。”天韵瘫软在地上,哭喊着:“王爷,天韵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求您,求您不要不逐我出府。王爷,求求您。”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头磕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王爷,孩子我会打掉,王爷,您在给我一次机会,王爷...”燕衡冷漠的看了一眼天韵,转身朝着侯在门口的陆浩道:“看着她,现在就让她收拾东西滚出去。”第58章今年的冬天比往日还要寒冷,大雪下了足足半月有余。树梢瓦片上都是积了厚厚的雪,屋檐下结了长长的冰凌,偶尔有阳光透过云层照耀下来,冰凌折射着晶亮的光芒。院中的松树不堪积雪的厚重,压的枝叶都弯下来,偶尔从上面掉落下大片的雪片。林又倾裹了厚厚的大氅静静的坐在长亭中,看向远处的目光虚浮,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燕洵将加了热水的暖炉塞进她的手中,帮她将衣服又往紧的裹了裹。燕洵是个闲散的王爷,清风寡欲,为人又疏冷,在朝堂上也没有几个能对的上话的人,对权利一点都没有兴趣。所以他是否出现在朝堂上,对燕征来说都可有可无。也正是如此,正是因为燕洵的随行,林又倾在他的身边反而没有任何压力。他从来不强迫她吃东西,也没有过多的跟她说什么劝慰的话。她只记得来四王府的那天,燕洵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生死都是命数,你若是想死,我不会阻拦你。只不过,你若是就这样死了,也枉顾你来这世上走这一遭。那你曾经的苦就当是白吃了,痛也是白痛了。”“没有人会替你选择,包括燕衡,包括我。倾儿,你的命从此便是你自己的了。”她本来觉得自己是在黑暗中行走,那么茫然与孤单,四周充斥着恐怖的气息,没有路,没有光明。可就是因为那句“她的命自此就只是自己的!”这一句话,她似乎看到了光亮,她奋力的向着光亮的地方跑,那光亮的小点越来越大,她刺的睁不开眼睛,忽然间眼前豁然开朗。她淡淡的冲着燕洵弯了弯嘴角,眼前的薄雾散开,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清晰的印出了希望的光。经过调养的她,虽然还是消瘦,但至少精神好了许多。她还记得在四王府在一次见到窦太医的时候,窦太医简直惊讶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一会是八王爷,一会是四王爷,可无论是谁他都得罪不起。不走心的笑意挂在窦太医的脸上,堆了满脸褶子的脸十分突兀。他扯了扯嘴角:“姑娘,还真是跟老臣有缘分!”给林又倾诊脉的时候,也分外的专心。经过了几次大劫,林又倾的身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