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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书房里,先前的欲望瞬间荡然无存,只剩理智驱使她推着身上的季函斯。 “怎么了?”尤曼宵推搡得急切,季函斯只好停下来问她。 “小数还在呢。” “没关系的。”季函斯闻言不以为意,只这样说着又要低头吻她,被尤曼宵捂着嘴避开。 “有关系的,小数还小呢,而且他还是要人陪的,我等会进去陪他。” 季函斯皱眉,心里暗骂着自己。 早知道干嘛拿自闭症诓她,现在母爱泛滥起来拦都拦不住。 季函斯往书房看了一眼,想了一会从尤曼宵身上爬起来。 算了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况且总是利用季函数来接近尤曼宵,他开始有些过意不去。 早上就催着季函数给尤曼宵打了好多个电话,又在院子里巴巴地望她,想来这么小的孩子被自己这样压榨,也是很累的。 “我们进去陪小数吧。”季函斯说着站起来,走到书房那边拉开门又飞快地关了上去。 季函数正在里面玩着手机游戏,cao作之迅捷令人咋舌,任谁看都不会是个自闭症的小孩。 他看着仍在沙发上的尤曼宵,正一脸疑惑地看他,季函斯把手插到口袋里咳了咳,不自然地偏过头不看她,只说:“小数睡着了,我们别打扰他了。” 尤曼宵点了点头没说话,两人之间便沉默着。 开着的窗间灌进风来,拂过季函斯有些凌乱的额发,他伸手抚了一把,又松手任由刘海翻飞。 他光洁的额头在黑发间若隐若现,眼睛隐在镜片后似乎一直都是幽幽的颜色。先前把手插在口袋里,季函斯此刻正靠在墙边站着,尤曼宵看过去,见着他腿间硕大的鼓包,面上一红忙撇过头去。 手机的信息提示音打破他们两人之间的沉默,季函斯看着尤曼宵拿起手机,脸色登时变得难看。 尤曼宵抓着手机,杜明昇的微信头像旁边一个红色的标志亮着,她点开进去,看见杜明昇平常的一句话。 “吃饭了吗?” “吃了。”她回。 “我在你们家楼下,带你出去吃饭。”杜明昇无视她的话,回道。 “不去。” “那我上去抓你,我有你家的钥匙。” “别上来,我下去找你。” “晚了,我已经在上来了。”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季函斯闻声看过去,看见了满面春风的杜明昇。 拔<受骗(Luia)|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拔<受骗(Luia)|PO18臉紅心跳拔 面面相觑。 尤曼宵今天很是直观地理解了这个成语。 季函斯正靠在墙边挺拔地站着,风从他身前身后吹拂过去,带得他刘海舞动,衣摆也是上下翻飞。 而杜明昇这些不知道去了哪里,头发较先前修短了些,乍一看似乎还是个青少年,此刻先前的喜色在对上季函斯的刹那皆僵在脸上,看起来很滑稽。 他们对视着,又扭头看她,尤曼宵本想解释,却不等开口就被杜明昇打断:“这野男人是谁?” “什么野男人,你注意点措辞,他是住前面的邻居。” “什么邻居还上别人家里来。”杜明昇朝里走了几步关上门:“看他那色眯眯的样子就知道图谋不轨。” “杜明昇你能不能说话好听点?” “我、”尤曼宵的脸上浮起的厌恶让杜明昇蓦地噤了声,他心里一时空落落起来,往前走了几步想离尤曼宵更近些,却眼看着她朝后退得离他更远。 “曼宵…”男生的眉间蹙起朝尤曼宵喊着她的名字,是一副可怜的样子,换做往常她肯定已经上前遂他心意了,可她此刻仍是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杜明昇有些紧张,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因着自己的漠然而逝去了。 “把我的钥匙还给我。”尤曼宵乍听他这样放低的声音,只觉得烦躁,于是开口说道:“你本来就是偷的钥匙,也该还给我了吧,私闯民宅犯法的。” “我不还。”杜明昇说得咬牙切齿,眼睛朝季函斯那边瞥了几眼:“你要把钥匙要回去给他是吗?” “不是,我的钥匙我要回来不是很正常吗?” “我不想还。” “曼宵,你让他先出去,我们两个单独说会话。”杜明昇的眉垂着,楚楚可怜地向她说道。 季函斯听着他的话心里觉得可笑,忍不住开口:“我可不走。” “你不走也得走、你…”杜明昇听得季函斯的声音耳熟,须臾反应过来这是谁,他倏地睁大眼睛看向尤曼宵,从喉咙深处发出怒音质问道:“你怎么还没和这个男的断了?” 他冲上去抓住尤曼宵的手臂,神色又蓦地变急切:“我不是说了让你和他断了吗?我不怪你,只要你不再去见他,怎么你们今天居然还待在一起?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你在说什么?”尤曼宵不自觉地向季函斯看过去,看见男生玩味的神情,她有些慌乱,扭着身子想挣开杜明昇的钳制。 “我说,你之前和他上床,我知道,我也不怪你,只要你和他断了。现在呢?你怎么对我的?”杜明昇的声音低下去,附耳去她耳边悄声:“你别忘了我手机里的照片。” “杜明昇你不要脸。” “随你怎么说。” 尤曼宵轻轻吐了口气,转头看见季函斯敛了颜色分不清喜怒,她开口道:“要不你…” “我进去陪一会小数。”季函斯不等尤曼宵讲完就闪身进了书房,不给她把自己赶出去的机会。 房间里的季函数见着哥哥进了这边,摇了摇头没和他搭话。 外间客厅里一时也无声息,杜明昇松开手坐到沙发上,点了支烟又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尤曼宵坐过去。 她僵直了一会,呛鼻的烟味从身前窜上来,尤曼宵咳了咳,到窗边把窗户开得更大。 外头日光亮得很,扑面来的风比早前汹涌许多,更带了点闷热感觉,吹得尤曼宵愈发烦躁。 她回身看见杜明昇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抽烟,脸上不见愧色也无得意,反倒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漠然,仿佛先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尤曼宵懵了一会,突然想起杜明昇本来就是这样的。 没心没肺,事不关己,多数时候你觉得他没有感情,却又感受到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占有欲。 若即若离说的就是他。 尤曼宵对自己先前中蛊般的爱有了解释。 而她此刻可以这样沉静地审视,她便知道自己对杜明昇的爱已经不剩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