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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秦纵亲吻她的眉心,“jiejie要听话,心里说什么便照着做,好的、坏的我都能一并处置妥当,不会让jiejie担心,好不好?” 她闭上眼不回应,手指抓着自己的衣襟。 秦纵松开她双腿的钳制,一腿挤入中间,她立刻紧紧夹住。 “jiejie乖啊,让我摸一下,一下便好,不进去。” 秦窈不安地往后挪,被他按住后背。小腹上抚过火热的掌心,亵裤被挑起,腿心一暖,被他整个覆住。 “阿纵我不要……”她扭着腰躲避。 秦纵抬起上半身,用肩膀压住她的,手掌下移扣住她的腰:“没事的,jiejie放松,很快便好了。” xue瓣温热,有些微微的湿意。 指尖划开两瓣,沿着软嫩的rou缝磨擦,按压,抠刮。指腹不经意轻擦过那颗圆润的rou珠,她剧烈地颤了一下。 他之前一直没有碰过那里,怕她承受不住。 秦纵看了看她沾上春情的面颊,拇指指腹压上去轻轻地揉。 秦窈急促地喘息,哆嗦着伸手去拉他的手臂:“不要弄这里、不要弄、嗯……” 她压不住低吟,断断续续漏出一两声,轻绵粘糯。 秦纵听得脊背发麻,含住她的嘴唇深吻,手下的速度加快。 腿根间的酥麻尖锐,迅猛冲向四肢百骸。食髓知味的欢愉在血液中流淌,与之相呼应。 秦窈呼吸急促,热汗打湿了面容。一阵一阵快意涌来,她忍不住压制地呜咽。 她出水了,秦纵五指黏腻。 虽没有在竹屋中那般丰沛,却也比前几次湿润。 那里面生长的软rou开始蠕动,吸不到坚硬肿胀的硬物,空荡荡地叫嚣。 想他进来。身体想他进来。 可是秦窈不想。 情欲高叠,几欲将她覆灭。没有办法,她不知道怎么疏解。 在崩溃之前,她哽咽出声。 秦纵理智回笼,亲她的眼睛:“我不弄了,是我不好,jiejie不要怕。” 已经得到了答案,秦纵迅速抽出手,拿过丝帕帮她擦拭完,拉过被褥给她盖上。 “jiejie睡罢。”声音嘶哑。 她弓起腰,身体犹在轻微的颤,眼皮有些红。 秦纵的腹下紧绷,欲望躁动流窜。不敢再碰她,怕失了控强按着她在身下cao。托着她换了个睡姿,从背后虚虚搂着她。 星移斗转,月色凉白。 不知几时才入了睡。 *调整一下更新时间,破俗周一至周五八点半之前更 ,没有即是有事耽搁了,不用等。 周末填隔壁的坑。 13。一语惊人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3。一语惊人 江府门前大轿小轿接如龙,宾客亲友连如海。 江老太太今日一身喜庆红装,如雪白发一丝不苟梳起,精神奕奕坐于高堂上接受子孙亲友的磕头祝贺。 门外人一传秦姑娘秦小将军到了,先笑眯了眼睛。 秦窈与秦纵并肩进来,跪在铺垫上:“给外祖母请安,祝外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日月昌明、松鹤长春,笑口常开、永享天伦。” “好、好、好,”江老太太笑容满面,“快起来,过来外祖母这边坐。” 秦窈看了秦纵一眼,他薄唇微抿,眉目间隐隐浮露不耐烦的神色。 忙对江老太太道:“外祖母,阿纵在这里,舅母表姐妹们倒不方便了,让他出去同舅舅们说话罢。” 江老太太看了看两旁低头垂目的媳妇孙女们,赞赏道:“还是你想得周全,既如此,阿纵先去外头罢,迟些再同你jiejie过来我房中。” 前两年他不来贺寿,江老太太心中其实有些不悦。 过后又慢慢念及他小小年纪便要撑起秦家,长年征战沙场,无闲暇是自然的。 再想起先她而去的女儿,也不记得生气了,心疼还不及。 她这两个外孙啊,先不说阿窈训谨稳重,持家有道,只说阿纵年仅十九就立下不世军功,光耀门楣。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她江府上下十几二十个儿郎一个也比不上。 若是她可怜的女儿尚在人世,不知要怎么疼惜。 江老太太想到这里,不免暗暗叹了口气。 秦纵正要出去,只听见右边一个笑声道:“阿纵且慢!” 转头一看,原来是大舅母林氏。 她素来举止大方,不比那些见了外男就羞口羞脚,扭扭捏捏的年轻媳妇小姐。秦窈的母亲在世时,两人的交情最好。 林氏站出来笑道:“老太太,按理说阿纵的亲事自有他家中长辈做主,轮不到我们插手,但我瞧着他们竟是还没有挑中人选。 阿纵翻过年就是弱冠之年了,且已建了功立了业,房中无一个贴心照顾的夫人实在是不像话,我们一旁看着也担忧。 老太太向来眼界儿好,又是外祖母,趁着今日,给阿纵指一个人品相貌都好的姑娘,既了了一件牵挂之事,又添了一件喜事,岂不大快人心?” 江老太太年纪大了,愈发爱热闹,听了直笑:“你两个儿子的亲事尚未着落,倒有心思担心我外孙儿的亲事,叫人听了,也不知谁才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 说的底下两旁的人皆掩着唇笑了。 秦窈却提心吊胆,时时刻刻注视着秦纵。他看似百无聊赖,眼里又似凝着意味不明的笑。 江老太太笑着思索了片刻:“你这主意固然不错,只是也要先问问阿纵的意思,好心办坏事可就不值了。” 遂问道:“阿纵,外祖母问你,你可愿外祖母插手你的亲事?” “不必。” 秦窈要替他婉辞的话卡在口中,慌张地看着他。 秦纵看过来,对上她的视线,目光忽地柔软下来:“我有意中人了。” “这就是八字有一撇了,”林氏拍手笑道,“凭她是哪家的姑娘,我们阿纵一表人才,又是新晋大将,只怕那姑娘的爹娘求还求不到这样的好事。” 江老太太忙问:“那姑娘是哪家的?你说出来我们替你斟酌一二。” 秦窈呼吸困难,目露哀求。 秦纵看出来了,轻轻笑道:“我何曾说过她是个姑娘?” 不是姑娘,难不成是…… 厅中霎时安静下来,众人脸色各异。 秦纵漫不经心地扫过众人,眼睛定在江老太太身上,轻佻地一字一顿:“我好男儿,情定一人,不劳老太太担忧我的亲事了。” 江老太太心惊rou跳,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很快镇定下来,嗔怪道:“阿纵,你要逗外祖母开心也挑个有趣儿的事,你看大家伙儿都被你吓坏了。这事改日再说罢,你舅舅并众兄弟许久不见你,前几日还念叨着,你先出去见见他们罢。” 这时又有人进来贺寿,江老太太捡些年轻时有趣儿的事细说,又有林氏在旁插科打诨,惹得众人直发笑,方才的插曲就算过去了。 秦窈坐如针毡,战战兢兢。 厅上的亲友虽不看着她,但无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