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荤话说得比他还上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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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紓眼睁睁看着他掀开一道又一道的帘子走出去,思及俩人现下不着寸缕的赤裸模样,吓得不行,连忙抬臂捶他,急道:“你疯啦!” “若是让外人瞧见……” 盍邑打断她的话,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嗯,那便让她们好好瞧瞧。” 一向谨慎的人怎会突然转变至此,蔺紓只觉他今日定是吃错药了,斥他一句“疯子”后便破罐子破摔,双手捂住脸面埋进他的胸膛里。 他低头看她一眼,见她羞得全身通红,挑眉将人抱紧掂了掂。 可惜她的担忧并没有沦为现实,早在方才俩人闹出动静时,落雪便极有眼色,将周边伺候的人都统统驱走了。 盍邑显然也是知晓才敢如此狂妄。 不知走了多久,直到被他放在床榻上,蔺紓才松手睁开眼来。 左右张望一下,发现周边静悄悄的,除了他们两个外,哪里还有半点人影。 她立马便反应过来,毫不客气的抬脚踹他,浓眉倒竖微怒道:“坏人!又在逗我!” 盍邑不置可否,施施然擒住她纤细的脚踝,无论她如何挣扎,慢条斯理的反问道:“方才不是说要让我看你的脸么?” “还是说,你更喜欢从后头来?” 蔺紓微顿,未曾想到他是这层用意,登时心头一颤,只觉甜滋滋的,便收起了脸上的怒色,唇角微扬,将脚踩在他那根紧贴着小腹,雄赳赳气昂昂的rou刃上,轻轻碾了碾。 高大的身躯不由得轻颤一下,他半眯着眼,用玩味的眼神盯着她,莫名有些期待。 细白的藕臂搭上他的脖子,将男人勾拉到自己面前,蔺紓抬手抚着他凌厉的下颌线,一字一句轻缓道:“只要是你,怎样都行。” 话罢,便搂着他滚入帐衾里。 俩人方从水中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将被衾染湿了一片又一片。 水涔涔的微卷发丝贴在她粉白的面颊上,盍邑抬手拂去,随后将她的一条腿推至膝盖弯曲,沉腰将顶端抵在湿润的xue口,等她主动的慢慢容纳自己。 蔺紓微抬腰肢迎合,粉艳艳的小口逐渐张开,将棱角分明的guitou一点一点含纳进去。 “嗯……” 他向前倾了倾身子,让roubang进入得更顺利些,紧致的甬道正贪婪的不断吞吐着口中那根阳具,将肥嫩的花唇都撑得有些变形。 盍邑低头瞟了一眼,她将双腿分开到最大去容纳自己,腿根绷得紧紧的,洁白无毛的阴阜早已粉红一片,花唇rou嘟嘟的活像两片厚白的馒头,随着roubang持续性的侵入微微颤动,吃得很是费劲,看起来好不可怜。 直至将整根rou柱都纳入完毕,再一摸她的身子,发觉早已香汗淋漓。 他垂头擒住那张微启的檀口,撑在她上方不紧不慢的挺腰插弄。 身下的人儿满脸春色,不同于其他女子细条条一般的浓眉轻拧,正闭眸承受着他霸道的攫取。 过了良久,只觉被他吻得头晕脑胀,她才呜咽着扭头从他口中抽出唇舌。 “呜嗯…哈啊…” 湿淋淋的红润朱唇上满是俩人方才亲吻遗留的津液,起初见她仅是半眯着眼眸低声呻吟,后来不知顶到她哪处敏感地域,只见她猛地咬住下唇,螓首高扬长吟一声,随即被他困在怀里颤抖着xiele身。 盍邑抚了抚她瑟瑟不止的身子,又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细长的脖颈,却听她同狸奴呢喃似的嘤咛了几声,等缓神须臾才抬臂紧紧拥住他的身子。 今日舟车劳顿,他知道她有些累了,于是便想着尽快完事,好让她去歇息。 “啊…呜…啊啊!” 蔺紓犹沉浸在方才的高潮余韵中,猝不及防被他如疾风暴雨似的cao干起来,灭顶的快感从脚底直达头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看到整张床榻都在晃动,几欲散架。 “啊啊…你疯、疯了吗…慢点!” 每回在她的脑袋快要撞上床头架子时,他都会敏捷的迅速伸手将她拉回身下。 她原本肆无忌惮搭在他大腿上的双脚已然再挂不住,脚背绷直又松开,在床面上蹬了数下便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 “哈啊……混、蛋……” “嘶!” 猝然听他呼痛一声,蔺紓停下呻吟,疲惫的掀开眼皮,睁眼便看到他锁骨上被自己划了一道长长的抓痕,正慢慢往外渗血。 她登时有些心虚,抬头看他的脸色,却见他似是习以为常,面色无异,低头与她说了声无事便又继续动作。 蔺紓却徒留一人不知所措,两只手像刚新换上似的不知该往哪儿放,踌躇片刻才又轻轻搭上他的肩头。 盍邑不经意间瞟她一眼,看见她一脸忐忑,深拧着眉如临大敌,莫名有些好笑。 “这会儿知道怕了?” 初次同她交欢后回府更衣,那时恰好进屋的霍奉看见他背后交织杂乱的抓痕,当场愕在原地,满脸犹如自家黄花大闺女被贼人玷污了似的灰败,后来觑他几眼,欲言又止。 盍邑作为当事人其实无甚感觉,往镜子里瞟了一眼,只在心里默念一句这位公主果然“心狠手辣”,便装作若无其事的将沾了她体液和精水的裤子扔到他怀里,让他出门后顺手拿去让小子们洗了。 他如今犹记得当时霍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蔺紓不好意思的咬了咬手指,双瞳剪水,柔柔的看着他,娇滴滴的小声道:“往后我轻一些……” 话罢,又撑起身子伸舌舔了舔他锁骨上伤口溢出来的血珠,躺下后抬起双腿勾住他的劲腰讨好似的晃了晃。 盍邑眼神凝重的睨着她,片刻后才嗤笑一声,直起身子将两只玉腿儿压在她的白奶上,扣住她的肩头将人cao得啊呀啊呀直叫。 “尽会耍花招。” 做到后头,她满嘴荤话说得比他还上道。 “啊啊…好哥哥…轻一些…xiaoxue要坏了…” “呜呜…roubang好大…阿元受不住了…” 可这样只会让他将她cao得更狠。 “好了,都给你。”直到子时末,他才释放精关,一边插一边射,将人灌得小腹微涨,满脸泪痕。 作者:感觉炖rou技术直线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