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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饮食起居的,未做过什么大事,只此一件,想着此后能得四皇子重用,更是尽心而为,找的人都是摸清底细的,他便道:“那人是个独子,家里只有个重病的老母亲!哪里会有你这么个兄弟!”正因老母亲重病,急需用钱,他抓住这一点,这才找上了他。宋景瑜听了这话,气的青筋凸起,转过身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章章都甜,可总有些地方要交代,毕竟有人欺负了皎月,太子怎么能不欺负回来!!我知道许多仙女可能不喜欢这些斗来斗去的情节,但我们本意是甜的,也会越来越甜的!祝某仙女考试顺利,你们特别可爱,定会福星高照,做什么都顺顺利利的!对了,谢谢仙女的地雷,总觉得写的不好却还让你们这么破费,良心很痛。不用给我投雷的,去买些好吃的好喝的,你们快快乐乐看文就好,喜欢我多多评论就可以了!爱你们,么么哒!第46章那人被打的一懵。皇太后已经站起身了,茶色的圆领褙子晃到他跟前,宋景瑜回过头还没看清,脸颊转眼被映上响亮的巴掌。慈宁宫素来清净,此刻更静了。这一巴掌,比他方才打宫人发出的声音,还要清脆的多。“事到如今,你究竟要瞒着哀家多少!”皇太后语气里无不蕴含着nongnong的失望,她没想到景瑜竟然真会对手无缚鸡之力的皎月下手。后头宫人听了这话,顿时明白过来了,是他着了别人的道,坏了四殿下的大事!依殿下平日处置宫人的手段,他恐怕是小命难保。宋景瑜眼眸微眯着,侧脸被打出了深深的红印。没错,他是想害死苏皎月,但他更想害死的人是宋景年,在围场里他没想过真能让他二人有去无回,不过是吓唬吓唬罢了。宋景年现在不也好端端站在这里,还摆着一副看笑话的姿态。但他不能忤逆皇祖母,他闭着眼垂头,慢慢说:“祖母息怒。”然后在心底迅速想起对策来。“息怒?”皇太后皱着眉,她上了年纪,眉目间波澜很深,耳间垂饰微动,说话极有威慑,“你做出这等胡闹的事,倒是让哀家如何息怒!既然哀家管不住你,那便叫人将此事禀报于你父皇,让他来治你!”屋子里其实人不多,方才嬷嬷见势头不对,已经遣了无干宫人下去了,现在就只剩下几个人。宋景瑜往皇太后面前跪了跪,似乎是十分懊悔的模样:“皇祖母息怒,孙儿最是听祖母的话,自知此事做错了,心里头早就愧疚不已,只是怕祖母不再喜爱孙儿,这才会一直瞒着!”若是将此事禀报给父皇,父皇一向心思缜密,见微知著,又在当下这节骨眼上,他定会对他心存疑虑。“四弟这话说的轻巧。”宋景年却冷冷看他一眼,“若是今日我不问,你竟是要瞒着祖母一辈子不成?”宋景瑜抬起头看他,他一向对这个兄长不喜,因为父皇对他的疼爱总甚于自己,不管他读书有多用功,先生在父皇面前如何称誉他,父皇心里却只觉着偏他宋景年是最好的,才最像他!可他有什么厉害的,还不只是因为他母妃是皇后。但他强忍着心里的怒气,皇祖母是怎样性子的人他清楚,在她面前,愈是荏弱她才愈会偏心。宋景瑜便说:“愚弟并无此意,那日的事,纯粹是因为多喝了些酒,太子妃又是一副男子扮相,怪愚弟眼拙当时未能辨认出来,只当她是普通宫人,又一时兴起想去林子里狩猎,才带上了她,至于为何将她留在那林子里……皇祖母,孙儿也不记得了,但孙儿当真是无心害她的!”他咬了咬牙,竟逼出眼泪来:“孙儿若真有害太子妃之心,便叫孙儿不得好死,乱箭穿身而亡——”“胡说什么!”皇太后信佛,几乎是闻言就怒了,“你是皇子,这种话岂能轻易挂在嘴边!”宋景瑜听她发怒心里便一松,皇祖母果真还是心疼他的,他便趁机说:“皇祖母,您看着孙儿长大,还不了解孙儿吗,孙儿一直谨记父皇之言,保持赤子之心,与太子妃无冤无仇,又怎会去陷害她?”皇太后看着他满脸的泪水,和颇为痛苦的神色,心里隐隐有些动容,她顿了顿说:“既然你无害人之心,为何会处置了给皎月指路之人?”宋景瑜以衣袖拭了拭泪:“正是因为那人胡乱指路,险些让孙儿害了太子妃的性命,她虽然受了惊吓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孙儿心里却明白着,这人不知是何人指使的,一箭双雕的计谋,孙儿自然得为太子妃做主。”地上跪着那人忙道:“是四皇子指使兄长的,兄长只跟奴才说了四皇子一人!”宋景瑜看他一眼,勾起唇角:“你兄长临终之言,可说清楚了,他亲眼看见我指使他的?”那人被他冷冷地注视着,微低了低头,就说:“兄长告诉我,说是四皇子安排的人。”宋景瑜便道:“那如果你兄长说,是太子殿下或是二皇子安排的,你便也信了?只听他一人之言,若是你兄长也叫人欺骗了呢?来皇宫指认人,你可有半点证据?你可知在宫里头乱说话,传到父皇那里去,能牵扯出多少人,你担当得起吗!”他这话唬的那人一抖,不说话了,皇太后就道:“可你身后宫人,倒像是知道此事。”宋景瑜拱了拱手:“进喜不过是负责孙儿内务的宫人,皇祖母试想,若是孙儿真起了害人的心思,怎么可能会派一个普通宫人去做这事。孙儿请皇祖母彻查,定是有人在背后欲加害孙儿与太子妃,但今日进喜的话,也让孙儿明白自己身边有了内细,待孙儿回宫后,便会将他们通通处置了。”进喜趴在地上,浑身颤抖,根本不敢说话。宋景瑜字字清晰,一面悔恨,一面放心大胆求皇太后彻查,仿佛自己真的负屈含冤,所以光明磊落。皇太后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她事先答应过景年,查清后定会给他个交代,此时景瑜是承认了,可他似乎也是不知情的,这又该如何算起。她便转过身道:“景年,哀家答应给你个交代,但此事还未水落石出,你看要怎么处理的好,哀家便依你。”宋景瑜也转过头看他,年少轻狂,母妃又得宠,向来被惯着长大,除开太子,皇上最疼爱的便是他。骨子里的倔强,若要让他向宋景年讨饶,他绝不会妥协。宋景年目光微动,他知道宋景瑜在愤愤不平什么,不过是对他这位子不服气。他突然笑了。既然他觊觎着,他便叫他永远觊觎着。“皇祖母。”宋景年缓缓开口,“四弟说的合情合理,可孙儿仍有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