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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给我琬宜jiejie打洗脚水。”谢暨蹦一下,跳过他小腿,往前窜一下,又被谢安拽回来,一把抡在炕上。谢安低笑一声,低头解着腰带,话里讥讽,“昨天不还挺放肆的吗,狠话撂出来了,现在又巴巴往人家那儿凑,脸疼不疼?”谢暨抿唇,手背抹一把脸颊,梗着脖子,“乐意。”“说说,怎么了,就变化这么大。”谢安盘腿坐在炕上,手指捻在一起无聊搓搓,“你琬宜jiejie给你喝了迷魂汤儿了?”谢暨靠旁边柱子上,问,“哥,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腹有诗书气自华。”谢安还没说话,他又自己接一句,“你肯定不知道。”“滚。”谢安笑骂,拿着枕头砸过去,“反正你给我老实点,敢欺负她老子废了你。”谢暨捧着胸,“哥,血浓于水兄弟情啊。”“哟,兄弟情好啊。”谢安歪着脖子看他,“你给我生孩子?”“……”谢暨一噎,半晌没回过味儿来,看着谢安斜挑眼尾,一扭屁股转身走了。谢安仰倒在身后,后颈枕着手,冲他喊一句,“你琬宜jiejie的洗脚水用不着你,给你哥倒一盆得。”“……”谢暨从门外回来,把手里抱着的枕头扔他身边,瞪眼睛,“美的你。”第27章鹅蛋白鹅性子傲,自那天被谢暨吓唬了之后,接连几日没下一个蛋。琬宜有点着急,把以前的鹅蛋放它窝里,想借着这个刺激刺激它,然效果并没多好。谢暨也知道自己错了,还摸摸它脑袋想赔礼道个歉。……差点被啄死。所以当有一天晚上,白鹅终于姗姗来迟下了一个蛋的时候,琬宜欢喜的不得了。她早就准备了一个瓷坛子,里面装的全是捡来的鹅蛋。杨氏跟她说鹅蛋腌着吃,配稀饭,味道又咸又香,琬宜早就想试试。那晚过后,又攒了几天,终于有了小半坛子。琬宜数了数,一共二十三个,够忙活一次的。吃过晚饭,厨房收拾的利索了,她就跟着杨氏鼓捣这些蛋。杨氏把调味料都翻出来,花椒、桂皮、茴香、姜……锅底聚了一小堆儿。琬宜看的兴味盎然,按着杨氏吩咐去舀水进锅里,边来回走动着,好奇问一句,“姨母,不是只放盐就行?”“那是咸鹅蛋。”杨氏笑,“五香的更好吃。”琬宜“唔”一声,点点头,抿唇笑,“可惜还要等一个月,想尝尝,以前都没吃过。”杨氏摸摸她头发,温柔哄一句,“做好了都给你。”说说笑笑,时间过的也快,香料水晾的凉了,杨氏又和琬宜搭手把鹅蛋都摆到坛子里。平时这个点儿,杨氏都睡了,她早就乏了,强打精神忙活。琬宜不忍心,劝她回去。杨氏摇摇头,“怕你自己弄不好。”“哪儿能那么笨呢。”琬宜挽着袖子,蹲地上朝她笑,“我聪明着。”杨氏乐起来,摸摸她脸颊,没再推拒,嘱咐几句就回了屋子。小小厨房里就又剩琬宜一人,壁上灯火暖黄。她背对着门口,裙摆撩起来塞肚子和膝盖中间,头发歪向一侧,露出纤白脖颈。琬宜个子本就不高,缩在那里小小一团。谢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晃荡过来,叉着一条腿斜靠着门口,默默看着她,唇边稍微勾一点笑。琬宜认真把蛋一个个放进去,根本没注意身后的人,谢安挑一下眉,慢慢走过去她旁边,也蹲下。脚跟空悬,小臂搭在膝盖上,舌尖含着一颗枣核儿。琬宜小心翼翼放到最后一个,刚想松口气,旁边传来懒洋洋一声问,“腌那么多……给我几个?”琬宜被他吓了一跳,本来就没多稳,心急之下仰着往后倒下。谢安眼里滑一丝笑,长臂伸过去轻松搂住她后腰,再往自己怀里轻轻一带。琬宜跌坐,头晕一瞬,回不过神,旁边传来熟悉的味道,有轻微鼻息。她侧头过去,正对上谢安漆黑的眼。谢安也随着她摔在地上,却不显狼狈。他左腿躺平,支起另一条,玩味看她,“……投怀送抱?”琬宜一滞,这才发现自己正坐他大腿上,耳朵瞬间红透,觉得屁股火烧火燎。连羞带怒,她气咻咻跳起来,手指着谢安鼻子,“你卑鄙!”“不识好歹。”谢安哼哼一声,“小白眼儿狼……”顿一下,他伸手出去,“来,拉一把。”琬宜往后退,谢安不依不饶,扬扬下巴,“忍心看我在这儿坐着?天冷了,对身体可不好。”琬宜攥着手里的蛋,特别想一整颗塞到他喋喋不休的嘴里。谢安看她不动了,齿咬着下唇笑一下,自己拍拍土站起来,与她对面。“琬宜。”谢安低头,轻轻唤她名字,明知故问,“你为什么总是躲我?”琬宜推他肩,脚步往后挪,“你怎么不问问你为什么变这样了。”谢安舔舔嘴唇,“哪样?”“非常啰嗦。”琬宜瞪大眼睛,“而且讨厌。”谢安笑,手抬起来摸摸鼻子,又问,“我以前不讨厌?”“……”琬宜折服于他的恬不知耻,转身要走。“怎么这样儿。”她步子小,谢安往身侧迈一步便就拦在她面前。他想笑,尽力止住,虎着脸逗她,“爷跟谁说句话,那是给面子,瞧你现在这嫌弃样儿。”琬宜捂住耳朵,“求求你了,我不要面子。”谢安“嗯”一声,肩膀往前撞撞她的,“可我非要给你。”“……你臭不要脸!”谢安终于忍不住,手搭在她肩膀上,闷闷笑几声,“哟,学会骂人了?”他小指勾一勾琬宜发尾,声音轻轻,“谁教你的。”琬宜快要跳起来,抱着臂挣脱开他,“我不要你管。”谢安动手动脚抓她胳膊,“我不管你谁管你。”他笑,“乖,跟爷说句好听的话儿,要什么都给你。你以前不是就爱弹弹琴看看书,给你买一架怎么样?”琬宜根本没听他说什么,一心想回去,离他越远越好。谢安手劲儿大,怎么都扭不开,她急了,歪头一口咬他手背上,虎牙儿又尖又利,一点不留情。谢安“嘶”一下,抽回来甩甩手,见状,琬宜拔腿便跑。太急没瞧准方向,厨房木门被她撞的“嘭”一声,她吃痛揉揉胳膊,脚步不停。手上还留着她牙印,隐隐作痛,谢安伸手弹一下,闲散抬眼看她背影。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嗖的一下就没了影子。裙摆一荡一荡的,进门瞬间,挽成朵娇柔的花儿。她刚才咬他的时候,谢安垂眸能看见露出在衣领外的一点锁骨。纤细白皙的,迎着月光,更显柔和。他把嘴里枣核儿吐外面地上,手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