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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啊,没见他对谁特别过。”“何止,我听说...”这个话题一扯开,男宠们的聊天内容就开始跑偏了。“哎,你们知不知道,丞相大人一夜最多几次?”清一色的摇头,似乎为数不多的几次侍寝,都是晕晕乎乎过去的,笠日清早,什么感觉都没有。而且每次,都巧合地发生在女帝来看望丞相大人时,就好像,故意做给谁看的。众人不禁想起,流言有传...女帝似乎爱慕当今丞相,又传丞相曾为了一个人改过名字。真真假假,谁又知道呢?但毋庸置疑的是——丞相大人言慎严,貌美如花。“咳!”突兀的咳嗽声打破了一室融融,中年管家走近,望着未参与进去的倚窗男子道:“新来的,大人唤你过去。”......转过九曲回廊,沿着长堤踏入藕花深处,乌蓬船那头,背坐着一抹素白的身影,他正提袖掬水,依稀可见云袖上绣着明月。眉目灵气的男子见此,拱手相拜,道:“九月,见过丞相大人。”“免了,这只有你我二人,不必以九月相称,你哥哥的事情,是我疏忽。”严慎言没有回首,泠泠道:“小九儿,你可后悔在容珏死后...选择跟了我。”昔日的小太监听言,连忙跪下道:“严大人,良禽择木而栖,比之女帝,小九儿更愿意为大人驱驰,何况奴才这个假太监,留在宫里不合适。至于哥哥...”“是他愚蠢。”小九儿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当初便是如此,虽是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哥哥小五儿与他看法却全然不同,当自己投入容珏阵营时,哥哥却远择了镇国将军徐攸。后来亦然,朝堂重新换血后,他认准了严慎言,哥哥再次与自己分道扬镳,投入女帝徐芷旗下,表面上被赐给严慎言当男宠,实则是徐芷用来探明严慎言到底喜欢男子还是女子的眼线。“小九儿,”严慎言忽意味深长道:“若小五儿有你一半聪明,也不至于被后院那些人中的某个害了去,你这番以身试险,还是要小心。”那些个男宠,或是朝臣所送,或是临国进贡给女帝,被徐芷拨过来的,这其中,指不定有细作什么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后院,都是杀人不见血的隐形战场。“严大人,奴才谨记,只是那件事,恐怕不能亲力亲为了。”小九儿懊恼道,他身处后宅,分身乏术...找人的事,只怕无法顾及了。“无妨,”严慎言道:“七年了,若能找到早就找到了,且文渊阁始终在跟近,只是这件事上,我到底对不起严回。”容颜极盛的男子黯淡了眸光,冰冷的神情有了一丝裂隙。严回...他此生唯一求我,便是找回打小失散的meimei严去,多年来,连这一点,我都没能替他做到。“大人,或许...胸前有梅花胎记的女子,不一定就是女子呢?”小九儿忽灵光一现,又道:“奴才的意思是,搜查范围不必再局限于女子,可能,说不准,您要找的人,女扮男装藏在全是男子的地方。”“就像当年的苏...”大人,他点到为止,始终不敢触眼前人的逆鳞。小九儿原以为,痴情如容珏,一个就够了,没想到痴情人这么好碰,一下就让他遇见俩,眼前一人之下,朝堂上呼风唤雨,恃美行凶,不知让多少男女丢了魂的男子,竟也是个...痴情种!说到底,个个都是深藏不露的主,若非亲眼所见,谁又能想到眼前容颜皎皎的人,是当初皮肤黝黑,并不过分出挑的普通人。小九儿并不深知严慎言的底细,却能猜到,隐约与他特殊的种族有关,这人一向深不可测,甚至现如今,他所掌的文渊阁在江湖上,都相当于朝廷的存在。势力之大,难以捉摸,但小九儿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没有跟错人,不像孪生哥哥,一次又一次择主错误。可再不济,亲生哥哥的仇,他也义无反顾。哪怕他愚蠢,也容不得别人杀害!*****祈愿寺,后山。入夜时分,室内空气更加冷冰冰的,连骨头都似被冻住了,苏袖月裹紧被子,从梦中惊醒。眼前,离得很近,是一张死人脸,苏袖月瞬间镇定,从先前裴七的话语里,她就隐约得知原主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万幸,好巧不巧,自己向卿瑾讨要了驱魔僻邪的能力。顷刻间,苏袖月咬破指尖,循着记忆凌空画符,口中念念有词,忽然,她打在鬼脸额头,轻喝一声“破”,那死魂竟生生被逼退到墙角。她走近,“说,你是谁?为什么缠着我?”“道人饶命,我、我...叫小五儿。”第33章丞相作妖时③“小五儿?跟个太监名似的,把手背到头后,抬起脸。”苏袖月略略指示,摸着下巴认真打量。生前的工作性质让她多多少少懂点法医知识,眼前的死人脸无明显外伤痕迹,他瞳孔放大,嘴唇乌青,面色是被泡发的白,像是溺水而亡,但也不排除中毒生|亡的可能性,苏袖月的眸光从他唇角的血渍移开,到底术业有专攻,她只知皮毛,遂认真问道:“鬼,你怎么死的?”“呃...”被点名的小五儿连忙抱头摇晃,可怜兮兮说:“道人,要知道是谁害我的,我早寻仇去了,何至于...”他声音越来越小,苏袖月索性接着替他说:“何至于...来找我上身的这个软柿子捏是吧。”看他先前驾轻就熟的吓人模样,原主恐怕没少遭罪,她不由想到裴七,有些感慨...不管是人,还是鬼,本性都是恃强凌弱。“你,”苏袖月似想起什么,扶额道:“你...是不是曾替徐攸做事?”鬼魂大惊:“道人,您怎知?”苏袖月无奈,世界就是这么小,我不仅知,还拜你所赐,和活阎王从机关道出来时,直接被你们的人请到当时的镇国将军府,被关在徐府只有几个透气小孔的地下。后来就有了,嫁给容珏。“算了,不翻旧账。”苏袖月盘腿坐回塌上,问道:“你知道...严慎言吧,他如今,是何光景?”“道人,你这可算问对鬼了。”小五儿讨好道:“这严慎言,莫名其妙改名换姓,性格大变,行为作风上,还...男女通吃啊!”苏袖月听言,沉默良久才道:“你确定,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这种斯文败类,明明就是风花雪月录上关于言慎严的写照啊,等等,改名换姓,苏袖月的神色不由凝重起来,沉吟道:“你,就是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