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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强,再怎么说,多亏了落落的到来她才逃过一劫。“这样吧,我先送你下山,在山脚下找个地方暂居。”苏袖月也是女孩子,推己及人她不会不知道奔波有多劳累。“也好,上山吧,正好你需要些东西。”落落娇俏一笑,来葵水可不能随随便便用快布就成了。苏袖月也明白她的意思,两人一拍即合,趁着正午山门放予通行的时间下山了。二人找了一处较近且不显眼安静的小店,打点好后,苏袖月又随落落去市集买了些吸水性强的布帛,小姑娘倒是贴心得很,还不忘给苏袖月买上一斤红糖。好虽好,这玩意她却不敢带回去,书院里哪有大男人喝这玩意的,落落却不依不饶,一个劲强调葵水初至的重要性,一定要好好养护。无奈之下,苏袖月只好妥协,随她到暂住的小店喝上nongnong一碗再回去,也正好听听落落说关于泠二的事情。自从苏袖月来麓山书院,她就对泠二到皇宫的去向一无所知了。也不知道关于那传说中的“辞言公子”,她任务有没有成功。打定主意,苏袖月便随落落往回走,少女一身水蓝的裙裳亮眼得很,她本身又长得俏丽,性子像只活泼的蝴蝶,来来穿梭在人群中,招来了不少议论。苏袖月提着东西跟在后面,无奈地耸耸肩,无非是说落落漂亮,说她配不上这么好看的姑娘。呵...我可比你们长得认真多了,苏袖月对那些觊觎落落的目光没有好感,也不再听了,倒是偶然得知一些关于公子辞言的传闻。好像说是——中秋的时候,在大楚盛京的辞言公子会到麓山邻边,玄山上所建的摘星楼赏月。真是有闲情雅致啊,都被千绝宫发追杀令了,还敢离开皇宫乱跑,要不是太自信,就是非来不可的原因啊。苏袖月摇摇头,这谢辞言是千绝宫的前辈,也是叛徒,她只说听说过关于他的传闻,却总觉得:谢辞言这样的人,他们一生也不会有什么交集。正想着,上方忽然传来一道激动的呼声。“新来的!”倚在楼上栏杆边透气的圆脸少年激动道。云棠放下酒坛,精致的脸颊已隐隐泛红,他打了个酒嗝儿,惊觉自己失言:“新来、不不,苏...苏袖月,你怎么也下山了?”“找你啊。”苏袖月眯起眼睛一笑,像只狡黠的小狐狸,她望了望二楼的招牌,挤眉弄眼道:“云棠啊云棠,花酒好喝吗,嗯?”“喏,你尝尝。”少年随性地很,根本没觉得苏袖月要怎么怎么样,他扔下酒坛,对方似有默契般接住,小酌一口示意。“谢啦。”苏袖月拎起酒坛晃了晃,“你一个人?”云棠的笑意怔了怔,眸子里有些酸涩,“十一兄,他在里面...被姑娘们围着。”苏袖月轻轻点点头,不再多问,她随手从怀中取了颗落落买的水果糖,扔上去,对云棠说:“下午书院见。”“好,回见。”少年再次漾起笑意,两颗小虎牙洁白,竟和苏袖月说不出的相像。他默默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剥开糖纸塞入嘴里,又往花楼的包间里看了一眼,又酸又甜。......僻静的小店角落里,苏袖月谨慎地合上了所有窗扇,这才坐下。桌子上,落落调好的一大碗红糖水正冒着白色的热气,她轻轻推了推,递到苏袖月面前。“暖暖胃,边喝边听我说。”苏袖月点头答好,吹了吹热气,抿了几口,很甜,很暖。胃里每个毛孔都似被愉悦,她惬意地半眯着眸子,双手捧着碗,听一边吃小零食一边讲述的落落告知泠二的情况。“她失败了。”少女第一句话如是说,毫无意外,勾得苏袖月好奇心更甚了,“那现在呢?”她问。落落把糖花生抛到嘴里,摇摇头,“泠二师姐她现在...做了辞言公子的贴身丫鬟。”第51章姻缘许谁苏袖月轻抿碗边,一口红糖水入喉,有些堵得慌。“你想的没错,”落落捻碎花生皮,漫不经心道:“作为辞言公子的贴身侍女,泠二师姐也会随他来玄山赏月,中秋不是临近了吗?”“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苏袖月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她试探问道:“宣帝竟允许她随侍在谢辞言身边?”“我也好奇呢。”落落撒了些剥好的花生碎到红糖水碗里,接着道:“照理说,泠二师姐那个性格,也不会乖乖留在辞言公子身边,只可惜...”她摇摇头,“泠二师姐已经和千绝宫失联了。”苏袖月点头,捧起碗饮了一口,花生的香味解了甜腻,“谢谢你啊,落落。”少女偏头望向窗外,小声呢喃:“才不是为了你呢。”苏袖月微怔,小心问道:“他...师兄还好吗?”“好得不得了,不说了。”落落叉开这个话题,开始赶人,“苏师妹,走吧走吧,晚了就回不去书院了。”“那行,”苏袖月微微皱眉,“你自己一个人小心点。”“放心吧。”......回麓山书院的途中,苏袖月再无心想泠二和谢辞言之间发生了什么,落落的话让她觉得,那个一向话不多,什么都隐忍于心的师兄...似乎并不好。“苏袖月!”身后忽然传来洪亮的喊声,似乎还隐隐有着笑意。她敛敛心绪,回头望去。喝得满面通红的云棠正使劲朝她晃胳膊,他一旁站着前襟微敞,桃花眼轻佻的莫十一。敢情是这喝花酒二人组。苏袖月轻笑,倒是厉害,走近的两人显然一身酒味,脸色却相差太多,这据云棠说被姑娘们紧紧缠住的莫十一脸是一点不红。反倒云棠像是皮薄的人,喝一点就上脸。“苏袖月,你笑什么?”少年顶着精致的娃娃脸望向她,水润的杏眼有些飘忽。“别理他,喝醉了。”一旁莫十一微哑着嗓音道,他掐了掐云棠的后颈,语气带着无奈的笑意:“明明不能喝,还偏要学我。”“那?”苏袖月咽了咽口水,提议道:“扛上去?”莫十一赞同,“正有此意。”......上山的路有些曲折,苏袖月有意无意护着扛在莫十一肩上的少年,生怕他掉了下来。她的举动难免让莫十一侧目,“新来的,套近乎?”他口吻不善,苏袖月叹息:“是啊,就不知道套近乎成功没?”莫十一却是笑了,清清朗朗的,不复轻佻,眉宇间正气荡然:“算是...成功吧,苏袖月?”“多谢莫兄。”苏袖月回以浅笑。也许是这小小的插曲,漫长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