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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还是……”说到此处,他语气一顿,脸色变得有些惊慌起来。元叶见此,语气加重了些,他直觉那管均谅回府是与梅右有关:“还是甚么?!你快说!”他的脸色十分可怕,虽是因中毒而苍白,表情确实十分狰狞,管青言吓了一跳,道:“是……是因为梅姑娘的事情……”说着他瞅了瞅那元叶,见元叶看着他的目光微微发冷,赶紧道:“不是因为管府,不是因为管府,是那秋家的三公子,他一向与谅谅关系不错,后来来管府玩的时候见到梅姑娘,为之美色所吸引,几次提出要将她赎回秋府去,却都被谅谅拒绝。”“两人还因为梅姑娘的事情吵了几次,因为那秋还玉乃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且极爱美色,时常流连**,他见到梅姑娘就喜欢上了她,几次动手动脚,最后一次差点将梅姑娘逼得跳池塘,谅谅是终于忍不住与他打了一架,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来过。”元叶脸色沉下来,有些可怕,他道:“而后?”管青言见他的神色,也是吓得牙关发颤,最后索性闭眼道:“后来他听说谅谅离开了,打着过来给我贺寿送礼一说,趁着人乱,私自去找了梅姑娘,逼迫她与他行了那种男女之事,因为梅姑娘喜清净,所以谅谅给她找的院子是最偏的,却与自己的院子离得很近,但是他已经不在府中,即使那梅姑娘叫喊,也是没人听到。”慕子忱感觉到元叶的身体开始剧烈发抖,即使是做了这么久皇帝的他,面对此刻的元叶竟是也有一种捉摸不透甚至是有种惧怕,感觉他仿佛一座火山,时刻会喷发毁灭一切。苏璃赶紧道:“后来呢?”管青言道:“而后那秋还玉仍是一副没事的模样,贺寿之后离开府邸,晚上府中仆人去给梅姑娘送饭之际发觉她吊在房中,赶紧将她救下来,幸而及时救回了性命,可是那梅姑娘竟似是生无可恋,醒来发觉自己还或者,就是立刻要夺剑自刎,幸而当时喊人去叫了谅谅,二人在房中不知道说了甚么,梅姑娘才终于止了寻死的念头,不过整个人却变化很多,终在两年后病逝。”他叹了口气:“至于我为什么会晓得此事,是因为谅谅从梅姑娘房中出来之后就去了秋府,说是与那秋还玉许久不见甚是想念,见面之后即是半句话都没有说抽刀砍下了他的头颅,还寻了一块抹布将头颅带走,扔到了野外去喂狗,随后他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回到府中与梅姑娘说话,而后那秋府的人发觉气势汹汹赶来管家要人。”“那秋还玉的母亲是个会武艺的,手上劲大得很,见了谅谅就直接过去甩了几巴掌,几乎要了他半条命,还一直扯着他我们无论如何也分不开,最后还是梅姑娘出面说明一切,才解了围,不过如果没有当时羽程欢及时赶来,想必秋家人是不会罢休,甚至还想要谅谅跟梅姑娘的命。”元叶脸色变得极恐怖,他瞪着眼睛,喘息急促,低低开口道:“秋家……”其他几人见他如此也是不敢说话,而元叶过了片刻突然笑出声来:“好好好,好一个秋家,当初秋长韵的命还是我救的,她竟养出如此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牲儿子,那秋还玉该死,该死,管均谅真是做得极解气!”他哈哈大笑,双目通红:“解气解气!”第一百一十八章当年痴情(四)管青言是被元叶吓了一大跳,半晌不敢说话。而慕子忱看着元叶的模样,眉头微微皱起,道:“我记得那秋家是烧瓷烧的特别好,宫中许多瓷器都是出自秋家,秋家的瓷器好像在十二州域都是十分闻名。”姜予欺此时取了一个小暖炉出来,将之塞到元叶手里,听到慕子忱的话,他眼神微微一动,道:“不错,秋家祖上流传下来的,烧的一手好瓷器,不过自从上一代秋家家主秋云玄病逝后,秋家烧的瓷器是越来越不如以前了,秋云玄那一代烧瓷手艺就已经是有些火候不足,想来是那传承的手艺终究是流传太久,还是失传了。”慕子忱转而看那姜予欺,微微讶异道:“竟有如此说法?我倒是不曾发觉,许是当初我用惯的瓷器都是秋云玄之后的人烧得罢,而且我多也不会去过于在意这些。”他顿了顿,看着姜予欺道:“瞧你如此熟悉,可是在这四方城中居住已久了?”姜予欺一怔,却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苏璃道:“姜叔叔和慕叔叔本是燕府的下人,上次燕大人患疾,寰王殿下来寻我一起过去瞧,大人的病症虽然是怪了些却也好治,我与他虽是年纪相差甚远却也能有共同话题,燕大人听闻我初来四方城,医馆之中没有打杂帮忙之人,就拨给了我两个人来帮我管理医馆。”她看看姜予欺,随即笑笑道:“他们自然是早就在这四方城住着了,而且在燕府内,所知定然许多,这四方城许许多多的事情,都是两位叔叔讲给我的。”慕子忱已经知道苏璃的真实身份,后面的话自然是听了夜不当真一笑而过,倒是也打消了对姜予欺的疑惑。既是燕府中人那就没有甚么可怀疑之处了,燕灸那个人虽然顽固了一些,而且与风诀有旧交情很是偏袒苏城风离,不过却是从来不会做甚么对他这个皇帝不利的事情,不然五年之前的事情,凭燕灸的本事,不会查不出来,可是他没有去查。那个时候皇帝就清楚燕灸这个人到底如何立场了。而与此同时元叶则是起身走到那管青言面前,面色竟是瞬间恢复平静,他看着管青言道:“人死不能复生,我只想知道,她在管府居住的那些时日里,可是快乐的?”管青言看着面前的元叶,神情微微恍惚,任他再傻也能瞧得出这元叶是对那梅右姑娘怀有情谊,看着元叶,他心头微微悸动,不觉竟是想起当初随着哥哥一起去云家看望云夏云秋二姐妹,他当时对那云秋,大概也是如此情谊?当下竟是忘记恐惧,抬眼看看元叶,叹了口气,道:“你是想听实话还是假话?”元叶表情微微一滞,他低低道:“我要听实话,而且我要你仔仔细细说给我听。”一见钟情这个词语很奇妙,元叶在遇到梅右之前一直对这个词语十分不屑一顾,世上哪有那样轻松的爱情,仅仅一面就产生情谊,此生非此一人不可?后来他想,之前这样觉得可能是因为他没有遇到那个名唤梅右的女子,其实当初他对于梅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