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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人炸了寰王府跟庸王府,但是寰王不在府中,寰王府死了一个管事,而庸王不幸,在爆炸中丧生,至于敛王府,现在都没有动静出来,但是你的羽府,着火了。”羽程欢猛然瞪大双眸,转身去看元叶:“凉月呢?!琴宣呢!?!他们如何?逃出来没有?”元叶看着他的反应,收了笑,摇了摇头。羽程欢听得他的话脸刷得一下子白了,霎时说不出甚么话来。元叶道:“她曾经与我说过不要我告诉你,但是我觉得,还是说一下比较好,她知道苏骁就是她的亲女儿了,而且苏骁死了,她说她知道你当初就晓得这事情,她不怪你不告诉她,也不怪你在疆域所做的一切,但是她不想见你,叫我不要告诉你她打算陪着苏骁而去。”羽程欢面色更白了,他看着元叶,不可置信:“你说羽府的火是......是......”元叶道:“不错,是羽凉月自己放的。”话音落下,两个人都没有说甚么。良久,羽程欢抬眼看元叶:“你打算去哪里?”元叶一怔,随即笑笑:“我孜身一人,只跟着他们去瞧一瞧四处的风景,然后带着阿右的骨灰,去一处风景好的地方住下,了却此生了。”羽程欢不觉跟着他一笑:“真好,你们还能有日后的规划与盼头,而我这么多年来,身边竟是没有留下一个知心的人,想起来当初我似乎也有过一个心上人,但是我没有好好珍惜,如今她已另嫁他人,日子过得十分没满,只有我到头来还是一个孤家寡人,想必这就是对我的报复了罢。”元叶笑了笑,没有说甚么话,只是转身离去。而坐在狱中的羽程欢苦笑片刻,看着墙壁上他自己的影子,沉思许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从袖中取出一小小瓷瓶,动作极缓慢,打开那瓶塞。他苦涩道:“苏城,还是你死得比较有气概,你是英雄,我是狗熊。哈哈哈。”干涩得笑了几声他仰头将瓶中的液体吞下,喝罢是合衣躺下,闭上双眸,似是准备睡觉了。苏璃跟慕修与慕子忱道了别,就是打算出宫去,不过这慕子忱一点表示都没有就打算离去,这四方城的皇帝之位该是谁来掌握,是没有说法的了。慕修似是晓得她心中所想,道:“其他三王归来,还有一个隐藏许久的慕奚,慕子忱走了,真正的厮杀才开始,反正我不会去接手这个帝位,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苏璃抬眼看他:“哦?”慕修道:“等我的躯体与那股力量融合得差不多,恢复了修为,我们就去疆域,去找九婴讨一样东西,然后回妖界。”苏璃眨眨眼:“为何要去找九婴?直接回妖界去不好吗?”慕修笑笑道:“你的母亲是妖皇,她如今失踪了,自然妖皇之位该有你来继承,而继承妖皇之位,就须得拿到你母亲留给你的信物。”苏璃撇撇嘴:“可是我不想做妖皇......”慕修伸手揉揉她的脑袋,轻笑道:“我会陪着你的。”说罢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只轮椅,很是自然得坐了上去,苏璃看得奇怪,道:“你怎的又坐轮椅了?”慕修道:“总不能叫我走着出去罢?”苏璃挑眉,却也是伸手去推那轮椅,两人走了一段路,苏璃莫名感受到周围的气息不对,终于是明白了慕修之前要坐轮椅的缘故。第一百六十二章城中巨变(二)在慕淮跟慕湘离去后,苏绝才出现在寰王府中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他带着黑色兜帽,将自己一头银色长发隐在其中,寰王府此刻是乱作一团,下人们都在四处奔走灭火,今晚遇难的大宅一共有四个。寰王府,庸王府,敛王府,是早就被人在其中埋下炸药,都在今日同一时间引爆,该是早就计划好的,只是就是不知道到底是羽程欢他们所为还是他人所为了,苏绝站在一楼阁顶上,伸手扶着楼阁顶端,微微抬头朝城中一角看去。那是羽府,不过羽府中此刻也没有甚么人了,那边也是火光一片,却不是与其他三座宅子一般是因为炸药引爆,那时羽凉月自己放的火,苏绝自然是晓得的,他也不懂自己对于羽凉月究竟是何种心思。虽然她当初对自己的种种皆是因为误会,但是对自己的好却也是真实存在的,苏绝瞧着那远处的火光,眸色微微闪烁,片刻后还是收了回来。羽凉月都已然不在乎他了,她选择与苏骁一同离开人世,想必得知这一切她自己都是很纠结很难过,而苏绝他自己倒是并不会被这样的事情困扰,他毕竟本就不是属于这里的人。慕淮慕湘都已经先行回妖界去,慕修还要与苏璃在这人界有些事情,他本来也是该回去的,可是不知道为何,心中总是纠结,先前以为是因为对于羽凉月的放不下,可是回来之后却发现并非如此。他站在阁楼顶部,看着下边跑来跑去的下人,眸色迷茫。他到底在这里有甚么东西放不下?此时天际突然响起淡淡声响,似是有甚么东西飞过,苏绝抬头瞧了一眼,就是抬手去接,那隐在黑暗之中的东西见他抬起手臂,忙不迭飞下来落在他手臂上,却是一只小雕,腿上绑着一个小竹筒。这雕儿是他自己在十八岁那年在边疆救下来的一只雕,极通人性,竟是愿意一直跟随他不会时时刻刻想着离去,后来苏绝就一直养着它,再后来他跟燕卿久去了疆域,他曾经的贴身侍从,也是他自小的陪练好玩伴殷柳就是留在四方城中,后来他得知雪弋之死,就去了雪弋跳下的那片悬崖,自个儿搭了小屋,就在那边住下。苏绝后来回来不见殷柳,还寻找一番,却是见到苏府练武场那边的树底插了一根木枝,那地方是当初他跟殷柳练功休息时经常去的地方,他去拔下那木枝果然见到土中所埋藏着的布块,那布块上就是殷柳留给他的话。当初他走得时候没有带那小雕,自然是给殷柳喂养,这雕儿见殷柳走,也是跟了去,一人一雕就在那崖底深居,如今这雕突然飞回来,且是来找他的,不知道是否是殷柳有甚么事情。苏绝伸手拍拍小雕的脑袋,那小雕嫌弃得偏了偏头,随即不停低头示意自己脚上有东西绑着,苏绝轻轻笑了一声,伸手去解下那小竹筒,打开盖子,取出其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