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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溪来到这里,他猜想衣服和戴着的面具,是为了掩护楚溪,对于楚溪的身份,不禁产生了好奇。吩咐了属下一些事,楚陌才看着洛隐道:“多谢乐师对小溪一路的照顾。”“将军客气了,我既已向将军许诺保护她,便要说到做到,不过,洛隐心中有些疑问,还请将军答疑解惑。”洛隐想要问什么,楚陌已猜八九不离十,“乐师,请随我来。”两个人到了主将营帐中,坐下后,洛隐抢先道:“将军让楚溪戴上面具,是否是为了保护她?”“不错。”“既是为了保护,那便保护到底,洛隐虽不知将军要保护的是她的什么身份,但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当这个人,如此,他们的视线就不会放到楚溪身上,洛隐也算是还了救命之恩。”“听乐师之意,势必会保守小溪会医术的秘密,如此,楚陌谢过乐师。”洛隐笑笑,“若将军有意隐瞒,怕是洛隐也进不了军营,既得将军信任,洛隐也不能做那小人。”“乐师需要什么,楚陌派人去寻。”“一把琴即可。”楚陌心中再次对洛隐刮目相看,不仅是他的才智过人,还有仅仅因为一点恩情,不计付出的做法,也为自己的meimei遇到这样的人感到庆幸。不久,楚溪和荀澈从山中回来,两个人欲动身前往隔离之地,荀澈却被楚陌拦住,到了营帐中,楚陌才将他和洛隐的计划告知荀澈。荀澈沉默了许久,“洛隐如何认识的小溪,我可以不问,但他不仅仅是天下第一乐师,他还是洛城人,是四公子之一,纵使他只是为了朋友,凌阴国与丰祈国并不一定会这样想。”“我也知道这些,但时间怕是来不及了,不如借此时机,主动出击。”“来不及?”见楚陌出现片刻犹豫,荀澈追问,“什么来不及?”“此事,日后再于你细说,此时最重要的事,是隐藏住小溪的身份。”“既如此,不如多加一道屏障,时机也正合适。”楚陌赞同道:“你以四公子和医者的身份留在军中,既保护了小溪,又能鼓舞士气,打败明廷族的可能性会增大。”“这是我唯一能对小溪做的事,”荀澈的眼神变的柔软,不过瞬间又恢复到清冷的目光,“你为何如此信任洛隐?”“最初,我确实对他心存疑虑,以他的身份,做事不会没有目的,也是这次让我对他有了足够的信任,因为他的坦诚,不过有些事现在无法告诉你,但我能保证,他是友非敌。”“既是你相信的人,我便也相信。”荀澈相信楚陌,从而相信洛隐,但他对这个人不至于讨厌,但始终没有好感。===☆、第6章第六章日落之前,楚溪果然配出了解药,却因几日的不眠不休和肩伤的复发,昏了过去,然而醒来的地方已不是军营。楚溪睁开眼,脸上没了面具,衣服也不是之前的那件,走下床榻,看到洛隐背对着她站在窗前,外面天色漆黑如墨,显得他的身影有些孤独,像是心中有事。走到他的身后,轻声道:“洛隐。”洛隐即刻转过身来,声音温柔的关心道:“睡的可好?”见楚溪点头,他又继续道:“饿了吧,等一会儿,我让他们端过来。”话落,洛隐走到门旁,吩咐下人,这时楚溪才注意周围,屋中的一切告诉她并不是在客栈,怪不得深夜还能有东西吃。她刚要问什么,洛隐走过去解释:“楚将军让我转告你,军中的事已经解决,以后便做你想做的事。他想亲口对你说,担心你醒来不会听他的话离开,所以在你睡着的时候让我将你带走。”楚溪眼眶泛红,哥哥总是这般呵护着她,既然走出来,那便按他的心意做自己想做的事,深吸一口气,笑着道:“我知道了。”下人端来食物,两个人坐下,楚溪立即吃起来,她真的是饿了,一路上也没怎么吃,到了军中更是没有心情吃东西。洛隐坐在对面,嘴角泛着笑意看着她。“洛隐,听说你身边带了一位姑娘,”人未到,声音就从楼下传来。洛隐自是没有理会,楚溪则是抬头看了一眼洛隐,一副淡然的表情,又好奇的看向门外,等着那人出现。没有听见脚步声,那人走进屋中,颇有一番玉树临风之姿,黑发高高束起,佩戴冠玉,腰间系着玉带,手中拿着一把合起来的玉扇,一双琉璃目,眼角眉梢挂笑意看着洛隐道:“多日不见,玉音公子可有想我?”“你的玉扇,不想要了?”洛隐的话语中满载着威胁,男子急忙握紧扇子,嬉笑着,“开个玩笑,何必当真。”随即坐下来,看着楚溪一本正经的道:“我乃风流倜傥的凌阴国太子南宫信,敢问姑娘芳名?”“云苍楚溪。”“楚溪?云苍国的纯熙郡主?”南宫信满脸吃惊的道。楚溪点头,看着南宫信盯着自己,神情凝重,弄的她不知所以,不过几瞬,他便转移了目光,看向洛隐,“这样着急让我过来,有什么事?”“我有急事要处理,你送楚溪回云都。”“什么时候走?”“现在,”洛隐站起来,看着楚溪道:“阿信若是惹到你了,必要时可抢夺他手中的那把扇子。”“知道了。”南宫信愤恨的目送着洛隐离开,不过他可没生气,他们相识多年,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这个人就是景铄口中的信公子,和楚溪两个人眼中的皆是陌生的,对彼此也从未见过。洛隐离开,南宫信的目光彻底留在了楚溪身上,坐到她的对面,似笑非笑道:“洛隐这个人,可是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人好,你对他做了什么?”楚溪不明所以,对眼前这个人,倒是有天然的好感。做了什么,她不过巧合的救了洛隐一命,怎么被他想的有些奇怪。于是,讲述了那天发生的事。南宫信若有所思的道:“你说洛隐他不会水?”听到如此反问,楚溪直觉是自己猜错了,当时的她也没多想,又着急回府,倒也忘了给洛隐诊脉。直视着南宫信道:“他不怕水,难道是受伤了?”“其中的原因,等再见洛隐,你亲自问他,我并不清楚,不过能够救了洛隐的人,实在有幸,他一向是有恩必还,”南宫信羡慕的道。“是啊。”南宫信起身,看了一眼门外,便有仆人端走桌上的东西。看着楚溪道:“夜深了,早些休息。”“嗯,”楚溪站起来。屋中只有自己,楚溪却是没有睡意,在屋中走来走去,眉头紧蹙。细雨如丝,雾气朦胧。过了芜都,城外是一片树林,楚溪靠在树下休息,树林茂密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