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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咬牙,拽紧了我的手,低头将唇靠近我的耳朵,“我,怕鬼。” “啥?” “怕鬼,听懂了吗!” 大哥啊…… 我噗嗤了一声。 那你当时怎么不说,装什么臭b啊。 “哈哈哈哈哈哈你一个男的。” “闭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滑稽。 “好嘛。”我忍住自己又要发笑的声音,“其实我也超怕的。” “你。” “那…到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甩开我的手哦。” 我对他眨了眨眼睛。 “……嗯。” “走吧,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去哪了。” 林沭的手紧紧地拽着我的手,我俩一同经过一个医务室,看到一个白衣护士正坐在电脑前敲字。 “要进去吗,”我问他。 “走吧,走路上没准遇到的会少点。” 他觉得不舒服。 “……哦哦。” 我笑了笑,其实会更刺激吧。 “那我们抓紧去找他们吧。” “嗯。” 就在我俩走到一楼尽头的楼梯口的时候,女人凄惨的叫声从房间里传来,突然,房门被踹开,一个拿着电锯的精神病患者,神志不清地笑着,他瞧见了我们,拽着一颗还在张嘴的血淋淋的头颅朝我们跑来。 我靠。 9.鬼屋惊魂<混入直男宿舍后(NPH)(疯甜的小rou酱)|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9.鬼屋惊魂 9. 我抓着林沭的手,正要拉他往楼上跑,可是他皱眉一喊,“楼上没路的,”立即反手拽住我向拐角的方向跑。 那个电锯杀人狂嘿嘿嘿地笑着,笑声在黑暗的楼道里异常瘆人,即便是我们跑得飞快,可他还是一路追逐。林沭拉着我跑向一间观察室,而我时不时拿着手电筒往后照。 那个电锯杀人狂正拿着鲜血淋漓的电锯,冲我咧嘴笑。 啊!怎么办! 林沭紧紧地拽住我,他接近了观察室,一把将我推进了进去,而自己,则迅速挤身反锁了门,这个观察室的门上有一个小玻璃窗,只要里面有光,外面一定会看得到。 我的手电灯现在…现在还开着。 可是我双腿有点软,手也没什么力气,林沭瞥了我一眼,顶了句,“没用。”一把夺过我的手电筒关上。 呜呜呜。 我现在骂他也不是,他贴近了我,低声跟我说,让我闭嘴。 气死我了。 我的后背贴的是面墙,而他紧贴着我。 一米八三的个子,还这么近地压着我,让我有些羞燥和不适。 “你…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嘘,他来了。”他用手心捂住我的嘴。 “啊……” 果然,那个电锯杀人狂的呼吸声很重,他将脑袋贴近玻璃窗口,滋滋地叫了两声,我屏住呼吸。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声男生地尖叫声,他拖着嗡嗡作响的电锯离开了。 我害怕地抓住他的手,“他…还会回来吗。” 林沭低声道,“不会的,按理说,这一关我们应该通过了。” “那……”我环顾着周围黑漆漆的观察室。 “这里…应该也有东西。”他打开了手电筒,昏黄色的光,缓缓地打在面前的一扇玻璃门上。 我贴在他身后,咽了口口水。 “你看,玻璃门上面写着,Baby,open the door。” “open the door?” “你还记不记得刚刚播放的背景。” “嗯。” “一共出现四幕,一幕是安德瑞医院碎尸案,第二幕是精神病院人rou事件,第三幕是女尸血婴,第四幕是昆池岩。” “……你,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我诧异地盯着他。 “其实,按理说,我们两个只要不去第三幕和第四幕的发生地点,应该就不会碰到鬼。” 我差点忘了他怕鬼。 “那,那现在是在第二幕吗。” “嗯。” “这一幕,讲的是什么。” 他冷笑一声,“原题材是韩国有一年发生了灾荒,这个精神病院是开在乡下的,院长那几年贪污了政府不少钱还赌博赌没了,那一年拿不出来,就选择连夜逃跑,这家精神病院又基本与世隔绝,所以那些被抛弃的病人,就选择了最残忍的手法……活下去。” “我们,要把门推开吗。” “推吧。” 我上前,拽住移动门把,闭上眼把门推开。 然而,里面并没有发生什么。 林沭打着光照过去,空旷的观察室里,墙上正挂着三把刀,除了地上斑斑血迹和墙上的血手印,什么也没有。 “林沭怎么……” “你看门口。” “这里…有碎骨头。” “前面是不是有个冰柜。”他拿手电筒往最前面照了照。 “啊……”这么拼的吗,现在鬼屋里都要放冰柜。 我们俩手牵手,向冰柜靠近, 果然里面都放着尸块,往隔壁的小房间里走,这里面还吊着一具干尸。 他后来拉住我, “怎么了。” “这里,可能是他们的……” “是什么?” 他眯着眼,紧盯着我身后出现的几个穿着精神病院衣服的男人,“食堂。” “……” “小弟弟,要不要陪大哥哥玩玩。” “来呀小弟弟。” 我扭过头,面色苍白地盯着身后出现的五六个男人。 “他们看起来好水嫩啊。” “是啊是啊” 林沭拿着手电筒的光,迅速打在他们脸上,这几个全是干瘦干瘦的脸,手里拿着菜刀,衣服上还有血渍,嘴里流着口水。 “啊——” “一定很好吃吧。” 不要。 “你看这个小男孩水嫩水嫩,要不先让我尝尝。”一个赖头的病人扯开皮带,还捏了捏裤裆,朝我嘿嘿猥琐一笑。 “嘿嘿嘿。”这六个男人,突然像饿狼一般扑了过来。 我,真的吓得蹆都软了,哪有力气跑啊。 林沭狠心一咬牙,直接抱我起来,还撞开这些npc,带我往门外跑。 “没用的东西。” 他抱着我跑,骂骂咧咧的,而我闭上眼,紧紧地贴住他,途中他还磕碜了一下,可能被某个鬼绊了一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命令我把眼睛睁开,“好了。” “啊…这里是哪里……” “厕所。” 我诧异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