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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后才有时间吃晚饭。每次我们家刚收拾好餐具,爸爸总会动手下厨做一碗有营养又好吃的面,让我给隔壁少年送去。他吃面的速度不快,也不慢,不像裴朝呼哧呼哧几口就连汤不剩,岑余的动作很轻,几乎不会发出声音更不会有吧唧嘴这样的情形。他总是将袖子挽到一半,露出半截手臂。他吃着面,我在一旁看着担心会很尴尬,总是跟他聊天。跟我说话是,他的眼睛会看着我,安静的听我说完,再回答。连带着他吃面的速度更慢。“麻烦叔叔阿姨了,替我谢谢他们。”我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吞吞吐吐问他:“你父母没想过,请人照顾你吗?”“嘿嘿,”他朝我眨了眨眼,“他们以为我会做饭。”他的样子又回到平日里那个调皮爱逗弄自己的少年,什么修养什么温柔,都是假象。假象!“你吃我家的饭,倒是心安理得。”我睨了他一眼,起身收拾碗筷。“嗯,”他偷笑,顺便捏了把我的脸。我鼓着嘴瞪他,谁都知道我不喜欢这rou嘟嘟的婴儿肥。他接着说,“要不你来我家给我做饭,菜我来买。”我用筷子敲了他的脑袋,说了句“想得美”迅速逃开。少年得逞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我脸上通红一片。☆、蹭饭今早mama对我说:“你以后少去麻烦小岑了,你这小丫头净欺负人。”我有点苦恼,“为什么啊?”“他已经高三了,正是最重要的时候。”mama说完,看了我一眼,又出去跟姐妹约着上美容院了。岑余平时除了篮球、足球,就是和那些男孩子出去闹,有时还弄得一身伤回来。哪里像个爱学习的人。mama出门的时候,隔壁家的门突然打开,岑余提着垃圾袋正准备出门。两人便站着闲聊几句。我躲在门后,就听见女人的声音,“小岑,要出去啊?”估计看见他手中拿的袋子,热心的接过来,接着道:“阿姨顺路,帮你带下去就成。”岑余忙道:“谢谢阿姨。”没多久,就传来女人下楼的声音。我正准备将门带上,一只手伸了过来,一张满是笑意的脸,贴着门框。初秋回暖,他的鼻尖渗着一层薄汗,整张脸红彤彤的,鬓角的发丝紧贴着皮肤,湿漉漉的,应该是刚洗过澡。他笑,“宋青青,你饿不饿?”我抬头瞥了眼时钟,早上九点四十。爸爸一早出差,将睡意朦胧的mama和我唤醒,投喂好了,才满意的出门。我摸着还未消化的肚子,眯着眼睛,有些得意的望着他,“巧了,刚吃过。”听完,他脸上的笑有些绷不住,垮了下来。努了努嘴,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好丫头,你岑余哥哥饿了。”我白了他一眼,刻意不去看那张脸,心里有什么东西,像是化了,软软的。“自己做饭去。”“别啊,”他用手搭着门框,将一只脚踩在门槛上,又觉得不妥当,眉头微蹙,又缩了回去。少年依着门,笑眯眯的看着你,像一只像主人撒娇耍赖,被忽视就衔着主人拖鞋满地打滚儿的二哈。我往后退一步,觉得这样的机会再难得不过,挑眉道,“那……叫声jiejie听听。”他从善如流,眉开眼笑,连忙进门,叫了声,“好jiejie”。我满脸通红,仓皇逃离。打蛋入锅,零散的泡沫将生面附着,我伸手拿了几片菜叶,放进锅里。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只敢紧盯着翻腾的沸水,用汤勺轻轻推开。厨房不大,从他站在门口时起,我便清晰地察觉呼吸困难,不多时便红到耳根。我像一只被困在下雨天的池鱼,努力的跃出水面,争一口清新的口气。仿佛少一刻呼吸的契机,就会沉睡在水底。“宋青青,”他双手插兜里,背依着门框,吊儿郎当又漫不经心。他低头打量着地板,跟我说话时,又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不等他说完,我已经盛好面,将他往在推,“马上就好。”用最快的速度端上一碗热面,他吃饭时不怎么多话,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娱乐节目,心思却记挂着那不算宽厚的背影。他面对长辈时,总是将背挺直,裴叔叔曾称赞他有些军人的样子。然而,在我印象中,他大多数都有点驼背,神情终于松懈下来。正如他此刻随意又放松的吃着面,左手搭在饭桌上,坐的端正。有时我曾懊恼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关注一个人的一举一动,牵挂他的欢笑与愁绪。突然有些明白古代为了宠妃玩弄朝臣的帝王。果真,美色惑人。没多久,他放下手中的筷子,喝了两口汤,回头看我。我连忙阻止他洗碗的动作,利落的将他推出门。直到房门关上,耳旁还有他清亮的声音,在脑海中回放。“宋青青,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我捂住发烫的脸,像第一次撒谎就被老师揭穿的乖学生。可岑余不是板着脸的老师,我也不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我只是怀着一颗私心的小厨娘,被美色蛊惑的君王。后来几天我故意躲着岑余的眼光,连裴朝都察觉到我的躲闪。少年不知愁滋味,以为我做了亏心事,便大度的帮我向岑余说情。这天下午,我被骑着单车的少年拦住,岑余单脚撑着单车,一手握住把手,一手拉住我的书包带。深秋渐至,枯叶落了一地,他的车轮压过这些金黄的叶子,发出细碎的声音。等我停下看他的时候,他已经将手重新搭在把手上。他的头发留长了些,挡住了视线,他用手捋顺头发,板着脸看我。这年头最新潮的发型,很多男孩子都跟风留过,他是最好看的一个。我抿嘴,也不说话。他诶了一声,无奈的眨了眨眼睛,“宋青青,你干嘛躲我呀。”“我没有躲你。”他眯着眼看我,这是他审视一件事时常有的表情。我猛地挺直了脊背,让自己有底气迎上他的目光。没多会儿,他踢了支架,冲我笑道:“你啊,”停顿片刻,“行吧,早点儿回家。”有一阵风吹来,吹干手心的汗。“你不回家吃饭吗?”“饭还是要吃的,”他笑得灿烂,“不过我也该学习啊,宋青青。”岑余在高三上学期开始认真学了,于我而言,倒有些意外。不过他的成绩一向不错,在我们这群无心学习的人中间更显得出类拔萃。也许他不知道,爸妈总以他为榜样让我专心致志,果真应了那句别人家的孩子。岑余的高三生活,逐渐归于正轨,充实又忙碌,在学校公告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