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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她太阳xue上。 他们俩都是对方的初恋。 感情开始得有些笨拙,却激烈到根本无法控制,第一周之内就已经把所有能做的事情都做了。 江逾白一开始说自己的助理失联了,后来改口成跟家里人闹翻了要躲躲,最后已经不需要找借口赖在她家了,因为林臻也下不了床,装病请了三天的假。 林臻一直以为第一次zuoai会很痛的,但其实没有。 只有紧张激动。 江逾白比她还要紧张,生怕弄疼了她,硬忍着蹭了很久都不敢进来,又不熟路径,紧绷着身体伏在她身上,rou眼可见地焦急难耐。 (江先生:我不管!闪回里的我也是我!!可可爱爱!!!) (作者对数据啥的已经佛了。不论如何都会好好码文的。) (只有我知道我的小江不比沈先生差,哼唧。) 31.耳朵怎么样了?(上编推加更) 林臻瑟瑟发抖,江逾白充满怜爱地低头吻着她,喃喃地表白:“我真的很喜欢你……如果你不愿意,就、就这样抱抱也可以的……” 一个在舞台上耀眼得像神一样的男人,在她怀里变成了胆怯的小男孩,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敢乱动。 林臻也在这两天恶补了很多网上能搜到的江逾白的视频。 他弹钢琴时的表情并不丰富,肢体动作也不大,除了两只手流畅无比地在琴键上翻飞以外,整个人的状态都是轻松闲适的。 那是一种极度自信和强大的表现,就像最厉害的高手过招从来不会打得气喘如牛一样。 不管江逾白是一个人在台上,还是被整个交响乐团簇拥着,他都当之无愧地是万众瞩目的焦点,他很清楚,也很享受这一点。 而他的琴声里蕴藏着万分浓烈的感情,明快的时候像阳光,温柔的时候像月华。 没有人会不喜欢他,但林臻不敢相信他说的那句“喜欢你”是真是假。 他有太多的人可以喜欢了,为什么偏偏是她呢? 容纳他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刹那,林臻就彻底相信他了。 没有人可以伪装出那样的激动与愉悦,他将全身都紧紧地贴上来,呼吸不畅地倒抽冷气,整个人都栗栗发抖,高兴得死死咬住她的唇。 他居然也是第一次,几乎没动几下就很挫败地射了,然后还没退出去便又硬了,像是极力要证明自己似的,重振旗鼓地抽插起来。 江逾白学什么都很快,第二次就进入了状态。 从这一次开始,他就有了自己的习惯。 不管用什么体位,他都喜欢完全地跟她贴在一起,全身的每一个皮肤细胞都想跟她对话,而他确实也话很多,对着外人经常只会微笑不语的人,总是不停地喊“臻臻”,说“好喜欢你”、“好舒服”、“你好美”之类的话。 每个字都情真意切,令人全身酥麻。 江逾白第一次带林臻回自己家时,一进门就拉她到钢琴前坐下。 他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边闭着眼睛吻她,一边弹了一首温柔浪漫,又略带忧郁的曲子。 那是里的插曲,这部电影林臻看过,钢琴天才出生在远洋巨轮上,一辈子没有下过船,这首曲子是对一个姑娘一见钟情时即兴弹出来的。 电影里的钢琴家说,钢琴的八十八个琴键里蕴含了无限的组合。 但是江逾白抱着林臻说:“以前我觉得他是对的。钢琴里有所有我喜欢的东西,八十八个琴键可以表达我一切的喜怒哀乐。但是现在知道了,那里面没有你。我对你的感觉,是任何音乐都无法表达出来的。” 林臻从小就活得谨小慎微,如履薄冰,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得到这样毫不掩饰的偏爱,又是来自这样一个人。 那是一段燃烧了自我的爱情。 这几年林臻曾经试图给自己找过一夜情,但每次都是碰到对方的手就开始自我厌恶。 没有爱的性,就像没有心的铁皮人,即便能走能动,也不能称之为一个真正的人。 林臻站在窗边看着万家灯火一点点亮起来。 一个人站了很久很久。 她可能永远都要这样一个人了,因为她无法守住任何美好的事物。 晚上程栋给林臻把诺诺送来,顺便打包了她爱吃的一家鲜rou小笼包。 程栋还惦记着圣诞晚宴那天的事,看林臻总有点心虚,等她把小笼包吃完了,才小心翼翼地问:“江逾白……没事吧?” “不知道。”林臻干巴巴地回答,“没有联系了。” 程栋不知是欣慰还是尴尬,“哦”了一声摸了摸后脑勺。 林臻起身把打包盒扔到厨房垃圾桶里,主动问程栋:“最近有什么新上映的电影?” 程栋张嘴愣了一下,随即马上摸出手机,“我来看看。” 他边看手机边就忍不住咧出一个笑容,收都收不住。 后来他挑了一部票房大热的超级英雄电影,林臻看到一半又睡着了,电影结束才稀里糊涂地被他领着往电影院外走。 程栋不敢拉她的手,一路上都托着她手肘,小心翼翼地帮她看路。 他只送了林臻回家,便转身要走。 “程栋。”林臻叫住他,“过年……一起回去?” 程栋点点头,“好啊。你回去还住酒店?” 林臻嗯了一声,这几年她每次都是在虹城过完年初三就回来的。 程栋踌躇了一下说:“我爸妈过年去海南,小姨家在那边买了房子,要不你……” 他没说下去,林臻微笑了一下说:“到时候再说吧。” 她想努力试试看能不能再爱上别人。 因为江逾白不是她应该爱的。他出现在她生命里,本就是阴差阳错。 新年伊始,江家成了霁云最大的股东。 唐其骏董事长的位子还没坐热,就又只剩下了总经理这个名头。 江家一贯低调,入股后没有对外发布任何消息,只是江胜白本人来了霁云一趟,算是安抚底下躁动的人心,向大家承诺一切不变,唐其骏还是总经理。 用唐其骏的话来说,一切都跟原来没区别,就是他赚的每一块钱都有六毛姓江了。 好在剩下四毛钱也够他用了。 酒店中层以上所有人员聚在大宴会厅里,听江胜白讲了三十秒的话,改朝换代就结束了。 散会后大家各自分头去工作,唐其骏一把抓住正往门外走的林臻,不动声色地把她扯到自己背后,然后追上走在前面的江胜白,殷切地叫:“二叔!二叔!” 江胜白转回头来,眼光从林臻脸上划过去,却像根本没认出来她似的,对上唐其骏的目光。 “听说小叔一直在美国休养?耳朵怎么样了?” (丧丧的周一突然发现上编推了!那还有啥好说的,必须加更啊!感谢大家给我的好运注入!) (小江:哼,没有我的时候确实应该赶快加更,哼。) 32.我不配。 江胜白不动声色地说:“恢复了八成左右吧。” “太好了!”唐其骏欢欣鼓舞,“那就基本上没问题了吧?不会影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