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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有一半被封起来,做了个阳光房,里面有一个顶天立地的猫爬架。 当年那个是江逾白心血来潮的时候自己搭的。 眼前这个也是。 只不过这一次他的手艺略有进步,纠正了很多原先歪歪扭扭的地方。 外面天已经黑了,这套房子是小区的楼王位置,正对着中央花园,林臻走到阳光房外面,看着底下的万家灯火。 凯文跟了出来,林臻转身问他:“江逾白人呢?” 凯文实话实说:“在霁云。” “他自己为什么不住过来?” 凯文一开始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纠结半天说:“林小姐,住酒店至少三餐打扫都不用cao心,进出还有监控,江先生状态不好,如果一个人出了什么事的话……” 林臻沉默了一下。 江逾白每天都像自闭隐居似的,大概还是住酒店更安全方便。 “他每天在房间里都在做什么?如果不弹琴的话?” 以前的江逾白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就几乎只剩下弹琴和听音乐两件事,其他事情他全部毫无兴趣。 凯文耸肩摊手表示不知道。 “他送东西为什么不自己送?” 凯文这下连肢体动作都没有了。 林臻又看了眼阳光房里的猫爬架,边往门外走边对凯文说:“无功不受禄,我没法收这么大的礼。” 她说完就一路往外走,凯文并没有追上来。 她甚至觉得被冒犯了,好像她在江逾白心中是个爱财如命的人,他送她一套三千万的房子,就可以掩盖一切问题,买她回到他身边。 不对,他没有说过要她回到他身边,她连这套房子的目的都不知道是什么。 赔罪?青春损失费?实在是钱多花不掉?觉得她一个人怪可怜的? 如果不是凯文说这套房子是半年前就开始装修的,林臻都要以为江逾白是因为她那天那番“为五斗米折腰”的话,才非要送她一套房子的。 无数个念头纠结成一团乱麻,林臻又是一夜没怎么睡着。 四点左右的时候她翻身坐起来,点开跟江逾白的对话框,想发消息质问他到底什么意思。 她还在纠结要说什么,对话框的顶端就非常诡异地出现了“对方正在输入消息”几个字。 所以江逾白也要跟她说话? 林臻等了一会儿,并没有任何内容弹出来。 “对方正在输入消息”的提示几分钟以后消失了,过了好一会儿,又再度出现。 为了防止是自己的手机出了问题,林臻随机点了好几个其他人的对话框。 并没有这一行提示。 她再回到江逾白的页面,他还是在输入消息,但还是没有发给她。 林臻几乎是盯着这个页面,看着天色一点点亮起来。 第二天是周六,本来不用早起,但林臻还是睡不着,起床后洗了个很久的澡,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把诺诺塞到包里,出门去了霁云。 她先去顶楼敲江逾白的门,门口的“请勿打扰”灯亮着,江逾白明明在房间里,但就是不肯开门,大概以为她是烦人的客房服务。 她只好站在门口给他发消息:“开门,是我。” 房间里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江逾白只穿着底裤冲过来开了门。 林臻放下包拉开拉链,诺诺嗖地一下窜出来,看了看四周,又胆怯地不敢往房间里跑,下意识地往江逾白腿上爬。 江逾白弯腰把它抱起来,脸对脸地亲了它一下。 林臻虽然不知道他每天都在这套房里做什么,但是也能想象得到他有多孤独,把诺诺带来,给他做个伴也好。 打动她的不是那套三千万的房子,而是江逾白整夜不断输入、却又没能发出来的消息。 林臻指了指地上另一个包,“猫粮猫砂,还有它喜欢的玩具零食都在里面。能照顾好它吗?” 江逾白立刻点头。 诺诺已经死死抱住江逾白胳膊在撒娇,林臻伸手摸了摸它的头顶,随即收回手说:“我要加班,去办公室了。” 她说完就走,根本没有给江逾白挽留她的机会。 (作者最近才知道要满2000珠才可以出现在首页读者推荐那个滚动榜单里……看了看这文的珠珠和收藏……心肥意冷了……) (数据当然不是最重要的,随心所欲地写自己想写的故事才是,偶尔会受数据影响一下心情,卖个萌求个珠什么的,作者尽量克制,希望大家理解哈,啾咪。) 41.宝宝。(600珠加更) 林臻当然不放心江逾白照顾诺诺,她给凯文发了很长一条信息,写明了诺诺所有吃喝拉撒的注意事项,拜托他每天去看两次诺诺。 凯文时不时地会给她发一些诺诺的视频和照片,江逾白居然亲自动手,把它照顾得很好,每天还有大把时间陪它玩耍,把诺诺惯得油光水滑,乐不思蜀。 林臻知道,江逾白只要愿意,就可以掏心掏肺地对别人好,把地球上的好东西都给人家。 林臻怕酒店人多眼杂,不想在上班时间去找江逾白,挑了两个星期后的周六早晨,去把诺诺留在她家里的一些玩具和罐头送过去。 她刻意不跟江逾白搭话,只在飘窗边跟诺诺玩了一会儿。 诺诺已经有了很多高级玩具,对它本来那些玩具都兴趣缺缺的样子,敷衍着陪林臻玩了一会儿。 “你乖一点,妈咪有空再来看你。”林臻五分钟以后就摸摸诺诺的头,起身要走。 “臻臻。”江逾白在身后叫她,声音晃晃的,有点胆怯,“……如果我乖一点,你……能来看我吗?” 林臻转回头来。 江逾白许久未见天日的的脸色极其苍白,眼下则是淡淡的青黑,胳膊上被酒瓶划伤的疤痕还在,浅粉色的长长一条,人则瘦得风吹就能倒一般。 刚才她按门铃的下一秒,他就把门打开了,应该是一直守在门口等她的。 她忽然不明白自己强行理智的意义在哪里。 明明这样互相惦记,为什么又要这样互相折磨? 林臻往前走了一步,抬头看着他。 江逾白也默默地上前半步,离她已经只有二十公分,却不敢再动了。 她低下头,伸手拉住他一只手。 他的手是凉的,修长如细玉一般的手指,骨节突出得恰到好处,硬净而优雅。 “晚上不要那么晚睡。”她垂着头,对着他手说,“睡不着的话……” 她不知道他睡不着可以干什么。 江逾白缓慢地动了下手,五指插入她的指间,紧紧抓住她。 他试探着用另一只手环住她腰,带着她往自己的胸前靠了靠,低头松松地半抱住她。 林臻没有抵抗,只是静静地站在他怀里。 她抬起空着的那只手,一点点地覆在他腰上。 他很明显地做了个绷直身体的动作,皮肤上甚至微微泛起了鸡皮疙瘩。 她抽出被他紧扣着的手,也环 〖到了他腰上。 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心平气和的拥抱。 江逾白在她手臂中渐渐软下来,身体的重量压了一些到她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