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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躺着,对着天花板茫然无措地问:“逾白,为什么非得是我不可?” 这个问题似乎难倒了江逾白。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无法自控地要缠 着林臻。 要每天盯着监控里的她不错眼,要夜里辗转反侧纠结该怎样跟她说几句话,要每次一想到她、想到唐其骏就恨不得亲手砸毁什么东西。 他也痛苦极了,只能用力地将双唇埋在她肩上,微微吮吸她颈侧的肌肤。 林臻浅嘶了一声,应该是有点痛,但是却没有躲开,反而抬手抚摸他的脖颈。 这个动作似乎给了江逾白莫大的勇气,他轻柔地解开她的浴袍,如饥似渴地亲吻舔舐她,灵巧的舌头和嘴唇沿着她肩线缓缓往下,带着湿润一路滑到她胸口。 他含住她柔软的rutou,极为小心地舔到她又放松了几分下来,不自觉地抬起双臂,近乎投降似的散了全身的力气。 他半跪起来,再度往下,舌尖绕圈,翻滚,上下,来到了她两腿之间。 林臻突然有些紧张。 江逾白是极度高傲的人,以前从来没有舔过她那里。 她下意识地按住他脑袋不想让他动。 江逾白沙哑着声音对着她腿心说:“臻臻,我不想让你痛苦,我……想让你开心。” 那句话他还记得。 林臻心底酸软,彻底投降,整个人也跟着又软了三分。 他得了她的默许,便将舌尖探入了她湿润的缝隙间。 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江逾白见她有反应,愈发卖力起来,舌尖舔动,双唇吮吸,又缓缓融了两根手指到她体内,一丁点都没有放过她,飞快地将她心底的痒全都挑了出来。 (江:麻麻你看你撞墙十二个小时了,珠珠也依然惨淡,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想着卖萌求珠了,先想想怎么改变我这个养猫孤老的现状吧。) (凌:我不,我脑门都撞成寿星公那么肿了,需要很多珍珠粉敷敷才能治好!) 43.我永远都是你的。 林臻不知道人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快感。 被他舔舐着的地方像是被放到了感官的放大镜下,每一个细胞的存在都无限清晰,都在疯狂颤抖着,随着他舌尖动作的加快,几乎要炸裂似的充血放大。 全身血液都集中到一个地方,又急迫地想要从那个地方全数迸发而出。 最后她终于爆发了,不能克制地尖叫出声,双腿不受控地猛然绞紧,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起来。 滚滚而出的浓稠液体打湿了她腿间,江逾白甚至都被她惊到了,一时间竟不敢再动,等她的抽搐结束了,才小心翼翼地爬回来一些,半凑到她面前问:“开心吗?” 他唇边还留着她的液体,晶莹的微微反光。 林臻恍惚地伸手去擦他的嘴唇,对上他期盼的目光,安静了许久才对他张了张双臂。 江逾白趴到她身上,像一条邀宠的大狗似的,用头顶拱着她颈窝。 林臻抚抚他脖子,轻声叹气。 江逾白哑着声音问:“臻臻,我们重新开始,可以吗?我什么都可以改的。” 林臻依旧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整个身体都酥麻微颤,可刚才韩静怡和宋妮娜两个人的表情又浮现在她脑海里。一个是虚伪的假笑,一个是蔑视的白眼。 “逾白……我……大概连八十分都没有。” 没有跟他门当户对的家世,做不到任劳任怨地顺从他,甚至还爬过别人的床。 江逾白眼中期待的神采暗下去,垂头沉默。 她的心也落下去。 他是不会撒谎的人,连说一句“我不在乎你多少分”都做不到。他在她面前说的做的,永远都是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林臻缓缓起身,去卧室里捡起自己皱巴巴的衣服穿上。 诺诺一直趴在客厅的飘窗上,这时看见林臻在往门口走,才终于冲了下来,蹲在她脚下,试探着地按了按她脚面,好像是在挽留她。 但是江逾白又像上次那样,没有动作,也不说话。 林臻觉得自己像那个希腊神话里每天把巨石往山顶上推的西西弗斯。 巨石每次到不了山顶就会滚落,西西弗斯又做了一天的无用功,苦役永远没有尽头。 就像她跟江逾白的距离每每拉近了一些,就又会被其他的事挡在中间,他们俩是一个永远不会有Happy Ending的故事。 林臻走到门口,诺诺就跟到门口,还回头着急地冲江逾白喵喵叫了两声,似乎想让他赶快想办法把林臻留下来。 林臻没有立刻就走,而是给了江逾白很长时间思考。 江逾白始终没有出声。 林臻也没有立场怪他。能说出那句“我们重新开始”,已经是他最艰难的让步了。 林臻觉得自己也被江逾白折磨得没有脾气了,心如死灰一般地往外走。 从江逾白的套房里出来后,林臻在电梯口遇到了一身正装的唐其骏。 “来找逾白?”唐其骏问她。 “出去应酬?”林臻反问。 唐其骏帮她扶住电梯门,满不在乎地说:“嗨,被旅游局叫去吃饭。” 林臻马上察觉到问题:“是上次那个处长被江逾白打破头的事?” 林臻知道,事发后唐其骏亲自去的医院赔礼道歉,还送了不少东西,才把这事糊弄过去了。 唐其骏避开她的目光:“就是把我叫去问问最近霁云的直升机观光项目进行得怎么样了。” 政府部门哪有人大周末约了谈工作的,肯定还是要给唐其骏小鞋穿。 林臻无语叹气。 唐其骏在这件事上很够意思了,一直替江逾白遮掩着,没让他身份暴露,种种刁难都自己受着,笑脸也都自己陪着。 林臻只恨自己人微言轻,除了说句毫无意义的“不好意思”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霁云的大门外就是海城著名的江滩,林臻出去以后便沿着江边的步道走了近两个小时,耗尽了体力才回家。 白天睡得多了,不累到精疲力竭的话,只怕又要一夜无眠。 走到一半时她手机没电了,回到家充了电才收到江逾白一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臻臻,我也没有八十分,可是我对你的心意是百分之百的。真的很对不起,我总是让你一次又一次地失望,我不敢再奢求什么,我只想让你知道,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是你的。” 林臻怎么会不知道江逾白对她的心意,那是她有生以来获得的最珍贵的东西。 所以她才会这样毫无止境地同他纠缠,不知报着哪门子的希望,进一步,却要退三步。 周一早晨例会开到一半的时候,在场所有高管的手机几乎是同一时间响了起来。 唯独林臻的手机没有响,她略带茫然地四下看看,发觉大部分人都是看完了手机就欲盖弥彰地把眼光投向她,对上她眼神后再飞快地挪开。 唐其骏本来正在说话,被会议室的异状搅乱了节奏,正要问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江逾白突然把自己的手机扔到他面前,厉声问:“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