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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我要找律师!我要告他们!” 告别厅异常肃穆安静,陈丽萍尖细的声音四下回荡,林臻已经连续四五天守灵没有睡过囫囵觉了,这时看着林国华躺在棺中还算安稳的遗相,顿时觉得陈丽萍吵得人脑仁疼,突然扭头爆发了,厉声吼道:“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告别人?要不是你见钱眼开,要不是你无理取闹,要不是你不要脸、只要钱,我爸会死吗?” 陈丽萍被一贯冷静的林臻吼得一愣,眼泪似乎都凝在了脸上,林臻只觉得积攒了七天的火气喷薄而出,扯着陈丽萍胳膊把她拖到棺材前,按着她头狰狞地又吼:“你敢对着我爸说你没做错吗?你敢说是别人害死他的吗?你敢说你现在哭得这么伤心,不是因为又少了一百五十万吗?” 林臻爆发完了甩开陈丽萍,整个人都气得瑟瑟发抖。 告别厅里来送林国华的人不多,一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后林诚从后面拽拽林臻的衣角,小声说:“姐,开发商的人来了。” 林臻木然地转过身去,看见门外走进来一行穿着黑衣的人。 最前面那个人高大俊朗,她认识。 纵然他微垂着头,收敛了满身光华,脸上带着一丝喜怒难辨的肃然。 迈进门来的一瞬间,那人看见了林臻,蓦然停下了脚步。 如果这都不叫造化弄人的话,林臻真的不知道什么才叫造化弄人了。 陈丽萍一直催着林臻去查查这开发商是什么来头、什么背景,怎么才能告他们,林臻烦不胜烦,根本没有想过这个名字陌生的开发商公司背后竟然是她认识的人。 江逾白。 林臻这七天都没有正经哭过,却在看到他身影的一瞬间滚落了满脸的泪珠。 江逾白一秒钟就反应过来,紧迈了两步飞快上前,在林臻双膝一软之前及时地抱住了她。 他的身体那么暖热,带着她熟悉的气息,她抬头隔着泪眼看他,朦胧地叫了一声“逾白”,接着便出不了声,只用口型说了三个字。 带我走。 江逾白弯腰把她抱起来,低头用薄唇贴住她额发,轻声对她说:“臻臻,我带你走。” 她倒在他肩上,拽紧他衣襟,一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江某:?运气突然变好!出门捡到一个老婆!!跪求各位姨母给我麻麻疯狂投珠,制止她的破镜行动!!!) 54.把你自己赔给我。(800珠加更) 林臻睡了极沉的一觉,梦中她在暗黑无比的海上,远处的彼岸有一座灯塔,一明一灭地闪着光芒。 她知道那座灯塔是她的救赎,在梦中竭力地想要向他游去。 她醒来时陷在温暖的被褥之间,旁边有个小小软软的身影,对她“喵”了一声。 她缓缓看向四周。 暗色的黑胡桃木家具,滑软的真丝床品,雪松调的香氛,还有趴在她身边的白猫Snow,都是她曾经熟悉眷恋的,是她有生以来最美好的一个家。 她身上只穿着内衣,晃了晃脑袋,艰难地爬起来套了床边的睡袍走出去。 外面天是黑的,江逾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捏着一份文件垂头看得很认真,眉心漾起一抹微微的褶皱。 江逾白以前从来不爱看文字的东西,他是听觉学习型的,有时连航班行程都要缠着林臻念给他听,说这样才能记住。 林臻站在门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只觉得他这个斯文安静的样子陌生又温柔。 江逾白很快意识到她的存在,抬起头来缓缓对她伸出一只手。 她一步步小心地走过去,拉住他手低头看他。 他情不自禁地抛开另一只手里的文件夹,温热的手心覆到她小臂上,仰脸给了她一个无奈而凄凉的微笑:“臻臻,怎么办,我又欠你一条命了。” 林臻将他的手拉到自己腰上,分开双腿迎面坐在他腿上,贴去他耳边轻声说:“你把自己赔给我好吗?” 江逾白先是一愣,似乎难以置信,身体却条件反射,双臂紧紧地拥抱住她。 两个身体贴到一起,严丝合缝,同时绷紧了战栗了一下,又同时放松软了下来。 几乎没有片刻犹疑地,两个人同时侧转了头,吻在一起。 落地灯照亮了江逾白半边眉眼面颊,将高挺的鼻梁留在黑暗中,在另外一侧脸庞上落下一片阴影。 林臻一边吻他,一边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 就好像她是一条离开了水的鱼,而他就是她唯一的氧气来源。 江逾白已经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手心越来越炙热,近乎疯狂地咬着她的嘴唇。 他的体温一瞬间填满了她的心,涨得她甚至有些疼。 她从来未曾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这颗心脏的存在,也从来未曾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这颗心脏最深处的渴望。 她想要江逾白。 江逾白是完全不属于她这个世界的东西,但他神奇地填补她一切空白和渴望。 所有的艰难险阻不但没有打消她这股渴望,反而让它越来越强烈。 越是得不到的、越不该属于她的,她越是想要。 她觉得自己体内疯狂的基因终于爆发了。 江逾白也要疯了。 他腾出了一只手搂住她腰,把她整个人的身形完全刻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仍然捧着她侧脸,如饥似渴地吻她。 他早已经硬了。 强烈的情欲涨得他身下隐隐作痛,可他竟然不想跟她zuoai。 他不敢。 他觉得自己任何一个动作都是对她的亵渎,他觉得自己欠了她很多,不敢再问她索要什么,包括她的身体。 每一点温柔都是她信手施予他的,他不敢造次。 林臻只穿着浴袍,忘我地亲吻纠缠间,浴袍已经敞开了大半,她隔着江逾白的裤子感觉到了他熊熊燃起的欲望,也感觉到了他拼命的克制。 “……逾白……”她一边温柔地低声唤他,一边探手下去解他的腰带。 林臻一旦主动,江逾白就完全不可能忍得住了。 她隔着衣物的浅浅摩擦都令他颤抖,慌张地自己伸手下去帮她拉扯裤子的拉链,却在即将裸露前的一秒突然犹豫了。 他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还愿意接受他,松开了吻她的唇,抬头颤巍巍地看了她一眼。 这片刻的犹疑让林臻突然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似的,她停下手里的动作,脱口而出地问:“你还是介意我跟唐其骏那一次吗?” 还没等到江逾白回答,她直接便哭了。 一边哭,一边趴去他肩头,停不下来地抽泣着说:“……逾白,我那是因为想忘记你……是因为那天看到你就昏了头……可是我做不到,我不可能忘记你,没有人能取代你……我后悔了,只有那么一次,真的,不会再有了……你不要生气了,原谅我好不好?” 千万种苦苦压抑的感情喷发出来,她很快就泣不成声地软在他肩上,江逾白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她哭得碎了。 即便以前还有再多的过不去,这一瞬间也都过去了。 “好……好……我本来就不应该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