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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笑过了。 “现在是不是很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也是赖在你家要你养。”江逾白一件件地穿上她新买的衣服。 附近没什么高级商场,匆忙买的衣服只是极普通的牌子,版型质地也都一般,走的是实用路线,但穿在他身上就平添几分贵气。 林臻替他穿袜子,笑着配合他点头。 当年江逾白在她家赖了一个星期,后来林臻才知道,他第一晚就给当时的助理发了邮件,让他开始准备房子。 现在想来,当年他这样任性妄为,都是得到家里允许的。 就像他妈说的,“只是玩玩而已”,江家才会纵容他。 那时的躲在她家里“玩玩”只是情趣,而现在……林臻不敢往后想。 Loft的二楼很矮,林臻站在上面都只能低着头,江逾白更是完全站不住,只能一上去就坐到床垫上。 这房子的厨房、洗手间也都很逼仄,能满足基本功能而已,江逾白在哪里都是一副转不开身的样子。 家里暖气不足,林臻夜里原本都开着电热毯睡,但江逾白全身都是热乎乎的,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一个巨大的暖水袋抱在怀里,热得几乎要出汗。 睡到半夜时她被冻醒了。 江逾白没在睡觉,而是坐在床垫的角落里,拉开了窗帘怔怔地看着外面。 对面也是同样的Loft公寓楼,正对着林臻窗户的是一间纹身工作室,半夜闪着低俗的霓虹灯。 江逾白蜷着长腿抱着胳膊,脸上的神情恍惚又无助。他眼一垂便显得说不出的忧郁,让人几乎不忍心看。 林臻爬起来,带着被子往他腿上坐。 他抬头看了她一会儿,才好像刚认出她来似的,声线飘忽地说:“臻臻,我什么都没有了。” 林臻把他的手臂拉开环在自己腰上,用被子把两个人裹在一起。 “你还有我。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她脱口而出,把誓言说得慷慨激昂,说完就吻住他,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 他仰起头来百感交集地吻她,冰凉的血液渐渐复苏温暖起来,随着她的吻开始往一个地方冲。 林臻贴紧了他,马上感觉到他身下的变化,伸手下去往他底裤里摸。 他分开双腿迎接她的手,饥渴地勾住她脖子,喃喃地说:“宝宝,我爱你……” 林臻来不及说话,她用力含住他的下唇,突然前所未有地冲动难耐,急切地想要跟他zuoai。 从今天开始,这个男人就只有她了。 她撕扯他的衣服,又脱了自己的衣服,赤裸地贴紧了他,就要往下坐。 江逾白先她一步反应过来问:“臻臻,你有套吗?” 林臻愣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地把他整根含入体内。 “没有。”她双手捧住他脸,抬腰放他出来一点,又大力地坐下去,“我们生一个……你就多一个宝宝。” 江逾白迟疑了一下,眼神骤然着了火,猛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她已经湿到把持不住,竟然随着体位的转换就涌出了一些液体。 他进出的幅度和频率都近乎粗暴,她大分双腿迎合他,粗长的性器变成了武器,在她柔软的身体里攻城略地,对准了某处极为敏感的地方连连发力。 她所有的冲动,热烈,不顾一切,都在他身下被激发了出来。 她扶住他腰,毫不克制地随着他的节奏尖叫。 江逾白从未见过这样放荡的林臻。 她一贯都是内敛的,清淡的,温和的,连床上的呻吟都是尽量收着的。 但此刻全然释放的林臻令他血脉贲张,又嫌不够深似的,将两只手臂穿到她膝盖底下,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以一个更加紧致的角度深入她。 她握住他有力匀称的小臂,将他白皙的皮肤抓出一道道血痕。 高潮时她的甬道抽得极紧,绞得他腿一软,忍不住射了出来。 他极少这样直接射在她里面,那种毫无阻拦的滚热潮湿有些陌生,但是又带着极致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射完了一波,紧接着就又高潮了一次。 然而他还是不满足,只喘息了片刻,就又把她拉起来,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 (看到评论纷纷说小江很可爱,作者真是老泪纵横了。毕竟江某一开始并不讨喜,被各种骂,还劝退了很多人,现在能得到这样的评价,说明作者这文没白写!心满意足了!) (可以收工了!) (又开玩笑了!并不打算收工!珠珠也请不要收工哦!) 65.我可以少吃一点。 林臻趴在窗台上,手贴着冰凉的玻璃窗,背后贴着guntang的身体。 高潮过后的身体紧致滑弹,江逾白的手贴到她胸上用力揉搓,捻着她已经硬立着的rutou,摸得她又一次爱液翻涌,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烧成了灰,散尽了力量。 他贴到她耳边,一边挺腰带着温热的液体进进出出,一边问她:“臻臻……你有多爱我?” 他的声音被情欲烧得沙哑极了,性感得她全身激灵,剧烈颤抖地转头回答:“……可以……为了你疯……” 他想不到更完美的答案了。 两个人以同样的节奏疯狂颤抖,呼出的热气在玻璃窗上氤氲出一片水汽。 水汽中倒映着两张因为剧烈高潮而略微变形的脸,被窗外的霓虹照得光怪陆离。 林臻看向倒影中模糊而陌生的自己。 她知道自己彻底疯了。 不只是疯了。 她甚至觉得生命在这一秒灰飞烟灭也未尝不可。 但既然活着,就要面对很多活着的难题。 江逾白这一次的离家出走充满了破釜沉舟的气势,身无分文,没有手机,没有证件,也压根不打算跟江家任何一个人联系。 他觉得自己被人控制了三十多年,要彻底地甩开那些控制他的人,可他毕竟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林臻思前想后,还是想给凯文发条消息,问他能不能有机会去拿点东西送过来。 手工定制的衣服,国外某个牌子的洗浴用品,冰箱里的顶级鱼子酱和牛排,新西兰的雪山矿泉水,全套真丝的床上用品……林臻一不小心把清单越写越长,想了想觉得家里少了这么多东西,肯定会被发现,于是全都删了,只让凯文把江逾白的枕头拿过来。 他习惯特定形状的乳胶枕,是东南亚一个极小众的品牌定制的,外面根本买不到,在她家里待了几晚都睡不好。 这条消息还没发出去就被江逾白看见了,他劈手夺过林臻的手机,把对话框里的内容全部删掉。 林臻拿他没有办法,叹了叹气岔开话题问:“我带你去超市采购好不好?过年总得囤一点吃的,再给你买几件衣服。” 江逾白没去过超市,双眼马上一亮。 出门前林臻给他找了个口罩戴上。 古典音乐不是什么热门娱乐项目,江逾白一贯也很专业低调,从来没搞过现今流行的营销之类的,但总有可能被人认出来。 没想到他长得也太扎眼,戴着口罩出去反而被人当作是私服出街的明星,老有人回头看他,指指点点地猜他是谁。